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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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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昭只把昨日的徐江行当作她人生中一个小插曲,并未放在心上,早上依旧活力满满地开门营业。

上午店里人不多,她正百无聊赖地嗑瓜子。

要是再来杯奶茶就好了。

“小姐,官差来了。”

不会是徐江行恼羞成怒报官了吧?不至于如此小心眼吧?

荆昭扔下瓜子去了楼下,看到两个官差,深呼吸后,走了过去。

见荆昭出来,官差立马迎上来,谄媚道:“荆店主,好消息,此前那桩杀人案真凶已经伏法,就是那男子的发妻,来店里污蔑你的那个女子也被我们抓起来了。”

荆昭疑惑,这群光吃不动的人居然也能破案。

她拿出一个钱袋子,塞到说话之人的手里:“辛苦各位跑一趟了,这些是我请大伙吃酒的。”

那人感受着钱袋子的重量,和另一人对视一眼:“多谢荆店主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目送两人离开,荆昭心里的一个石头也落地了。

自从孟听川被流放后,和他筹谋陷害自己的那个女子每日都来店里,不说话也不离开,木冬一赶人,她就扯着衣服污蔑他,属实难缠。

可不知为何,这几日却突然消失了,已经习惯了整日吵吵闹闹的,一下安静下来,还突然不习惯。

“昭儿最近总算有空回来陪我吃饭了。”

荆昭给长公主倒酒,举杯赔礼:“还请长公主莫怪,前些日子行花节分去我不少精力,这才没能回来,近日无事,我就多回来陪陪您。”

“你生意忙,是好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家里有钱,不用你那么累。”

荆昭没再接话,心不在焉地低头吃着菜,最终下定决心,问出了心中所想:“二公主,现在如何了?”

这句话是她今日回来的主要目的,二公主是她的挚友,就算冒着长公主大发雷霆的风险,她都要弄清楚一个大活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长公主劝她:“不要问了。”

“可是…”

“今天的菜都是圣上御赐的厨子做的,小姐可要好好尝尝。”

荆昭不敢置信地看向长公主,一言不发,仿佛在质问她为何会同意送二公主去和亲。

“我查过了,那个地方,有去无回,你为何如此狠心。”

“荆小姐不得无礼。”

荆昭起身,行礼告退,她走得决绝,没有丝毫留恋,在二公主被送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她觉得长公主变了。

不是变了,或许是一开始就如此,荆昭安慰自己。

“什么?为何突然要关店,是出什么事了?”

众人围着荆昭,她却只说关店,不说原因,说完后便要催促众人回家去。

木冬急了,去找徐望山。

“母亲,你们说了什么?她回去后就要闭店。”

长公主没想到荆昭竟为了二公主的事做到如此地步。

“我无法告诉她事情真相,没要到她如此执着。”

“你就任由她如此胡来吗?母亲,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了。”

徐望山的话如同刀扎在长公主心上,她为了亡夫,独自一人撑到现在,遭受多少骂名,也毫不在乎。

“你去和她说清楚吧。”

到了玉妆阁,发现荆昭已经不见了。

徐望山扶额叹气:他现在是既当爹又当娘,两个孩子还总是让他操心。

得知荆昭突然走了的消息天色已晚了,徐江行嘴上说着与他无关,心里却急得很。

“大哥,不会又被歹人掳走了吧?”

看着不太聪明的弟弟,徐望山不想讲话。

哪有那么多歹人?

荆昭来到徐江行的府邸,春华见到她,欣喜万分:“我让厨房做些你爱吃的糕点,晚上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

荆昭摇摇头,看起来很低落:“春华姐姐,你知道徐江行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让人去找了,你别急。”

春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到荆昭的样子,就满眼心疼。

“姐,你找公子何事?”秋实从外面回来,看到荆昭,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荆…荆店主,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

春华掐了自家弟弟一下,低声道:“不会说话就闭嘴。”

“嘶,疼。”秋实也看出了荆昭的不对劲,借口走了。

一出徐府,他飞奔到长公主府。

“你怎么回来了?”

秋实正要说,又想起荆昭今日不声不响地离去,却又出现在他家公子府邸,就胡诌了一个借口:“府里两个丫鬟打起来了,姐姐管不了,让我来赶紧找公子公子。”

“打起来了?”徐江行不信,他府里的丫鬟都是从长公主府带出来的一直伺候他的,个个品性纯良,怎么会打起来?

看着秋实不容置疑的模样,徐江行决定回去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蛾子:“大哥,我先回去了,有消息你通知我。”

徐江行拆穿秋实:“到底什么事是不能当着大哥的面说的?”

“回去你就知道了。”

见问不出来,徐江行也不再逼问。

荆昭又被春华各种投食,她都吃怕了:“春华姐姐,我真的吃饱了。”

“这只是糕点,怎么会吃饱呢?一会儿就用晚饭了,你还从未吃过院里厨子做的菜吧,别具一番风味。”

听到外面有人来,荆昭起身想躲起来,春华安抚道:“定是公子和秋实回来了。”

徐江行出现在院门口,他看到荆昭,愣在原地,突然有一种多年不见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儿?”

