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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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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医院照常营业,舒遇往口袋中插笔,笔尖墨水断了芯,这会儿抽屉里头正抽出来新的来换呢,一道质问的声音袭击了舒遇,他回头,便看到凌濛一张神经病王八的脸。

“顾南澈呢,顾南澈哪里去了?!”

舒遇:“……”

舒遇关上抽屉,他看凌濛来势汹汹,去到门外左右环顾,没看见什么人,就一脸木鱼度经地坐回位置上,摘下听诊器,交叠手,正儿八经,说:“我听阿行说你是个骗人的大绿茶,心机婊,按照我们精神科诊疗的规矩,你……你……这么有自知之明来看病娇?”

凌濛:“……?”

“什么大绿茶,什么病娇?”凌濛恶声恶气,一把揪高舒遇的领子,“你知道我是谁?”

舒遇别过头,忽然递给凌濛一个东西。

凌濛目光聚焦。

一个棒棒糖是橙色的。

舒遇不如凌濛高,他哄小孩儿,“你不吃?”

凌濛眼珠子转了几下,冷不丁白了眼睛,“你当我是弱智?!”

舒遇看他不吃,就干脆就这个动作自己拆开棒棒糖吃了。

甜哒。

凌濛喉结滚动。

舒遇就这个动作。

凌濛气得死。

“你到底……”凌濛彻底火了,他把舒遇直接给从座位上拉了起来,厉声呵斥。

“你不说,老子弄死你!”凌濛火气冲天,“你他妈的,是不是那个王八蛋教你的!”

“什么教我?”舒遇笑了,“我家弟弟让我不开心就吃糖,这是他给我买的,有什么问题吗?挺好吃的啊?”

凌濛一拳要打到舒遇的脸上,他龇牙咧嘴,“我杀了你!”

小时候游行治凌濛不讲章法,凌濛喜欢捉弄人,但是因为吃糖吃多了院长顾深不准他吃,而且还严厉叮嘱别人看着他吃。凌濛牙掉光了,挨不住瘾,游行就挑事儿,拿自己的零花钱买了一大堆凌濛最爱吃的棒棒糖,有事没事儿就玩消消乐……

凌濛至今都有超级深的阴影。

因为偷吃了棒棒糖,顾深让他在牙科医院鬼哭狼嚎了一天一夜。

凌濛怕拔牙,还怕痛。

咚咚咚的敲门声。

凌濛回头。

韩渊领着自己姐姐来找舒遇了。

韩渊面无表情,舒遇看他死妈脸,又看到韩心愫面露难看的表情。

“怎么,只是萍水相逢的露水朋友,韩心愫小姐不会想给我泼什么脏水吧?”舒遇笑,摊手,靠桌子,还摸了一颗棒棒糖给凌濛,笑说:“我先来个免责声明,本人,至今都还是处男。”

“铁骨铮铮的处男。”

韩渊还未开口,凌濛对着棒棒糖横眉竖目,“骂谁呢你,大爷我可不是处男!老子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呢!”

舒遇实在是嫌弃凌濛闹得慌。

他递给凌濛一个木鱼,唠了句你去给人超度吧,我很忙。

韩渊看了眼凌濛,神色异样,韩心愫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凌濛连连吃瘪。

韩渊笑了,冷言冷语,“你是说,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问韩小姐喏……”舒遇笑容恶意,森然,“我对韩家的人一向都没什么好印象,是吧……”

韩心愫拦住韩渊,“你是……”

“我是游行的亲大哥……”舒遇挖了挖耳朵,“韩墨宸这孙子最讨厌的游痕的亲儿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一直……都在骗我?”韩心愫有些皱眉,“我没有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男女关系只是……”

“韩小姐,想追求爱情就大大方方……”舒遇那天看到一个男的跟韩心愫拉拉扯扯,但碍于姐控韩渊在场,他觉得还是应该帮助一下韩心愫,于是乎说,“我的确跟你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韩渊,她是你姐,不是你大爷……”

