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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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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寂静。

徐江行回府后,就听春华说荆昭回玉妆阁了,是她亲眼看着人进去的,徐江行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回了屋里。

过几日就是丞相府大小姐的生辰宴了,丫鬟来玉妆阁两次都没见到荆昭。

“麻烦你们去找找,我家小姐只要荆店主为她美妆,钱不是问题。”

荷娘看向木冬,木冬表示自己真不知道店主去了哪里。

福泽:“生日宴还有五天呢,你别急,店主肯定能为大小姐美妆,等店主回来了,我定会转达。”

丫鬟显然不太相信福泽的话,却又她转念一想,玉妆阁怎敢得罪丞相,这才没再咄咄逼人,点点头离开了。

就在这时,荆昭回来了。

众人看到她,如同濒死之人拿到一颗瞬间恢复的丹丸。

七嘴八舌地关心着她。

丫鬟扒拉开众人,欣喜地说道:“荆店主,可算见到你了,我家小姐五日后生辰宴,美妆之事就靠你了,小姐说了,她只要你。”

“好,明日我会去府里和小姐商量她的需求。”

丫鬟完成任务,如释重负,走时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店主,昨日你去哪里了?让我们好担心。”

“是啊,你说要闭店,又突然离开,把我们都吓坏了,还好你回来了。”都有几人开始小声啜泣着。

荆昭顿感自己太任性了,急忙安慰大家:“玉妆阁不会闭店,大家放心,这几日我要研究新的花钿和美妆,店里的事就靠你们了。昨日是我太任性了,让大家担忧了,今晚我请客吃大餐!”

荆昭上了楼,躺在床上,身心都放松下来,她虽不再问二公主的事,可这件事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上。

“这世上,除了母妃,只有昭儿最关心我了,可是现在我还不能告诉她。”

“你无须自责,事成之后,她会理解你的。”

虽是事出有因,可对于欺骗荆昭,二公主还是不忍的。

徐江行躺在榻上,回想着触摸到荆昭头发的手感,他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沉沦了。

“什么?你发现自己心悦她了?”

“嗯?你这话是何意?”

“不过你确认了吗?是真的是男女之情?你们才认识多久,说的话有超过一百句吗,你就说心悦她?你了解她吗?知道她喜爱吃什么不喜爱吃什么吗?是否了解她的家庭?”

周闻柳说了一箩筐,他听得脑子都快炸了,为何如此麻烦。

“这些和我心悦她有和关系?也太麻烦了。”

“麻烦?我才说了十之有一,若是你想娶她,那更麻烦了。你若是不想和她成亲,那这些倒是可以不用知道。”

周闻柳本以为以他的性格,感觉到如此麻烦就会知难而退了,却不曾想他的这些话给自己带来了大麻烦。

“你快点儿写,也太慢了。”

“闭嘴吧你!”

周闻柳真想回到过去给多三岁的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何在徐江行缠上自己的那一刻没有拒绝他地玩耍邀请?这些年徐江行太爱麻烦他了,害得他日日反省自己当时做得错误决定。

听着身后人喋喋不休的话,周闻柳真想把笔甩他脸上:“你吵得我头疼,我头疼就写不下去了,需要休息。”

徐江行立马闭嘴,在一旁给他端茶倒水,静静地等着。

“好了,你先学习这些。”周闻柳揉揉酸痛的手腕肩膀,把写好的东西扔给他。

看着纸上的东西,徐江行皱眉:“就这些?太少了吧。”

“哎哟你别折磨我了,这么点儿也够你学一阵了,你不能感觉自己会了,你得做出来!只有让荆昭接受了,你才算是成功了,还什么都没做呢。”

周闻柳头疼不已,谁能想到这个京城人人皆知的纨绔居然不知如何与心悦的女子表达自己的感情。

“行,如果有问题我再来找你。”

把徐江行送出去,周闻柳如释重负:“终于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随即找来夫人,催促:“你不是说近日天热,没胃口,快去收拾东西,我带你回老家避暑,咱们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周夫人质疑:“先前我怎么劝你都不去,怎么现在突然要走,你实话和我说,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要出去躲躲!”

“冤枉啊夫人,实话和你说吧。”

“当真?江行的春天到了。”

“这不是夏天了吗?”

话音刚落,周夫人扭头回了房间,怪不得两人关系好呢。

徐江行每日都在认真钻研周闻柳给他的如何与心仪女子相处。

春华看着废寝忘食学习的公子,欣慰地笑了:“咱们公子终于走上正途了。”

“姐,你真的不想知道公子在看什么吗?”

春华伸出一根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看什么无所谓,更何况公子从来不看市井话本。”

“可是…”秋实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春华就离开了。

看了眼还在刻苦的徐江行,秋实叹气,风吹进屋子,卷起放在一边的书页,爱情手册四个大字赫然显露。

玉妆阁这几日增添了新的冰饮,很多百姓都慕名而来。

“店主,你这冰饮真好喝,何不考虑开一个冰饮铺子。”

荆昭:“我这冰饮只有两种,哪能开起一个铺子来,若是喜欢,多喝两杯再走。”

侯府大少夫人的丫鬟奉命来玉妆阁预约美妆,被胡玉荣的丫鬟听到后跟踪到玉妆阁。

荆昭?她不是死了吗?

丫鬟立马回府禀告。

“少夫人!我离开时确认她已经没了鼻息,我也不知她为何又死而复生啊,夫人。”

胡玉妆头发都气乱了:“废物,我要你有何用!”

