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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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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姣姣看到楼下人的反应,眉毛皱了起来。

童嘉言也是一脸懵,不知为何这么多人看他和师姐。

这时,一名无影堂的弟子从门外跑来,对何姣姣和童嘉言小声说了几句话,只见二人听后脸色突变,眼中有着不可置信。

何姣姣不知与那弟子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离开,而何姣姣与童嘉言也重新回到了房间。

“师姐,这是真的吗?”童嘉言脑子混乱,无影堂怎么会和金鳞宗勾结陷害褚氏呢。

虽然那时他年纪还小,可也知褚氏为天下人做了多少好事,令诸多英雄豪杰钦佩。当年褚氏被灭门,不少人为之惋惜,更有许多前辈寻找凶手,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而如今才知,无影堂竟是杀害褚氏人的凶手之一,掌门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姣姣脑子中也是一团乱麻,在他心中,掌门一直是和蔼正直的模样,怎么会与金鳞宗一起残杀颍川褚氏。

“金鳞宗的郝识长老和曹石林都死了,信件应该是真的,且等着看严长老如何安排吧。”何姣姣轻声哀叹,看向窗外,表情略显忧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边,气氛也冷寂沉重。

“严长老,何师姐交代我的话已经说完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这句话,严展沉坐在凳子上,仿佛一尊雕像,没有一点动静。

良久,严展沉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通知门内弟子,收拾行囊,今日回宗。”

言桉三人坐在大堂里,看到传话的那名无影堂弟子又一次跑来,身影在二楼消失不见。

周围传来唾骂声:“还以为无影堂是个好的,没想到这么虚伪!”

“金鳞宗是烂人,无影堂的也都是小人!”

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插入:“欸,几位这般声讨无影堂,为何不与他们打一架呢。”

原来辱骂的几人一顿,语气含糊不清:“无影堂大多精英弟子在此,况且还有长老,我们几个小喽啰去找他们麻烦不是闹着玩嘛!”

“再说了,无影堂弟子还擅暗器,得罪了他们我们怎么死都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听罢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诶呦,那你们就不怕刚刚的话被人听去了,人家找上门?”

那几人听了这话表情都有些不好,小声嘟囔了几句便离开了客栈,留下那人边捶桌子边笑。

言桉偷偷打量着那人,光头,一身僧袍,下巴上一圈胡茬,三十岁左右的年纪,应该是个修行之人,可他腰间却挂着酒壶,面上带着一股邪气,十分矛盾。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那人眼神猛的盯住言桉,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

言桉立刻收回目光,余光瞥到那人走向自己。

那人走到他们桌前,毫不客气地坐下。

目光直白地打量言桉三人,随后笑着介绍自己:“我叫钟无厌,一名和尚。”

言桉三人被这般直白地打量反而有些不自在,心中觉得古怪。

三人不做声,但钟无厌一直盯着他们,仿佛非要得到个回应。

言桉三人被盯得没办法,简单介绍了自己。

钟无厌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看向言桉:“刚刚这位小兄弟一直看我作甚?”

言桉有些心虚:“看这位大哥面生,有些好奇罢了。”

“哈哈哈!”钟无厌灌了一大口酒,落在下巴上的酒被手抹去,“小兄弟,想认识我好说,吃顿肉喝壶酒,便是我钟无厌的朋友!”

“可你不是个和尚吗?”梁恒出声。

钟无厌又大笑起来,“这位小兄弟,你可曾听说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钟无厌信佛不在外,而在心。”钟无厌说着这话,笑容中却有些苦涩的意味。

“钟大哥非一般人。”梁恒也笑着说。

那点苦涩仿佛错觉一般闪过,钟无厌又爽朗大笑,拍着梁恒的肩膀:“好小子,这话我爱听!”

几人正说着话,何姣姣和童嘉言走了下来,看到言桉三人身边多了个人,何姣姣礼貌行了个礼,随即开口:“我们要离开云城了。”

虽说何姣姣与童嘉言是无影堂的弟子,但当初颍川褚氏的事与他们毫无关系,言桉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此时再面对何姣姣二人,言桉对待二人依旧如同以前:“事情我们也都听说了,此行离开,就祝二位一切顺利吧。”

何姣姣和童嘉言点点头,离开了客栈,严展沉也在客栈外等着。

待无影堂弟子聚齐,一众人便离开了。

“怎么没看到张钟勤?”梁恒看了一圈,问道。

想起昨天晚上无影堂掌门说的话,言桉低声道:“或许已经死了吧。”

