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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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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里,大陆一分为四大州,分别是玉楪州、逍遥州、济风州,和我们所在的苍阳州。四大州的主灵力各不相同,分别是主火、金、土、水,几州间自有大海相隔开。”

“本州因一条占据整个西北方的苍阳山脉而得名,山脉中有高阶灵兽,以及充斥着狂暴冰灵力的流火峰。东北方是我们玄清宗,中间是器火门,南面的宗门势力较少,又临海,也因此海潮是我们州的首要祸患。”

听着上面长老的科普,季临只觉兴致勃勃,情绪高涨。而隔壁的秋罗非则完全提不起兴致,一副无聊到昏昏欲睡的模样。

季临见状提笔传了张纸条过去。

季:长老讲的这些你都知道?

秋:在家无聊时把《四州异闻》、《苍阳界密》、《四州科普》、《一千个疑问》都快翻烂了。好无聊啊啊啊,我都要睡着了!

后面还画了个睡觉的小人。

有人提问:“空流长老,那木灵力呢?没有以它为主的大陆吗?”

空流:“是的。”

听到这话,季临也好奇。

季:为什么没有木灵力为主的地方,你也知道?

看到这个,秋罗非可来劲儿了,坐直身体,提笔就来。

秋:当然。传说以前其实是有五大板块的,长老提到的那四个州是围着中间的一个岛的,五大州各主一种灵力,达到平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座岛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不全的名字,好像叫什么什么岚岛来着。不过传说毕竟是传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这个岛到底存不存在,没人见过。

上面长老也在解释这个问题:“在传说里是有一座以木灵力为主的岛屿,但典籍上并没有记载,先祖们也都没有见过。曾经有位修士疯狂寻找过,但最终没有得到任何它的蛛丝马迹。因此我们将其认为是无稽之谈,不作参考。”

接下来长老又讲了些其他的东西,很快一节课就过去了。

铛--

铛--

下课了,秋罗非动了动坐麻了的腿,拖着季临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就在学舍斜对面,中间还夹了个食堂(这点季临非常满意)。一般这时候都有玄级师兄姐们在演武场比斗、练技。

这时正值黄金时期,大多数比武台都站上了人。

两人挑了个围观人群比较少的擂台,仗着人小硬挤了进去。

台上两人正打得白热化,一个主修火,一个主修水。两人的间距拉得极大,双手快速结印,这时候比的就是速度了。

只见修火那位先一步掐完,怒喝一声:“决起!烈火燎原!”

霎时,自他身周冒出熊熊烈火,快速覆盖整个擂台,向另一位蔓延,空气都变得扭曲,火浪扑面。

那修水的师兄没来得及使出,只能断了法诀,飞快使出几个小法术抵挡扑上来的火,高喊着:“停停停!”,狼狈地下了台。

“就这?”

“没了?”

“哈?”

“李师兄,你行不行啊!”

“李师兄怎么不使那招万涛落啊?”

“刘师兄威武!”

台下的人比台上的还激动,那被叫做李师兄没好气地对着走过来的刘沉挥了挥手,“下这么狠手,你要烧死我啊。”

刘沉没吭声,也没管身上的伤,给李箫施了个治疗术。绿光闪过,李箫身上的伤好了大半,还剩点痕迹和破烂的衣裳证明刚刚还决了个斗。

李箫翻了个白眼,拉着刘沉去找医师了。

季临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场景,两位师兄有点像某者的法师,只是大招不能瞬发,前摇长,而且也很脆。不过真的很震撼,凭空出现的水、火,受人控制,杀伤力大。

之后两人又四处看了几场,发现大多数人只会两三招,且前摇越长,一般杀伤力也越大。想来该是因为要积攒足够的灵力才能使出威力。

回去的路上秋罗非还在分析:“那些师兄师姐们都是筑基期的,自身灵力不够,所以每使用一次,都要歇一歇,大型法诀也需要较长时间。”

季临应和:“前摇很长。”

秋罗非疑惑:“前摇?”他意会,“是,前摇很长。反正法修一般战斗力都挺强,但是本身却很弱。”

秋罗非忽然叹了口气,“其实吧,我更想学剑,一剑霜寒,仗剑天涯,多潇洒啊!可惜我没有根骨,再怎么练也没用。”

季临安慰道:“其实我觉得法修也很潇洒呀,等我们修到金丹甚至元婴的时候,很多法诀都可以用了,而且还可以瞬间使用,你想想,一挥手就能使出一片火海,多壮观啊!”