荆昭故作轻松:“这偌大的京城也只有你这里最安全了。”

忽地想起什么,徐江行没了一开始的喜悦:“不是说日后就是陌生人了?”

两人不再说话,秋实没有眼色地开口了:“公子,你今早不是还说想荆店主了,方才你还说我骗你,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我有多伤心。”

春华恨不得把这个弟弟按进土里:“公子,我去厨房看看,今日我还说让荆店主好好尝尝我们厨房的菜呢。”

说完,就拽着秋实离开了。

见荆昭低着头,一言不发,徐江行语气软了下来:“你来找我,是有事吧?”

“你知道二公主如今在哪里吗?”

徐江行看着荆昭,摇头:“当时我和你一起离开后,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宜真是被长公主带走了,大哥知道,但是就算去问,他也不会说的。”

他又问道:“你去她哪里了?她不会告诉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见荆昭低着头不说话,徐江行鬼使神差地把手放到了她的头上。

荆昭一下子跳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徐江行,你的手在做什么?”

“我看你不开心,想安慰你一下,何必这么排斥。”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不要动手动脚!”

徐江行理亏:“抱歉,是我逾矩了,我忘了,我们现在是陌生人。”

“你这人真是。”荆昭也意识到自己应激过头了,但又听他如此记仇,一时语塞。

一直到春华来让两人用饭,他们都不再说一句话。

饭桌上,气氛微妙,连一直都没有眼色的秋实都察觉出来了,一直在给春华眨眼示意。

荆昭觉得别扭,想离开:“我吃饱了。”

徐江行察觉出她的意图,挽留:“晚上别走了,反正你也无处可去?我这里还算安全,不会有人来要你的小命。”

这人说话真难听。

“我没钱给你。”

“不要钱!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只会谈钱的人?”

荆昭觉得他这次发脾气依旧莫名其妙,解释道:“是我要和你谈钱。”

徐江行把头扭到一边,不看她:“不要你钱,这样就能留下了吧?”

“嗯。”

翌日清晨,徐江行授意春华来到荆昭住的院子。

饭桌上,徐江行说起玉妆阁的事。

“这个点也二公主也算是老板,如今她下落不明,我想等她回来再开。”

“她若是回不来呢?”

春华如临大敌,想捂住徐江行的嘴。

我的天爷啊,公子你少说两句吧。

荆昭没有接话,眼里没有了往日的亮光:“我不信长公主真的忍心让她去和亲。”

“那你为何还要闭店?”

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所以然。

“不想说就不说了。”

“我也才十六岁,也会有突然任性的时候。”

徐江行皱眉,随后很快舒展开,他能理解荆昭这些行为,小时候他也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来引起父母的注意。

“嗯,以后有不开心的事若是无处诉说可以和我说,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

“好呀!”

经过昨晚和今早二人的交谈,荆昭的阴霾已经烟消云散了,她很后悔说出闭店的话,这才一天,更加不好意思回玉妆阁了。

徐江行不理解:“玉妆阁是你的,你的任何决定他们都无权置喙。”

“你不懂。”

“你告诉我,我不就懂了吗。”

荆昭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在这个世界他们是上位者,上位者的话毋庸置疑。他永远不能对她感同身受,就像她要的平等、自由。

“算啦,先这样吧,反正玉妆阁离开我几日也不会倒闭。”

徐江行总觉得她有秘密瞒着他,但是他的嘴比脑子快:“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

荆昭:“你都说了是秘密,那我就算有,岂能和你说啊。”

看着荆昭东张西望,又摸摸头发的动作,徐江行了然。

“你好好做生意,其余的事交给我来做。我会帮你找回你的挚友。”

后半句话让荆昭眼睛都亮了,她胳膊撑在桌上,说了一箩筐感谢的话。

早饭过后,徐江行出门了,叮嘱春华看好荆昭。

“公子说了,荆店主可以随意走动,就算是公子的房间,也能去得。”

一个臭烘烘的男人的房间,谁乐意去啊?

“大哥,我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她,你就透露一点二公主的下落…”

“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望山一口咬定自己不知道此事,徐江行的嘴抿成了一条线,又不能严刑拷问。

他在长公主府门口驻足,思索许久后进去了。

“谁让你来问的?”

长公主面露不悦,这个儿子从不主动与她说话,现在来找她居然是为了帮他人。

“你若是知道,可否和我透露一点就好,她现在安全吗?”

五嬷嬷见长公主神色异常,想要阻止徐江行的质问:“长公主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去传太医来?”

见状,徐江行愣了一下,不依不饶:“为什么不能说?父亲去世那日,你就是这个样子,我永远不会忘记。”

“二公子,别说了。”

“我知道,父亲本不用死的,是你害死了他,皇上才不是杀人凶手,你才是,是你杀了我父亲!”

五嬷嬷听着这话,都快要吓死了。

长公主看她一眼,示意把他赶出去。

徐江行在门口大喊:“日后,我和大哥是否也会死在你的手里。”

“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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