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霞古宗,江南客仰头看着天空。和在遥远的东方边缘四洲看不同,此时在他们头顶正上方的这颗球体已经占满了他视线所及的天空,就像是一颗真正的星辰压了下来,给人难以想象的压迫感。
待骆黛之醒来,已经是次日清早了,她竟然昏睡了一整天。 看着手腕上那个针孔,骆黛之依旧忍不住头皮发麻,那种疼痛就像是烙印在骨骼上一般,每每想起都让她惊恐,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
再多喝一点。刘爽怂恿着,就怕白夏喝少了,药性没有发挥。 白夏以为是醒酒的,又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肚子又太撑了。 胃里翻腾的厉害。 她跑去洗手间,哇的一下,全吐了。 吐完,头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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