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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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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玳玳又惊又喜:“你记得我?”

关听肆给闻玳玳指了个安全地方,月朗清风一扬笑:“忘不了千澈姑娘,自会记得你这个小兔崽子。”

真是改不了的耿直。

哎?

什么是忘不了尉迟千澈?

前世关听肆明明是对她一见钟情,百般纠缠呀!

若非尉迟千澈强加干涉,又给二老灌了迷魂汤,三人齐上阵,自己与关听肆的感情岂会无疾而终。

惯犯花叔很抗揍,警惕心也很强。

本预要发作,貌似认出了关听肆。

就在关听肆与闻玳玳说话的空隙,花叔不吃眼前亏,提上裤子,拿上衣服,会遁地似的,眨眼消失,无影无踪。

“花叔是个麻烦。”闻玳玳如释重负。

关听肆拍拍手上的土:“先前揍过他几次,应该是认住老子了。”

闻玳玳:“你也揍过花叔?”

“路见不平,挺身而出过几次。”关听肆语态一停:“也?谁还揍过花叔?千澈姑娘?”似乎是联想起第一次见尉迟千澈的场景,姑娘家惊人的手劲儿,他现在还回味无穷:“倒是颇符合你师父的性子。”

重活一世。

关听肆心心念念的人换成了尉迟千澈。

闻玳玳多少有点不舒服。

多年不见,倒是把他们师徒二人的关系转变都打听明白了。

“关哥哥怎么出现在这儿?”

一声软糯的关哥哥让关听肆很受用,抬手一指不远处的石墙后:“老子分寨就在那儿。”

应当是听到她的尖叫声,过来看看情况。

“关哥哥为何在鬼鹰村附近扎寨?我记得乌茶寨是索龙山。”

提起这个,关听肆满脸无奈愁闷:“还不是为了有幸再见千澈姑娘一面。”

命运无常,关听肆每次打听到尉迟千澈的消息,赶过去时,总能与他擦肩而过。偏偏不信邪,索性在此处扎营执着等了六年。”

六年?

难道他不知道,师徒二人早已于七年前搬到了翠微山。

按理能打听到师徒二人的关系,自然也能知道师徒二人去了哪里。

刚要说自己与尉迟千澈的去处。

关听肆唾弃一口两人呆的破林子:“要不是鬼鹰村周围有禁制阵法护着,老子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什么禁制阵法?”闻玳玳头回听说。

两个人跟看对方才是大傻子目光慢慢移开,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关听肆比她惊愕:“寻常人根本进不了鬼鹰村,老子派人尾随了千余次,竟没有一次能混进去。就拿今日清晨说吧,你是不是跟你师父在村尾石家?”

闻玳玳想起来了,她说混在龙池卫中的背影怎么那样熟悉。

……

“那是老子离鬼鹰村最近的一次,要不是被人发现,早就跟千澈姑娘搭上话了。”

六年破阵,仅仅是破了个边缘?

鬼鹰村的布局的确跟其他村子大有不同。

寻常村子乡邻房屋有序排列,泥土道路四通八达,各家各户一目了然。

而鬼鹰村,均是三三两两房舍错落在一起,零星分布,说是邻家,其实都相隔甚远。有隔树林的,有隔小溪的,有隔坟地的,有山坳的。

道路七拐八扭,走错路,走错人家是常事。

拿闻玳玳家门口的路来说,十多个岔路口。鬼鹰村八百多户人家,将近九千岔路口,其中不另算任意组合。乱窜的话,指不定就通悬崖峭壁哪儿去了。

闻玳玳自小去任何地方都是跟着尉迟千澈,有些地方走多了,自然能分别出相似道路之间的微妙不同。否则,六岁怎会轻轻松松出了鬼鹰村,跑到乌茶寨。

想起当年父亲非常生气。

尉迟千澈一脸质疑。

原来是有阵法作祟。

正想问阵法到底怎么回事。

远处一阵喧闹争执,吸引了两人注意。

“怎么回事?”村子向来宁静。

关听肆侧耳分辨,得出结论:“应该又是官府那帮孙子。”

官府?

官府进鬼鹰村不是她第二次弄丢玳花簪的时候吗?

听出关听肆意思:“他们不是第一次来?”

关听肆两臂抱胸,分外嘚瑟的让闻玳玳放心:“每年能来个七八次,明知进不去还不死心,最后都被老子给轰走了。”

如此频繁。

“关哥哥可知官兵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进鬼鹰村?”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老子也是听说每一任城守最大的心愿,便是进入鬼鹰村。早些时候,说是村子里有宝库,近些年传的是前朝公主尉迟万月逃亡民间,住在了鬼鹰村。七年前,守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亲自带兵进鬼鹰村搜查过几次,每次闹腾十多日,结果什么都没查到,最后灰头土脸的走了。后来守城又想找茬,可惜再也没进去过,老子呢,看到他们心烦,他们来一次,老子轰一次。年深日久千澈姑娘可能也看出了老子的诚意,派人送过银钱,可老子哪能收女人的钱呀,退又退不回去,索性修了这分寨,暂时就用这种方式守着千澈姑娘吧!”

后面的话闻玳玳听不见了。

有些消息并非空穴来风。

宝库,尉迟千澈的钱难道来自于宝库?

七年前,官兵进来过鬼鹰村。

闻玳玳心念一动,左眼皮乱跳:“关哥哥可记得是具体哪一日?”