一旁的丫鬟得到一个眼神,立马要把地上的丫鬟拉出去。

“夫人,饶了我吧夫人,我还有个老母亲要照顾!”

“既然她不想死,那就不要给她痛快了,让她好好享受享受求死不能。”

“你要让谁享受求死不能啊?”

门外传来一道洪厚的声音。

胡玉荣正要起身,房门被推开了,她佯装镇定上前搀扶住婆母:“母亲怎么突然过来了,怎么没人通传一声?”

门外的丫鬟小厮跪了一地,个个伏在地上,生怕夫人的怒火牵连到自己身上。

侯夫人目不斜视地走到主位坐下,不怒自威,她眼神凌厉地看向这个小儿媳妇,模样但是可人,可这品性问题极大,当时也是她瞎了眼。

“你一而再地犯错,若不是庭儿向他父亲求情,我赵家早休了你。”

一听这话,胡玉荣有些慌了,她若是被休,那岂不是人人都能踩自己一脚了,更何况是那荆昭,连忙辩解:“丫鬟以下犯上,我不过是教训她罢了,方才的话也不过是吓唬她,母亲何至于休我?”

大少夫人祝愿冷笑一声:“你派人掳走玉妆阁店主,还想杀人灭口,你的丫鬟偷懒这才让那店主捡回一条命,还敢大言不惭地问母亲何至于休你,就凭此时,上了公堂你也是死路一条。”

“大嫂可是亲眼所见我做了此事?”

“没有。”祝愿翻个白眼,不想多说。

胡玉荣扯出一抹笑,站起来:“既然没有,那就是大嫂空口无凭了,我知大嫂不喜我,可为何要给我安上如此罪名,是何居心?”

“你如此口出狂言难道内心没有一丝害怕?”

“夫君?”听到赵庭的声音,胡玉荣心里一惊,连忙想着对策,只要夫君信她,那便有了退路,她柔声埋怨道,“夫君你为何要帮她说话?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赵庭一把抓住胡玉荣的肩膀,双手青筋暴起,质问她:“荣儿,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了荆昭?是不是你做的?”

胡玉荣眼珠子一转,立刻泪如雨下,脸贴着赵庭的手:“夫君,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是,我是不喜欢荆昭,可我从未对她起过杀心,我怎么敢杀人呢?”

“真的吗?”

见赵庭放开了她,语气变软,胡玉荣心里暗笑。

真是个蠢货,三言两语就信了。

赵庭和她对视,胡玉荣握住他的手:“怎么了夫君?我还能骗你不成”

“可那日,我明明在城外的破庙看到你和她。”

被紧紧握住的手用力甩开。

胡玉荣瞪大双眼,面色惨白:“你跟踪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兔子木偶,自嘲地笑了:“你说你喜欢这兔子,让我去买,实则是为了支开我出府,是吗?”

见事情暴露,胡玉荣也不装了:“是又如何?”

“她与你并无交集,你为何如此狠心,要杀人?”

若不是亲眼所见,赵庭万万不敢相信,在他面前温柔善良的夫人,竟如此蛇蝎心肠。

“说出来,怕你伤心。”

侯夫人见她毫无悔改之意,让人去请胡尚书和夫人来。

赵庭却非要问出一个结果。

“既然你想知道,我也就不瞒你了,为何那荆昭就能被孟听川温柔相待,我却从未被他放在眼里,凭什么?”胡玉荣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你也从未看过我一眼,荣儿。”

“哈哈哈,你算个什么?若不是孟家出事,就凭你也想娶我?”

侯夫人听着胡玉荣的胡言乱语,立马让人堵住了她的嘴。

十二岁在生日宴上初次见到胡玉荣,她一席粉衣,清雅脱俗,赵庭一见钟情,眼里再装不下他人。

等了六年,终于心想事成,娶她为妻,他高兴得两天两夜没有合眼,生怕一觉醒来,只是一场梦。

每日清晨,他都先她一步醒来,侧躺着,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心满意足。

本以为能这样安稳地过一辈子。

“母亲,和离吧。”

胡尚书和夫人也到了,在来的路上他们就已经得知了女儿的所作所为,如今就没有见面再要求什么了。

“夫人,是我教女无方,连累你们了,我这就带她回去,还望夫人手下留情。”

一纸和离书,赵庭心灰意冷,当夜就要上山。

“母亲,我心已决,莫要再拦我了。”

侯夫人抱着赵庭,哭得撕心裂肺:“若是我听你父亲的,也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是我害了你!”

老侯爷坐在一旁,止不住地叹气。

赵庭备受打击,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话了,执拗地就要上山出家。

“啪”,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

乱糟糟的屋子里一下安静下来,侯夫人错愕地看着风尘仆仆的大儿子,老侯爷直起了身子。

“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出家?我们赵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

祝愿听着自己夫君直白的话,想要阻拦:“夫君!”

赵译才不在乎自己说的话是否会伤害到人:“你若是真的想上山,何不去游山玩水,领略各地风土人情,见得多了,也就能想开了。”

侯夫人本以为大儿子一味地指责会让小儿子更灰心,没想到他的一番话倒是把自己打动了。

她立马放开赵庭:“是啊,你大哥说得对。”

赵庭缓缓抬头,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兄长:“谢谢大哥。”

随后又抱了侯夫人和老侯爷,老侯爷从未和儿子如此近距离接触,红了老脸。

最后轮到祝愿,赵庭深深弯腰作揖。

“容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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