叶问心痒的直摇头，“别……”可是又不敢真使力反抗，只能皱着脸，浑身颤抖着可怜地看着小小，低声哀求。

小小痴迷地看着她的神色，满意地露出獠牙，堪堪碰到他的皮肤又不扎下去，只是用獠牙磨着他的皮肤。

利牙与皮肤相触的感觉很奇怪，有一丝丝的凉意，还有一点舌尖的挑逗。

小小不止用了獠牙，还有她那个灵巧的舌头，□□着叶问心胸前的皮肤，啧啧的水渍声清晰可闻。

就在叶问心以为今天小小就要这样一直要将他玩死的时候，獠牙趁其不备猛地扎了下午，几滴血珠顺着伤口流了下来。

小小一手接住血珠涂在自己的眼睛周围，一面贪婪地吸吮着新鲜的血液。

果然是最好的补品，温热的鲜血顺着喉道流进身体，充满了灵力的滋润，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她脖颈上的黑色的蛇鳞一吸一呼之间挓挲着，像是湖面微微扬起的波纹。

她满足地仰起头，闭着眼睛，还沉浸在血液带来的刺激之中，缓缓睁开眼睛，眸中的血红竖瞳还没有消退，还显示着野兽的欲望。

“舔我。”小小懒洋洋道，她指着她脸上的血迹。

鲜血迷蒙着眼睛，还不是十分清醒，但却能清楚的下达指令，真让叶问心哭笑不得。

叶问心双手撑住小小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低下头，用唇含住她的眼周，他嘴唇的温度很高，对小小的低温来说可以算是灼热。

但这样的灼热是令人感到舒适的，懒洋洋的。

叶问心先是笨拙地用嘴唇吻去血迹，明明是从他身上留下的血液，却让他觉得害臊。

他热呼呼的鼻息喷洒在小小脸上，小小舒服地直哼哼，抱住他的后背不松手，还用力地抖了抖。

她眨巴着眼睛，隐隐约约的血红色竖瞳危险又迷人。

不知道为什么，叶问心下意识地转而去吻了一下她的眼睛，这下好了，眼皮上也留下血印。

小小皮肤本就异于常人的白，这下在红色醒目的血衬托下，更加脆弱白皙。

昏暗的空间里，叶问心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是血红的竖瞳哪个是鲜血印记。

只是这样痴痴地又吻了上去，唇落于她的额头、鼻尖、眼睛，留下一串串湿濡的印记，他深深地看着小小许久许久，漆黑的眼眸里眼波流转，最后只是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然后便拿着手帕将小小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了。

小小此时晕晕乎乎的，没有挑逗他的心思，等她清醒过来，叶问心已经穿好衣裳，好整以暇了。

“你是忍者吗？”小小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

“明明在弱水之境，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叶问心一窒，弱水之境是他最讨厌又最嫉妒的回忆，明明是他的身体，明明也是他自己，可是他就是五味杂陈，那里的记忆更像是迫不得已，小小只是为了救他，是她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我不想做你不愿意的事。”

“不愿意？”小小拉着调子，提高声量，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我们都这样这样了……还不……”小小皱着脸，表示很不满，她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叶问心抬眼看着瞪着一双漂亮眼睛的小小，认真地摇了摇头。

“可是，你明明就很想！！”

叶问心咽了咽口水，滞了一下，干巴巴地眨了好几下眼睛。

“你凭良心说，你一点都不想做吗？”

小小问的坦然，问的光明磊落，直接在平原上放火，野火燎原。

叶问心说不出话来，他的嗓子有些梗塞。

“我替你说了吧，你想极了！！恨不得见到我第一天就把吃干抹净对吧。”

叶问心浑身颤抖着，移开眼神，还是没说话，可是脸却红透了。

“不然你就不会撒谎了，明明吸一次血就够了，你偏说是一月一次！”

小小早就察觉出来不对劲了，她当时第一次吸完血，眼睛就已经完全好了，纸鹤上就是这么写的，根据后面阿姐和问心的行为举止来看，分明就是当时叶问心看完纸鹤上的方子后撒谎了，就是欺负她当时看不见！

哼！

不过，小小喜欢喝他的血，多吸几次也没什么的，这次才故意等到吸完他的血才说。

小小并不准备放弃吸叶问心的血。

“没错，我不仅撒谎了，还一直想将你锁在我身边，不允许离开我一步！”

叶问心红着眼睛，正视她，一字一顿地吐出来。

小小听了这话，小猫似的拧着眉，瞪了他几眼，“不可以！”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这么做……”叶问心低下声去，他不想让小小讨厌他。

“而且，我没有不愿意啊……”小小低声呢喃着一句。

叶问心听得仔细，但又怕自己会意错了，“？”

小小凑到他的耳边，故意很小声地逗他，“我说，我愿意。”

