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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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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二少夫人被老侯爷罚跪祠堂了。”

侯府的几个小丫鬟再空闲时凑但一起偷偷说着主人家的私事。

一个老妇怒气冲冲地走来:“不要命了,竟敢谈论起主子的事来。”

“张妈妈我们再也不敢了。”

小丫鬟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都滚回自己院子去,若是还有下次,就别怪我告诉你们主子了。”

赶走丫鬟们后,张妈妈回到自家主子身边:“夫人,全府上下就没一个不知道的了。”

“老二家真是好福气啊,孟家得势的时候跟个哈巴狗似的天天追着人家,如今孟家倒了,她居然还能嫁进侯府。”

说话之人正是侯府大公子的夫人,祝愿。

“再有能耐,也不能给她夫君挣得半点儿爵位。”

“好了,就你多嘴。我们也该去看看我这弟媳了。”

在祠堂跪了一晚上的胡玉荣膝盖已经没有知觉了,这侯府的妈妈们贯是会折磨人的,一个时辰换两个看守妈妈,她一偷懒就出声提醒。

胡玉荣心中满是愤懑:“我父亲是礼部尚书,她若是知道你们侯府如此对我,定会上奏陛下。”

“胡尚书若是知晓二少夫人如此做派,也不会有脸面来侯府为您开脱。”

祝愿走到门口,就听到胡玉荣在祠堂里大吵大闹。

蠢货,不好好反省也就罢了,居然敢在这祠堂大喊大叫。

“夫人,要不要去喊夫人来。”

这种告状的蠢事祝愿自然不会做,这府里人多眼杂,保不齐侯夫人现在已经在来得路上了。

“咱们回去吧,弟媳肯定不想自己的狼狈样被人看到。”

她前脚刚走,后脚侯夫人就来了,看着洒落一地的贡果香火,侯夫人怒火中烧。

侯府临风院中堂。

“父亲母亲,若是现在和离,外面的人还不知会如何编排我们侯府呢,况且儿子与荣儿真心相爱,还请父亲高抬贵手,饶了荣儿这次吧。”

老夫人看着平日温良贤淑的胡玉荣现在已然变成一个泼妇,也万分后悔同意这门婚事。

“若是现在不和离,日后她闯出更大的祸端,恐怕会牵连到你父亲啊。”

胡尚书得知此事后,匆忙来到侯府,一进中堂,胡玉荣就扑了上来。

“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才成婚三天,他们赵家就想着要休了女儿。”

胡夫人心疼地抱着女儿。

“侯爷,夫人,我女儿说得可都是真的?二公子真要休妻?”

胡尚书虽是对着老侯爷质问,可眼神却死死盯着赵庭。

赵庭不敢说话,只一味地往后躲。

“昨日你女儿在街上铺子买东西,想一分钱不花就把人家店里的东西都带走。”

胡尚书不以为意:“我去补上就好了,何至于此?”

老侯爷冷笑一声:“你可知那铺子的店主是长公主的人?何至于此,我家世代忠良,可不能因为你家女儿坏了我赵家几世清流的名声。”

“爹,那荆昭不过是给长公主梳妆过,长公主连她是谁都不记得呢。”胡玉荣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祝愿听说胡尚书来了,本不想参与此事的她也想来看看这爱女如命的胡尚书会如何为他女儿开脱。

刚到门口,就听到胡玉荣满口胡言。

“之前长公主的接风宴我也去了,长公主确实没和那玉妆阁店主说过一句话。”

听到动静,众人都看向门口,祝愿福了福身,走到自家夫君身后。

胡玉荣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爹!连大嫂都这么说了。”

祝愿无视胡玉荣,继续说道:“不过二公主和五公主倒是一直在和玉妆阁的店主交谈,还有丞相家的大小姐,她们相谈甚欢,老样子是老相识了,席间还有其他贵女也都上前攀谈。”

胡尚书一听,二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女儿,五公主的生母是皇后,此事若不处理好,他胡家怕是要有一大劫啊。

“逆女!是我和你母亲对你太过宠爱,如今才导致你如此无法无天!”说着,就给侯爷跪下了。

一众人被吓到,侯爷更是上前扶起胡尚书:“胡尚书这是做什么啊?”

“我教女无方,惹下此次祸事,若是长公主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绝不牵连到侯爷。”

“都是是一家人,莫说些见外的话。”

胡玉荣跪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祝愿。

我还以为你是好心为我开脱,没想到竟然火上浇油。

祝愿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安静地站在大公子身旁。

“父亲,荣儿跪了这么久,也该让她起来了吧?”

侯爷看向胡玉荣,胡玉荣立马认错:“父亲,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话音刚落,胡玉荣的眼泪像珠子一样落了下来,赵庭看着十分心疼,急忙上前给她擦拭。

“起来吧。”

老侯爷摆摆手,让赵庭把她带走。

胡尚书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叮嘱道:“这些日子就不要出门了。”

“是,女儿谨遵父亲教诲。”

回到自己的院子,赵庭心疼地给胡玉荣的膝盖涂药:“是为夫没保护好你,让荣儿受苦了。”

胡玉荣一脸不耐烦地推开赵庭:“你那个大嫂,若不是她说那些话,父亲至于给侯爷下跪吗?”