季临握拳,“到时候你想烧他就烧他,他还不敢靠近你,追着他打!”

“对!”秋罗非也鼓起气,“我是金火灵根,火灵力可是公认的最具杀伤性的灵力属性,到时候来一个烧一个,来两个烧一双!剑修怎么了?我还不屑修了呢!”

二人回去接着听课,季临继续兴致勃勃,秋罗非继续枯燥无聊,然后下了课拖着季临往演武场跑,晚上回去努力修炼,争取早点突破。

一个月很快在两人三点一线的生活里过去,季临了解到这个世界不止有基础的五行灵根,还有更罕见的冰、风、雷属性。这三种真的超级超级罕见,这几千年里一个稀有灵根的都没有出生。

而且大多数人都是杂灵根,四五种的居多,一般只会选择主修一种,双灵根已经称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单灵根更是凤毛麟角,几千年来众所周知的只有扶木峰的逢青仙尊、天机楼楼主,而这两人,无一不是一方大能,家喻户晓。

季临又想到自己的水木双灵根,天赋真的很可以了,双手合十:感谢父母,阿门。

一个月的知识课过去了,学生们依依不舍地送别了和蔼有趣的空流长老,迎来修炼课的新长老。

“新”长老走过长廊,慢悠悠晃进来,和蔼道:“孩子们,我们又见面了,呵呵呵。”

学生们大跌眼镜,什么啊,原本以为要换人了呢,白伤心、激动一场。

空流长老不管下面的声音,自顾自道:“看见桌上的玉简了吗?那便是本宗的心法,筑基后你们就要开始用这套心法修炼,更好学习本宗的法诀。”

季临拿起玉简,同秋罗非一样靠上额头,霎时间一道流光在脑海中闪过,一行金色文字浮现——御清心法。

季临内心默念,循着心法的指引运转灵力,却发现不到一半就运行不下去,大脑刺痛,季临蓦地睁开眼。

大多数人都做了和季临一样的动作,甚至有部分人刚开始就被弹了出来,倒是有几个人坚持的久些,少有人能完整运转。

空流长老等他们全都试过后才开口解惑:“之所以叫你们筑基了再修炼它,是因为现在你们修为不够,神识不强,无法承受高阶的心法。练气只是强健体魄,筑基才真正窥探到这个世界。”

“所以啊,孩子们,努力修炼吧,这个世界比你们想象的更精彩!”

受了玉简和空流长老的刺激,众人打了鸡血一样更加疯狂地修炼,除去必要的出门外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修炼上。并且随着修为的上升,一些凡人欲望也在下降。

季临的睡眠时间逐渐减少,虽仍保持在三个时辰,但确实没有以前熬夜的疲惫,相反是神清气爽。

一次上课,季临和秋罗非刚坐上位置,却发现一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安静地躺在桌子上,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有一支。

季临暗道:又是什么新东西?

上次的“新东西”玉简还历历在目,回去痛了好半天,这会儿众人可不敢再轻易尝试。

等空流长老来时,便看到学堂内一副安静如鸡的样子。

空流笑了笑,开口:“放心吧,这次绝对没有坑你们,这花骨朵好看吗?是在旁边玉兰花林摘的。这节课,你们要做的,就是让它开花。”

“开花?”

“摘都摘下来了,怎么开啊?”

“开花做什么?”

“不继续讲洗灵草了吗?”