韩渊拉个脸。

“谢谢。”韩心愫领着韩渊走了,直到走出很远以后,韩心愫才拉着韩渊的耳朵,让韩渊哭爹骂娘,眼角飙泪。

舒遇一扫帚把凌濛给抽出去了。

凌濛在地下车库闲逛,拉个死鱼脸,跟捂着耳朵装孙子的韩渊相遇。

“韩渊韩总啊!”凌濛诗兴大发,“你叔叔烂裤·裆,你烂脑子,全家你韩家就一个韩心愫拿得出手。”

韩渊面容矜贵,往那一站,总裁气质,站如青松。

他自上而下俯视带兜帽的凌濛。

凌濛嘬棒棒糖。

满脸不屑。

韩渊开口,“八千万,你给我抓出那个让我姐怀孕的男人。”

凌濛牙齿抵了下上颌,“兄弟我不出江湖好多年,更何况,你想让我在刀尖上跳芭蕾舞啊,游行是什么人,容倾是什么人……你想让我死,可没这么容易呐。”

“道上有名代号为谋杀月亮的杀手……”韩渊笑了,“据我所知,陆由一失踪游行已经找到了下落,并且陆明曜遭到过陈晔开的威胁……啧……”

“还有呢?”凌濛甩了棍子,手抄兜,吹泡泡糖。

他觉着这泡泡糖越嚼越有趣,更加感兴趣问了,“你想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哦……”

“地狱城宝库的钥匙,不止只有鬼王有……”凌濛故意使诈,“权力皇冠认游行为主,你要是去找到别的熟悉地狱城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办法嘛……”

“九大安全区,七大地区已经沦陷,云城已经被污染……”凌濛恶语,“湛海市可是教廷的中心位置,湛海财团想在湛海市分一杯羹……你们韩家的人连通行证都拿不到,妄想跟我做交易?”

“区区八千万?”凌濛好笑,“八千万能请动你大爷我做事?”

凌濛转首,“我要湛海财团安全区的一个名额。”

“我知道,你们财团老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的。”

韩渊皱眉。

湛海财团安全区,是韩墨宸特意吩咐手下人制造的一处末日安全所。

可供人类吃喝,玩乐生活上百年。

韩渊讥笑:“区区劣种,也跟我做交易?”

“不识好歹的人。”

凌濛咬牙,耸了耸肩,“那你们韩家就等着自动灭亡吧,我还以为你能听懂我说的话,要是你说出这个安全区的地址呢,我好歹待在白鸦组,能够套一套消息什么的,只是你说我不识好歹……你想拉拢我替你们韩家做事,借机控制我?”

“我多嘴多舌。”凌濛还真不乐意了,“我还就接下你这个案子了。”

韩渊咬牙切齿,可是他不表现。

凌濛笑了,牙齿洁白。

“说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当白鸦组的大冤种吗?”

韩渊气笑,“游行没有把你弄死,真的是他晦气……被一个舒遇给气到发狂,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凌濛勉强镇定。

他好像,不能在白鸦组白吃白住了??

·

游行没从解逢花那儿问出个好歹。

对方不回,他也懒得搭理。

一秒不多停留。

直接走。

哪知解逢花一路跟踪他去到白鸦组办公室,从来追问的问题只有一个:凌濛在哪里?

游行相当郁卒,吃糖都不香。

他不喜欢谁,是明摆着放到脸上的。

白鸦组本来要忍耐一个谢折销,如今又来一个瞎眼睛的解逢花,游行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可他懒得发泄情绪。

解逢花越追问,游行越不想说话。

直到,第二天,沉默无声的气氛被敲门的梵天给硬生生打破。

梵天裹着一身寒气进来,游行听到门把手声旋即眯眼,地面直接开裂到梵天脚下,游行霎时出手,他趁其不备,一把掐住“谢知节”的脖子。

谢折销见状,慌忙制止,“这是谢知节!不是梵天!”

