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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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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歌没想到荆昭能居然能把证据交到长公主手中,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甚至怀疑荆昭是在欺骗她,就连再去长公主府的路上胆战心惊。

走到烧饼摊时,荆昭见烧饼摊主一直盯着她,她打招呼那人也不回应。

“快些走吧。”荆昭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

两人刚加快步伐,就看到那摊主从下面拿了个东西朝她们跑来。

荆昭拉着楚笑歌就跑,楚笑歌不小心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你怎么样?”

荆昭看着烧饼摊主走近她们,拿出一个包裹:“多日不见,我家夫人又做了其他味道的烧饼,你快尝尝。”

摊主!你有话好好说啊,为何一声不响的。

“店主,这位是?”楚笑歌警惕地盯着摊主,她现在对任何突然示好的陌生人都持怀疑态度。

“这是之前认识的一个烧饼摊主,他家的烧饼好吃。”

荆昭谢过摊主,表示过几日店里不忙就去烧饼摊主夫人的店铺品尝一二。

见摊主离开,两人继续往长公主府走去。

“民女给长公主请安。”

长公主示意两人坐下,开门见山:“这些证据都是你收集的?”

“回长公主的话,都是民女收集的。”

楚笑歌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若是有朝一日被孟家知晓,也能护下众多姐妹。

“你这些,对于孟家来说简直是轻如鹅毛。”

荆昭不理解长公主为何会转变态度,这些证据她都看过了,字字句句,都能把孟听川钉死在案板上。

楚笑歌心灰意冷,为了这些证据,她的妹妹死在孟听川的手上,如今却说这些证据根本算不得什么。

“为何?这些证据字字泣血。”

长公主看向荆昭:“孟家势力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就算现在大不如前,但门下还有许多追随者,其中之事我不便多说,只希望你们赶紧收手。”

“那就这么算了吗?”楚笑歌不甘心,她每天晚上都能梦到死去的妹妹和众姐妹,她们都盼着能把孟听川送到阎王爷那里。

“好了,我派人送你们回去,记住,孟家的事,不要再追下去了。”

两人离开。

徐望山从屏风后出来:“昭妹妹为人单纯,怕是被利用了。”

长公主语气凛冽:“这次一定让孟家无法翻身。”

“母亲放心,只差一缕把这火势吹大的风了。”

“江行最近还在周府?”

长公主一想起这个小儿子就头疼,真是冥顽不灵。

“江行还是个孩子,等以后娶妻了,定能收心。”

“哼,收心?”长公主冷笑一声,“他若不收心,这京城谁愿意把女儿嫁给他?”

徐望山理解母亲的心思,他常年在外领兵,京城只有弟弟在母亲身边,奈何弟弟也是个不争气的常常惹母亲生气。

“你父亲在时我还是有个依靠,如今他走了,你也去了边疆,我一人真是累啊。”

“母亲若是喜欢昭妹妹,可以禀告陛下,认个义女,我不在时,母亲也不算是无依无靠。”

一听这话,长公主连忙拒绝:“你莫要胡说。”

这下轮到徐望山不明白了,不是把荆昭当亲女儿看吗,如今他提出认义女,为何如此抗拒?

徐望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大惊失色。

“母亲,万万不可!”

长公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母亲,我对昭妹妹只有兄妹之情,并无其他,还请母亲高抬贵手。”

长公主一愣,转而笑出了声。

徐望山:“母亲这是何意。”

“你当年离京时就与我说过你已有心上人,如今她已成亲。母亲明白你的心思,定不会强迫你娶自己不喜欢的人,况且昭儿的夫婿,我已有了人选。”

“多谢母亲。”

……

楚笑歌从长公主府出来后就一言不发,郁郁寡欢,荆昭心里急,却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笑歌,长公主定不会害我们的,就听她的吧。”

楚笑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还是多谢店主,若是没有你,我现在可能都被…”

二人一夜无眠。

这几日楚笑歌都在店中,再也没出去,但时不时会有一些年轻女子来找她,荆昭猜到那些就是她口中的姐妹了。

又过了几日,荆昭再也看不见有女子来找楚笑歌。

“最近怎么不见你的姐妹们来了?”

“孟听川的事迟迟没有结果,她们都回老家了,很多人都是背着家人来京城的,待不了多久,她们能来,我已经很开心了,等孟家倒台,我再给她们送去消息,也是一样的。”

四月初九。

胡尚书千金与侯府二公子大婚之喜。

第二天,孟家男丁全数被判流放,女眷没为官奴永不能还良。

楚笑歌拿出所有银钱分给所有出力的姐妹,又拿出剩余的钱,请玉妆阁所有人去了富贵楼。

“何必来这么贵的地方。”

“我今日开心,这些日子多谢大家的关照,日后我定会好好做事,不再让大家担心了。”

荆昭也给大家放了一天假,吃过午饭后,她去了长公主府。

“你怎么在这儿?”

在长公主院中,荆昭看到了自己最讨厌的一个人。

徐江行暗道不好,正要离开,一个小厮给两人行礼:“二公子,荆小姐。”

“二公子?长公主是你母亲?”