“紫殇十三年,秋,辜月,戌时。”

是她生辰去西岚城那日。怪不得家中少了好多东西,桌柜也有破损。

恰在这时,混乱声明显越来越近。

“奇怪,他们怎么进来的?”电石火花间,关听肆想到什么:“村中定是有人控阵,故意放官兵进村。”一阵摩拳擦掌:“老子要进村,英雄救美去。”

扭头,发现闻玳玳不见了。

“哎?没良心的小兔崽子。”

闻玳玳转头往回跑,管不了什么簪不簪子了,前世,那些官兵就把他们一家人折腾的够呛,家里砸了个稀巴烂不说。特别是尉迟千澈,被关在一间屋子,让官兵辱了三日。

之前还有所同情,现在知道了他的本事,估计那三日他也吃不了什么亏。

不冲尉迟千澈,冲着她的父亲、母亲别被牵连,也要赶紧回家。

果不其然,许多官兵都围在了闻玳玳的家门口。

嘻嘻哈哈,没个正形。

能抢能掠的,全都被装上了车子。

闻玳玳常年跟在尉迟千澈身边,相较于前世,脑袋灵光许多。

悄悄选择一条僻静的路,绕到屋后院墙,从狗洞挤了进去。

屋后先前养的都是些牲畜,天热味道大,没办法藏人,眼下又都被罗掘一空,官兵不会在这儿守着。

她正寻思屋内发生了什么。

结果就听到正屋母亲无助的抽泣,父亲接连告饶,连说不知。

心猛的一揪。

惊恐不安的悄悄透过窗侧缝隙,看见父亲与病弱的母亲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一再逼问重复的问题。

“尉迟万月在哪儿?”

“千澈姑娘是不是尉迟万月?”

而父亲、母亲也一直在重复无数遍: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换来是一句有一句的辱骂。

前世,不过只进来了一次。

而这些官兵熟门熟路,进来了数不清多少次。

为何尉迟千澈从未与她提过。

六岁生辰那夜,他破天荒要带她去逛西岚城,结果根本无暇分身,还差点送她去见了阎罗。

难道他提前知道官兵会去搜村,为了躲藏,又防止二老胡言乱语,所以拿她性命威胁,让可怜的二老给他抵灾?

对,以他的本事,怎么可能不会提前预知。

今日也是?

现在也是?

故意拿簪子做借口将她支出去,让二老不知她的行踪,又或继续让她蒙在鼓里,然后又拿二老抵灾?

鼠心狼肺!

愤怒来的又急又烈,在她的心头滚成了一团火球。

今天,既然有人来替天行道。

那她就助力一把!

相临距离不远的母亲寝屋,传来下作的调笑声。

细细听。

“美人儿,让爷好好给你验验身。”

尉迟千澈竟然没跑,还又闲心跟官府这些杂碎在母亲寝屋调情?

本就火球越滚越大,又添了油。

闻玳玳蹲到母亲寝屋的窗沿下,竖耳听里头动静到了发展到哪一步。

“城守大人,修岁在你哪儿?”轻飘软绵的嗓音,真是……贱极了。

“修岁?”被称为城守大人的男子,听嗓音估计已过不惑之年:“不是让你杀了?”

“守城大人说什么笑,我一青楼女子,只会接客,不会杀人。”

守城大人像是拿出纸类的东西给尉迟千澈看:“既然没做,为何本官手中会有姑娘的画像?姑娘就承认了吧,朝廷不会亏待前朝公主,以姑娘姿色,圣上一高兴,说不定做个后宫娘娘也不错。”

“守城大人怎知画像真假?我若真是您口中的公主,傻的在这儿等着被抓?”尉迟千澈的谄媚语气,倒是一如既往的稳定。

守城大人短暂的迟疑。

“想糊弄?”

似乎有人去摁住尉迟千澈。

不分是非黑白,想尽兴再说。

闻玳玳正要露出活该的不屑笑意。

忽的!

背后有人,一下子捂住了闻玳玳的嘴。

“别怕,是我。”

苏青?

闻玳玳指了指屋内。

苏青以为她担心尉迟千澈,口型告诉她:稍安勿躁。

她看起来明显打扮了一番,轻浮的妆容与平日的素净完全背道而驰。

给闻玳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明目张胆就要绕到前院,大有自投罗网的架势。

闻玳玳升起不详,苏青摆明是要冒充尉迟万月,帮尉迟千澈脱困,这一去恐怕凶多吉少。

尉迟千澈到底是有多大的吸引力,让手下的人无怨无悔,前仆后继替他去送死?

不,这不是她想看到的。

好不容易盼来了能对抗尉迟千澈的人,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必须阻拦苏青。

死死拽住苏青不撒手。

苏青安抚,口型告诉闻玳玳:若是不救主上,恐会牵连闻家。

牵连闻家。

闻玳玳被报仇迷昏了头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尉迟千澈名义上可是闻家的媳妇,她的嫂嫂。

说不定,全家都能作为同党下大狱。

痛定思痛!

一个比苏青更大胆的念头如雨后笋尖,口型告诉她:我有办法。

扬眉瞬目间,苏青外裙被扒了。

苏青:“.…..。”

闻玳玳麻利换上,将头发散下几屡。

一是稍遮稚嫩的脸,二是增添勾栏瓦舍的风情,把手背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挠开,用渗出血摸到唇间。

不到及笄的年纪,如此一收拾,诱人的竟一时猜不出年纪了。

苏青当然明白闻玳玳要去做什么,自认武功还算可以的人一个失手,居然没抓住她,不禁对着手愣神。

嘭!

母亲寝屋的门被霸气踹开。

尉迟千澈的素白领子大敞,正浪里浪气与一屋子男人对持。

闻玳玳的举动,惊的不仅仅是官兵。

“大胆,来者何人?”其中个官兵拦在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身穿官服的男人身前。

七八个守门官兵气喘吁吁紧随其后追进来,指着比泥鳅还滑的闻玳玳说:“守城大人,咱们抓错人了,她说,她是尉迟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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