“大嫂说得也是实话啊,当时我也在,那荆昭确实和公主们相谈甚欢,大家都看到了,怎能作假?”

“那又如何,这点小事,怎么可能传进宫里。”

“是是是,夫人说得有理,别因为一个外人气坏身子,那多不值当啊。”

赵庭语气温柔地安慰着,胡玉荣这才有了好脸色。

玉妆阁,荆昭看着眼熟的不速之客,十分头疼。

“我可没钱没时间请你吃饭。”

“今日不用你花钱。”

荆昭警惕地看着他:“你请客我也不去,怕你下毒,毒死我。”

“母亲让我告诉你,侯府要与胡家和离。”

侯府?胡家?和离?

这才成婚没几日,侯府就不要这个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媳妇了?

见荆昭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徐江行就觉得好笑,他听到此事时也是如此。

“怎么?不信?”

“不是不信,胡玉荣这个大小姐,我可不觉得京城会有哪家正常人家能受得了她。况且才成婚几日,两家就要分手,这传出去也没人信吧?”

“你果然有些脑子啊??”

荆昭也不在意徐江行嘲讽她了,看着徐江行满是期待,忍不住问:“你与胡玉荣何愁何怨?她和离你会如此开心?”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荆昭没等他回答,继续问道:“你不是会心悦于她吧?”

徐江行听到荆昭的话,没了好脸色,想一脚把她出京城。

“我心悦她?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哈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啊,看你这么开心,我也只能想到这个原因了。”

两人再次不欢而散。

玉妆阁生意越来越红火,荆昭打算再多找几个售货娘子了。

楚笑歌去京城最大的牙行选了两个相貌端正且识字的女子。

荆昭看着牙行提供的信息,打量着面前的二人。

“在我这做工,最基本的就是品性端正,要伶牙俐齿,有眼力见,有何不懂的可以问,但是不要自作主张。”

“是。”

“有七天试用期,试用期每日工钱十文,若是试用期不过,我会结了工钱,把你们退回牙行。”

两人面面相觑,试用期真是闻所未闻,但有工钱拿,其余的也就没想那么多了。

荆昭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每个人跟一个店里的老人,看她是如何接待讲解。上午我会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带大家学习关于店铺产品的所有事项,直到你们能独立接待。”

“明白了,店主。”

楚笑歌觉得荆昭的法子甚好:“试用期这个办法真是不错,若是有不好的,我再去牙行。”

吃过午饭,荆昭开始为时半个时辰的授课。

今日二人初来乍到,荆昭只是让她们在店内端茶送水,顺便听一听其他人是如何接待的。

直到打烊时,新来的售货娘子月儿注意到店门口有一鬼鬼祟祟之人,迅速告知木冬。

“我一看那人鬼鬼祟祟望着我们铺子,我就当作没看见他,偷偷观察了片刻,确定他就是盯着咱家。”

木冬即刻带人从后门出去,果然发现了月儿所说之人。

把人押到后院,荆昭已经等着了。

木冬:“说,你是何人?谁派你来的?来做什么?”

跪在地上的男子一脸不屑,一言不发。

真是个硬骨头,也不知他的主人开价多少。

“让我猜猜,是胡家还是赵家?”

男子见状,脖子一梗:“都不是,今日落在你手中,我自认倒霉,随你处置!”

她还什么话都没说呢,这又是唱的哪出?

“木冬,听到了吧,他随我处置,那你就辛苦一下,帮我把他处置了吧。”

“是!”

男子神情变得慌乱,挣扎着想要起身。

木冬一个手刀劈在男子的脖子上,方才还乱动的人一下就晕了过去。

“店主,这是在该男子身上发现的令牌,是胡尚书府的。”

荆昭接过令牌,真是做工细致,也不知道胡尚书知晓了此事会如何。

“店里遭了贼人,丢了不少名贵之物,明日闭店抓贼。”

木冬了然:“是。”

玉妆阁遭贼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侯府。

侯夫人但是十分冷静:“侯爷,莫要担心,荣儿虽然性子泼辣不羁,但如今禁足在家,定不会瞒着我们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老侯爷却派人去了赵庭院里,看到夫妻两人在院中喝茶赏月,这才松了口气。

“这婚事我本就不同意!”

“事到如今,总不能让庭儿真的和离吧,这传出去,让百姓怎么说我们怎么看侯府啊。”

“既如此,这正夫人她是做不得了,否则,二郎软弱,这侯府迟早姓胡?”

侯夫人不同意:“还未有半月,就另娶她人,还是正妻。老爷,这太荒唐了。”

两人没有达成共识,侯爷拂袖而去。

另一边长公主府,木冬回府禀报玉妆阁遭窃之事。

长公主已经休息,徐望山得知此事,便让自家弟弟去跟着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整日让我去处理女子的事算什么?”

“你若是愿意认真读书考取功名,我也不会让你去做这些小事。”

徐江行没理他,招呼木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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