荆昭觉得自己在做梦,使劲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在感觉到疼痛后,她觉得天塌了。

最讨厌的人居然和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居然是母子。

徐望山陪着母亲出来赏花,就看到自家弟弟和荆昭大眼瞪小眼

看荆昭的样子,应该已经知道了。

长公主用眼神问徐望山:“你弟弟怎么回来了?”

徐望山摇摇头,想赶紧离开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

荆昭已经看到了两人,这一次,她没跑掉,因为长公主就站在门口,她总不能当着三人的面翻墙吧。

“都别在这杵着了。”

荆昭恶狠狠地瞪了徐江行一眼,徐江行也不甘示弱。

两个暗中较劲的人进了正厅,差点为了抢一把椅子打起来。

荆昭也不和他计较,让出那把椅子,坐到了门口,准备随时跑路。

长公主招呼她:“坐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挪着碎步过去。

“噗哧。”

循声望去,始作俑者正一脸得意地看着她,“怎么?唱戏呢?”

荆昭不理他。

听完长公主的解释,她这才舒心了不少,不过这长公主府以后可不能常来,若是遇到徐江行,那可就太晦气了。

徐江行此刻也在琢磨着要去买个院子,从长公主府搬出来。

四人看似相安无事地吃过午饭,荆昭先行离开。

出了长公主府,才想起自己正事没说,她在心里对徐江行一顿怒骂。

果然遇上他总没好事。

只好等下次再说了。

徐江行提出自己要搬出长公主府,没想到长公主直接同意了,就连他大哥也没有意见,徐望山还自告奋勇去帮他买院子。

他看着两人意味深长的笑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就是想不出来。

不管了。

第二天一早,徐望山就把地契交给了徐江行,看着手中写着自己名字的地契,徐江行警惕地询问:“大哥为何如此大方?”

徐望山看着弟弟,打趣道:“若是不想要就还回来。”

“要要要,大哥送我的院子我定当好好爱护。”

徐江行又凑到徐望山耳边:“母亲知道吗?”

徐望山点头。

玉妆阁一开门,就迎来另一个荆昭讨厌的人。

看着胡玉荣一身珠光宝气,仆人随从众多,荆昭感叹真是好命,没了孟听川,又来一个侯府二公子。

“把你们这所有的花钿都送到侯府。”

荆昭示意账房先生算出全部价格,拿给胡玉荣看。

“我可是侯府二少夫人,能看上你们铺子的东西是你们高攀了,你们居然敢问我要钱?”

胡玉荣的理所当然让荆昭想一巴掌把她扇飞。

但仍面带微笑地说道:“就算是公主来,也是要付钱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一个侯府二少夫人,算什么,赶紧付钱。

不知胡玉荣是不是被侯府的荣华富贵冲昏了头脑,还是脑子在成婚时落在了胡府。

“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府里。”

丫鬟小厮得令,开始搬东西,木冬见状,拔出刀拦在众人前面。

胡玉荣被吓了一跳,随即指着木冬破口大骂:“你不过是一条看门的狗,有什么资格拦着本夫人,赶紧滚开。”

木冬最看不起这种狐假虎威的人了,步步紧逼,把胡玉荣一行人逼到了门外。

见他油盐不进,胡玉荣也有些害怕害怕,刀子不长眼,她留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下次带好银钱再来啊。”荆昭朝离开的胡玉荣挥挥手。

对面铺子的店主看了全程,担心道:“荆店主,没事吧?”

“没事,就是侯府二少夫人出门采买没带银钱,这不回府取钱去了。”

围观的众人也都了然,这刚成婚的侯府二少夫人出门买东西不给钱。

此事传到了老侯爷耳中。

晚饭时,胡玉荣看到神色严肃的公婆,就连已经出嫁的姐姐妹妹都回来了,心里打鼓。

不会是今日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吧?

不可能啊,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如此大张旗鼓叫来所有人。

“给公爹婆母请安。”

“给父亲母亲请安。”

“啪,”老侯爷拍着桌子大声呵斥道:“你们俩给我跪下。”

二公子被吓得腿软,一下子跪坐在地上,胡玉荣还在嘴硬:“夫君难不成又做了什么事惹父亲气恼?父亲可别气坏了身子?”

跪在地上的二公子不明所以,回想着自己今日一直待在家中,反驳道:“我今日并未出门啊。”

看着地上的儿子,侯夫人心疼坏了,赶紧让人把他搀扶起来。

胡玉荣这才明白,今日玉妆阁的事传到了公婆耳中,她觉得不过是小事,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若是因为在玉妆阁的事,还请父亲母亲听我解释。”

老侯爷本就对这个儿媳不甚满意。

她婚前的事他也听说不少,奈何自己的这个小儿子非她不可儿子,自己的夫人又对这个儿子过度宠爱,二人整日在他耳边念叨,他也就同意了。

谁知刚成婚没几日,就惹出这样的事,若不是夫人阻拦,他就让两人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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