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考试忙活担忧。
可能是命运真的凑巧,他们又在十六七岁的时候碰上了。
说起各自的过去,两个人自是不愿多提。
可说到这六七年的相处,容倾还真试图单臂去抱游行,声音轻柔了说:“那现在抱,好不好?”
那么急促,那么嚣张,那么热烈的吻。
游行把容倾的衣服抓得乱七八糟,他也心思纷乱,纠缠不休。
“你知道,我姨妈舒心雨,不是个什么好人。”
容倾见他要说些什么,他手纵容地放在了游行的腰上,又去碰他。
“嗯哼?”
游行没阻止,他玩着容倾的外套纽扣,“舒心雨就是黑莉莉丝……”
“其实,我妈舒夏洛跟她关系还挺好……我觉着吧……”游行语气稍微有点可怜,“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情分上,要是她来弄死我,你护着我呗。”
容倾捏了他的腰,表情马上不高兴。
“好朋友?!”
游行嘶了声,这倒是喜闻乐见了。
“不是你说不越雷池一步吗?我们先从好朋友隔开距离起呀……”
容倾嘴唇抿紧,他烦躁,“你到底有几个好朋友?!薄沨,陈露杀,陈寂白……!你怎么不来帮我?!”
容倾像是故意,他把游行的嘴又给堵住了。
“唔……喂!”游行推他肩膀,“外面是联合署的人!”
容倾冷哼一声,反而是贴在他耳边道:“你怕谁知道啊?!”
“唔……”游行要说下一句,容倾又不准他说话了。
游行被迫无奈,仰头接受对方窒息性的亲吻,他暗骂,这死人。
可惜容倾能共感。
容倾想,对方好像不是很介意他侵入个人地界。
好朋友?
容倾太阳穴突突地疼。
游行唇色嫣红。
被亲得迷迷糊糊。
咋这人,对好朋友三个字这么敏感?
容倾亲完了,把人欺负完了,他整理好游行的衬衫,又摸了摸对方烫热的脸,面无表情道:“污染物我002的事,有待商榷。”
“我走了。”
游行好无奈,这不是明知道容倾是个什么人,他为了以绝后患,万一这混蛋忽然把他送到教会,只不过提前给他打个预防针,这就疯了似的。
游行洗了把脸,他叫住容倾:“给我拿冰水。”
容倾耳尖子通红,骨节攥到咔咔作响。
“我要你喝过的。”游行故意提醒,故意刁难。
他并无此癖好,只是看容倾破功,咋这么搞笑呢?
游行心满意足往自己嘴里塞了颗话梅糖——哪知是黑巧克力。
他险些咋咋呼呼,却拧眉无语,“就知道使小性子。”
巧克力挺苦涩。
游行把它吃完了。
不自觉地,有点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