空流拿出一沓纸,向前方一洒,纸张徐徐飞向众人。

季临伸手接过飞来的纸,听上面道:“这是你们桌上那种植物的大体筋脉图,你们要做的,就是从切口处灌入灵力,沿着它们的筋脉徐徐而进,直到花朵顶部,灌输的灵力适当,它就会开花。”

说着,空流向他们演示了一番,他拿起桌上的花,一手捏住枝干,一手施法,蓝色灵力沿着切口徐徐飘入,能清晰看见蓝色线条在茎上显形,慢慢地,整枝花的筋脉都浮现出来,不多时,那支花便开了。白色的花瓣徐徐展开,淡淡香气弥漫。

季临直接震惊本惊。

我靠!

还能这样!

下面的人跃跃欲试,在空流的示意下纷纷开始了。

最早那人拿起花,学着空流的样子注入绿色灵力,但不知怎的,片刻后那花竟然炸了!

竟然炸了?!

炸了!!!

“噗哈哈哈,居然炸了!”

“他怎么做到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子桦你是不是不行啊哈哈哈!”

“你是不是笑得太嚣张了点啊。”

“花也会炸?”

“灵力灌多了吧?”

“不愧是练气五层啊!”

“我靠!我也炸了!”

“救命!糊我一脸!”

其他人也相继炸花。

白子烨被糊了一脸的渣渣,他恼怒地摸了把脸,冲笑得最猖狂那人凶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秋罗非,你行你倒是上啊!”

秋罗非躲开飞溅的渣渣,安抚地拍了拍季临的肩膀,回嘴:“嘿!我来就我来,不就开个花吗?能有你这么狼狈!”

说着,秋罗非还真撸起袖子,抬手就是干。

秋罗非低头,专注地盯着切口,小心翼翼控制着灵力慢慢流进切口。

一刻钟后。

啪,啪。

两层外壳依次弹开,露出里面更加洁白的花瓣。

“厉害了!”

“可以啊,居然把外壳打开了!”

“不愧是兰初真人的弟弟!”

“他怎么没炸啊!”

白子烨看着那朵花,嗤笑一声,没说话。

“怎么样啊,我炸没炸啊!”

秋罗非得意极了,终于压了他一头了。

“居然花了一刻钟才开两片,你也不遑多让。”

“嘿!总比你炸了强吧。”

空流在上面悠闲地看完了弟子们的闹剧,等他们停歇下来才慢悠悠开口:“开花呢,讲究一个窍门,灵力不能输的太多,多了容易爆。但也不能太少,少了就开不了,只能像罗非这样,开一两片,而且耗时长。”

最后才说出这次的目的:“十日后便是第一次考核,一柱香内一次性开花便算通关。花炸了的人也不要急,自己去花林摘吧。”

“考核?”

“什么!自己去摘?!”

“一柱香?!”

“搞什么啊!”

“谁敢去啊!”

“你敢吗?我不敢。”

秋罗非也在跟着哀嚎,显得季临和白子烨格格不入。这一小块区域就只有他俩平静,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不放在心上。

看季临不知所以的样子,秋罗非疑惑道:“清平真人没跟你提过吗?玉兰花林!白衣!花肥!”

哦,好的,想起来了。

季临记得季淮说过,玉兰在这个世界是很稀有且很难养活的。玄清宗却有这么一大片花林,据说是因为一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花匠。

不知男女,不知修为,不知年岁,身着白衣,衣着的暗纹总是绣的各种各样的花,不过最频繁的还是玉兰。

且这人分外爱惜他的花,种这一整片花林似是为了某个人。

所以。

赏,可以。

摘,不行。

貌似曾经有人偷摘他的花,结果被打得半死,养了几年才好。

“长老,不行啊,我会被打死的!”

“就是就是,听说那个被打的人残了好几年啊!”,恐惧抱头。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手贱啊,早知道不轻易尝试了!”,死命左右手互搏。

季临目瞪口呆,太夸张了吧,真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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