梁恒听到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正准备回客栈,突然,旁边的钟无厌毫无征兆地向严展沉袭去。

只见钟无厌借力跃起,握起拳头挥向严展沉。

严展沉似有感觉一般,在钟无厌拳头挥来时侧身躲开。

虽不明白此人为何攻击自己,但严展沉的肢体记忆已经开始回击。

钟无厌的招式看不出来什么意思,躲避长剑的同时还一直朝严展沉近身,不断的在严展沉身上摸索着,把严展沉气的吹胡子瞪眼,在又一次近身后一跃离开。

严展沉留在原地气的面色通红,也只能作罢,带着无影堂弟子离开。

言桉三人看着钟无厌的行为也搞不明白,只当可能这个和尚有些疯癫。

而被人视为疯癫和尚的钟无厌正慢悠悠的朝金鳞宗走去,手中颠着从严展沉身上拿来的单弩。

此时的金鳞宗。

窗台上的小猫被屋内的一声巨响吓跑,杯子被摔在地上,叶玄厉声斥责:“你们究竟怎么看守的!人都潜到我书房里了,一群废物!”

巡逻的弟子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吭声。

叶玄怒气难消,此番事情被捅出去,他金鳞宗绝对会成为众矢之的,在这紧要关头,还损失了一名长老和首席弟子!

叶玄面色焦急,思索着对策,最终叹气坐在椅子上:“去把各位长老请来吧。”

没多久,金鳞宗的各位长老便到齐了,有位长老坐在椅子上,拉着个脸,明摆着对叶玄不满。

叶玄表情尴尬,咳嗽一声道:“诸位长老,今天召大家前来是想商量一下对策。”

“呵!对策?什么对策啊?”拉着脸的那个长老开口。

“陈长老,这自然是金鳞宗和褚氏那件事的对策。”叶玄虽有些不满陈旧武的语气,但还是忍了下来。

“哼!我可不知道有此事,这对策又跟我有什么关系!”陈旧武一点面子也不给叶玄,直接挑明。

“陈旧武,如今这已经是金鳞宗整个门派的事情了!”叶玄拍桌而起,气冲冲地指着陈旧武。

陈旧武也站起身,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从今天起,我就与金鳞宗再无关系。”

说罢,转身就走,丝毫不在乎叶玄在背后的斥骂。

一路离开金鳞宗,陈旧武口中还在骂着,正骂上头时,听到一声喊。

“欸,老头!”

陈旧武扭头看了一圈,没瞅见人,又抬腿继续走。

“老头,就叫你呢!”

陈旧武抬头,看到树上坐了个和尚。

看他抬头,那和尚从来上跳下来,走到他面前。

钟无厌看到这个老头从金鳞宗出来,正愁不知道金鳞宗掌门住哪,就有帮手送上门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老头,陈旧武语气不善:“干嘛?”

“知道金鳞宗掌门住哪吗?”钟无厌想着这人要是不说,便打一架,不过费些事。

陈旧武打量了一番钟无厌,问道:“你问他在哪作甚?”

钟无厌露出笑:“杀他。”

听到这个回答,陈旧武又绕着钟无厌细细打量了一番,最终满意地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一张地图:“这是金鳞宗的地图,掌门现在在议事厅。”

钟无厌看着这老头这么爽快就给了地图,有些怀疑,但面上仍是一脸笑意,接过地图道谢。

陈旧武挥挥手,双手背在身后哼着曲子继续走,突然脖子被扎了一下。

钟无厌的声音响起:“老头,我看不懂地图,还是你跟我一起吧,别急着拒绝,针上有毒,七个时辰不服解药便会毒发身亡。”

“你!”陈旧武气的胡子乱颤,这个小辈太无法无天了,想他陈旧武在江湖上虽不是顶尖高手,但也受人尊敬,何时被这般对待过。

真是老了,太久没离开宗门,外边都变成这般了吗?

心中将钟无厌骂了个狗血淋头,可性命在他手中,陈旧武只能听他的。

金鳞宗弟子还不知道陈旧武要脱离金鳞宗,见陈旧武刚出去便又带了一人回来,虽有些疑惑,但也没人阻止。

于是,陈旧武带着钟无厌光明正大的进入了金鳞宗,并且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议事厅门口。

在门口便能听到里面的吵闹声,各位长老似乎在比谁的嗓门大,一个比一个说的声音大。

钟无厌挖了挖耳朵:“吵死了!”

然后又看向陈旧武,笑的满脸邪气:“老头,你推门吧,可要记得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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