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大夫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冲他龇了龇牙,他面无表情的拿着棉棒朝我的伤口狠狠压了下去,一瞬间我的额头上就浸出了一层薄汗。
“呵呵,在我手上还没有过硬汉。若不是少主吩咐过,我一定会让你尝尝老夫的厉害。”
他粗嘎的声音像砂纸滑过我的耳膜,他见我一声不吭,收拾收拾药箱起身离开了。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光秃秃的床顶,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