游行反手掐住谢折销的脖子。

力道几乎扭断它。

“你们天使个个人性丑恶,拿什么跟我谈条件,你区区一个废人,”游行笑了,蔑视谢折销,“想当年你跟解逢花目睹容倾被面前这孙子陷害,也不见得你这狗爬的样子出来为谁卖过力啊,果然,有私情的畜生跟吃这么多年白饭,还是很不一样。”

谢折销索性闭上眼。

梵天笑了,“侄子你还是情意深重啊,我只不过是听从天意的吩咐来帮助我曾经的下属恢复力量,你这么着急忙慌,莫非弃了神格,脑子也一并弃了?”

“我跟出轨的烂人讲什么话。”游行看都不看梵天,“仇人上门,要么死路一条,叔叔你打什么算盘?”

梵天摇头。

但笑不语。

谢折销捂住自己青黑的脖子,浑然不知所措。

解逢花自始至终冷眼旁观,好像,周围的事跟他无关。

游行看见了这两个人如此的样子,脑袋再度产生晕眩。

梵天看到了就摆手,“想让游行活,阿倾,你得来找我。”

“失了神格,他体内的心脏可不是那么好安抚的。”梵天笑得莫名,“我等你。”

“如果,你不想让阿行死的话。”

“你知道,事不过三,阿行这一次死了的话,那肯定没有下一次复活的机会了。”

梵天看到容倾撑着黑色雨伞进来,笑容仍然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容倾握伞把的手顿了下,开口道:“多谢。”

“但我没空,阿行不喜欢你,”容倾平静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衬衫,又整理了一下袖口,他看着解逢花跟谢折销待着办公室里后,神色未改。

容倾不理梵天,走过去,扶住了人。

游行闻到容倾身上冰冷的气息,靠近了,又昏过去。

力量忽强忽弱,让他无所适从。

容倾打横抱起游行出去,扫了眼谢折销,又道,“办公室暂时交给你,没有别的大事,你我各不相干。”

谢折销受不了,“当年神界供奉的圣剑,到底在哪里?”

“只要有圣剑在手,何尝解决不了时间因子污染的问题?!当年你把圣剑交给容瑾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你回答我?”

游行心脏处针扎般的疼,他什么都受得了,唯独,来自心脏处的苦楚让他无可奈何,一次也挨不住。

容倾垂眸看了下游行,把人搂紧了。

“你既然知道,没有必要这么问我。”

“圣剑不会使你恢复力量,也不会使你再度成为天使……”容倾声音相当冷漠,他拭去游行眼角的泪珠,又才说,“神之子供养圣剑,这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谢折销,骇然一惊。

梵天才道:“你知道,恶魔S凌逐臣的故事吗?”

容倾摇头,“听说他也是人格分裂的神之子,不满于宿命安排,结果堕天。我不关心他的事……但我知道,恶魔S萧时安的事。”

“以及……恶魔S为了四处寻找婴儿寄生复活自己,曾有一段时间化身为凌濛的哥哥……所以……”容倾乍然看到解逢花脸色骤变,他勉强笑一笑,“解逢花,你实际上是被骗了。”

“而你眼前所看到的凌濛……”容倾掂着怀中人,觉得他又轻了。

“……”

容倾抱走游行。

梵天垂眸,忽然不吭一声,也不再说什么话。

“无能的那个人是你,梵天。”容倾回首,“我真正的父亲,不会宽恕作为逃兵的你……而你连舒心雨都控制不住……”

“她跟凌逐臣有染,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

梵天疑惑,又好奇。

容倾没有回答他。

顾南澈就撑着伞在大门口等容倾,瞅着人下来,他慌张上前,忙问,“他还好吗?”

容倾勉强笑了下,“麻烦你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游行心口疼得慌。

他捏住容倾衣角,难捱地,皱起眉。

雨刷器上下摆动。

顾南澈手打方向盘,驶入纷飞的雨幕。

容倾抬头望。

豆大的雨滴砸到玻璃板上,就像是他此刻的心情。

他很不喜欢阴雨连绵的天气,总能闻到焦躁不安的气息。

相比较之下。

大雪覆盖住一切,美丽洁白,倒是让人心情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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