叶问心抬眸，似乎头都转动都有些困难，脖子僵硬，嘴唇张了张，有些急切的样子。

“小小，你……我……”他张嘴很想说些什么，可是组织不出来完整的语言。

小小含着笑，就看着他。

他满身满脸的通红，像是浑身都是不自在，脖子和手也是极为僵硬，干巴巴地垂着。

他不知道小小是什么意思，是他想的意思吗？还是他想的太多了？

可是又不好意思问出口，问了就显得他急赤白脸的。

他满脸的纠结，呼吸也不稳，眼睫轻颤。

小小看着得了趣，凑上前去，含住他饱满的耳垂，又红又热。

那一小块软肉如羊脂软玉，润泽细腻，不断的刺激让叶问心忍不住颤栗，气血直冲脑门。

小小的牙齿一点点地咬噬、一寸寸磨着，辗转流连。

突然，小小冰凉的一只手抚上他的耳后光洁的皮肤，轻轻画着圈，同一处位置的两种刺激让他的心脏发麻发疼。

“我说，我愿意。”小小对着他的耳边又说了一句。

叶问心黑色的眸子像沁满了水色，湿漉漉地看着她，又有些可怜。

小小笑出了声，低头亲了亲他勾人的眼睛。

“我愿意！我愿意！”声音清亮，整个人都扑进了叶问心温热的胸膛。

小小抬着头，亮晶晶的大眼睛，蒙着一层水光，盛满了赤裸的欲望。

叶问心低头，也回吻了小小的眼尾。

还是不够，他两手终于有了些许支撑的力气，将小小的脸捧在手心里。

从额头亲到眼皮，再依次到嘴角，耳垂，脖颈……

似乎将小小舔舐过的地方一一还回去，只是没有小小那么挑逗缠绵，只是轻轻地一掠，蜻蜓点水。

一如他这个人，克制又深情。

小小有些急切，紧紧搂着叶问心的手也有些不老实起来，上下摸索着。

她浑身软绵绵地靠着他，像小狗似的问他，“再多一些，好不好？”

叶问心无奈，点头，将床幔放下，本就昏暗的床内更是看不清。

“唔！”小小虽是夜行动物，可她想看到叶问心的脸，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于是便点了几颗夜明珠悬浮在上空，顿时，夜明珠柔和的光线洒在两人的侧脸，狭小的空间里气氛顿时氤氲了起来。

叶问心自己伸手讲身上的衣服解下，动作优雅，丝毫没有小小的虎劲。

小小想到他的衣服刚才才穿上的，现在又脱了，不禁有些好笑。

“你笑什么？”叶问心一边解衣服，一边问道。

“我在高兴啊。”

“？”

“我忍了两百年，终于吃到你了。”

叶问心抬起眸，笑了笑，

“怎么，我小时候，那就想吃了我？”

提起叶问心少年，小小脑海里浮现出他红扑扑的脸，还有些稚嫩。

和眼前的成熟面容交叠在一起，一样的五官，又好像哪里都不一样。

小小巴巴地点点头。

“哎呀，你小时候可勾人了，唇红齿白的，我可是一直忍着的，连你的嘴都没亲过。”

小小这样一说，叶问心才反应过来，真是如此，他小时候明明常与小小交颈而眠，甚至她一直在亲吻，或者说啃咬他。

是从来没有亲过他的唇。

这对于一条本就色欲熏心的小蛇来说，实在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但也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的，这是他情欲的启蒙甚至是全部，他便认为小小做的就是对的。

叶问心宽慰似的摸摸她的头表示鼓励，小小也往他的手心里蹭了蹭。

叶问心将小小腰扶住，轻轻拎起，提坐到自己的胯上。

这是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小小。

小小错愕，她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坦然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上次，就上次那个，我还想再来一次！”

“嗯。”

叶问心默默将小小抱住，一个轻巧翻身，他整个人便在小小的上面，他高大的身影比平日里显得更有压迫感。

好像整个人随时都会压上来。

小小双手搂住他的肩膀，对着他哼哼。

叶问心俯身一直向下，两只宽大的手掌掐住小小细嫩的腰肢。

他洁净的下巴在她的两膝之间，时而隐没，时而出现，犹如平静海面上出现的鲸跃。

啧啧的水声混着小小呜呜咽咽的哼唧，弥漫在床第之间。

小小忍不住伸手去抓些什么，好让飘浮的身体有些支撑。

叶问心见状，伸手握住小小颤抖的双手，感受着她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的战栗。

一阵阵抽搐，小小用力地捏紧叶问心满是茧子的手掌心，鼻子里轻飘飘地哼出愉悦的声音。

像是梦中的呓语。

她忍不住绞着双腿，双腿架夹在叶问心的肩膀上，中间部位悬在空中。

“不要那么紧，放松点，小小。”叶问心抬起头缓声道。

小小胡乱哼哼着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只是抓住他的双手更用力了。

下面结束后，叶问心俯上前去，躺在她的侧边，小小还是迷迷糊糊的，眯着眼勾头就要向前凑去。

几乎就在同时，小小就在碰到他嘴唇的前一刻停了下来，叶问心也同一时间用手挡住他的嘴唇。

两人同时笑出声了。

“你还嫌弃起你自己了？”叶问心眼中揶揄，笑道。

小小撅着嘴巴，“唔”，一脸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