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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再度沦为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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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樱?”

原来鱼遥自打泡在水里被罡拓撞见后,为了避免尴尬就没好再恣意泡在水里,这才穷极无聊的坐到树上打发时间,毕竟她也实在无事可做。

“什么?谁是红樱?”

司命神君随即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并非是红樱。

“你是鱼遥?!”

“你认识我?”鱼遥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白头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是战神带你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

“战神与你相认了?!”司命神君惊讶。

“什么相认?”

“就是──”

等等,司命神君见鱼遥的表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尽管心里纳闷,说话却也小心翼翼起来。

“你怎会在默境?”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识得我?”

“我是──”司命神君想起自己如今的模样,“我是白头啊!”

“什么白头?”鱼遥压根没听懂他的话。

“就是……”

司命神君索性一个旋身,将自己变回白头九官鸟的模样。

鱼遥顿时惊讶,“你是白头!”

司命神君再变回原样,“没错,现在你识得我了。”

鱼遥立刻从树上跳下来,急得司命神君连忙喊她。

“你小心些!”

鱼遥着地后踉跄了下,随即无暇顾及的跑上前来。

“原来你真是神仙,你来的正好,我一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什么怎么办?”司命神君没听懂鱼遥的意思。

“你能不能带我离开这里?我还得去冥界找景延。”

“什么?你要去冥界找景…延?”

鱼遥煞有其事的点头,司命神君有些听懵。

“战神…他知道吗?”

鱼遥心虚迟疑,“他不许我离开这里。”

司命神君彻底被搅胡涂了,很显然鱼遥是被战神带回默境,但是战神却没有向鱼遥坦白他就是齐景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战神没说的事,司命神君也没敢擅作主张,心里庆幸方才没有说漏嘴,否则战神怪罪下来他可担待不起。

“战神为何不许你离开?”司命神君试探的问。

“因为…因为……”

司命神君见鱼遥吞吐的神情,猜到必有隐情。

“好像是我放走什么麒麟兽。”

“什么?!”

鱼遥见司命神君激动的反应,“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去冥界找景延的魂魄,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只小妖兽是什么麒麟兽,而且我也不是成心想放走牠的,那就是意外……”

司命神君越听越是心惊,难怪战神要将鱼遥藏在默境里,她在冥界放走麒麟兽的事一旦被知悉,势必会在天界再掀起轩然大波。

“鱼遥,放走麒麟兽的事非同小可,你可千万不能再向任何人提起。”

“我真不是故意的…”

鱼遥见司命神君的态度,也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战神才会将你带回默境?”

“他让我在逮回麒麟兽前都不得离开这里。”

司命神君知道战神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不错,这回你一定要听战神的,千万不能擅自离开这里。”

“可是我……他把我的法力也给封了,我连族父族母也无法联系,我怕他们会担心我,你能不能先帮我联系族父族母?”

按理说这事对司命神君倒也不难,只不过正是因为轻而易举,才让他纳闷。

“怎不让战神帮你呢?”

“他不让我与外界联系。”

司命神君一听到是战神不乐意,“战神想必是有他的考虑,要不我们还是先别泄漏你的行踪。”

司命神君哪里知道,战神之所以不让鱼遥向人鱼族长与族后报平安,纯粹是出于吃味使然。

“或者你先替我将法力解开,待我自行与──”

“别啊,这事要让战神知道…你就当是行行好,千万别再与我为难。”

鱼遥眼看司命神君一再推托,失望。

她本意不过是想找到齐景延的魂魄,如今却被困在默境不得离开。

“我就只是想要找到景延而已…”

司命神君听到鱼遥又重提齐景延,“战神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说……”

“欸欸,你别哭啊!”

司命神君担心要让战神瞧见,误会是自己把鱼遥惹哭,那可就糟了。

鱼遥忍住哀伤,“他说景延已经魂飞魄散。”

司命神君诧异的瞪大双眼,不过鱼遥因为哀伤并未注意到。

司命神君实在不明白,战神为何要隐瞒身分不与鱼遥相认?不过既然是战神的意思,他可没敢随意拆穿。

“既然是这样,你就别太难过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不会的!景延他没有死!汾阳公主说了,景延的魂魄就在冥界。”

“什么?公…公…是汾阳公主告诉你的?”

鱼遥真切的点头。

司命神君顿感头疼,没想到汾阳会这么快又找上鱼遥。

“公主是怎么找到你的?”

“公主到我族求取珍珠时与我甚是投缘,才告诉我的。”

司命神君立刻就猜到汾阳不怀好意,毕竟冥界哪是什么人都能去的?

“冥界凶险异常,连寻常神仙都没敢去,就凭你的法力怎能擅闯?”

“只要能救出景延的魂魄,我在所不惜。”

司命神君看着鱼遥豁出去的神情,头疼。

难怪战神要将她留在默境,若是放她离去,肯定又会不要命的去擅闯冥界。

“鱼遥,公主她其实不过长你数百岁,所知有限,你还是相信战神为好。”

鱼遥何曾不明白,她只是不愿意相信齐景延魂飞魄散的事实。

“连你也认为景延……是吗?”

司命神君虽然看出鱼遥的悲痛,却也没敢违背战神的意思。

“鱼遥,人界的事你就别再想了,不如想想以后,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以后……鱼遥心里苦涩,失去了齐景延,她根本不敢想象以后漫长的岁月该如何度过。

司命神君看着鱼遥含泪欲泣的模样于心不忍,又无法安慰她,只能借口转移话题。

“对了,战神在吗?我是来找战神的。”

鱼遥无奈摇头,她正是因为醒来就没瞧见他,才会无聊坐到树上打发时间。

“不在?可是战神明明约我──”

等等,此情此景怎地似曾相似?

当年红樱被战神留在默境里,战神也曾怕她无聊,命他来陪她打发时间。

而今红樱的身分虽然变成鱼遥,他莫不是再次沦为陪侍?

也就是说战神压根就不是念及他在人界的恩情,才替他向天帝求情,而是为了让他当鱼遥的陪侍。

司命神君顿时替自己不值,自己堂堂一个司命神君,在战神眼里难道就只配当个陪侍?

“你怎么了?”鱼遥注意到司命神君愁苦的神情。

“没什么,说了你也不懂。”

鱼遥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毕竟她自己的事也够多的,根本无暇顾及旁人。

***

夜里,罡拓穿着一袭蓝色衣衫,在鱼遥睡下后再次来到她的房中。

打从将鱼遥带回默境后,他总会在夜里来到她房中,因为唯有在她睡着后,他才能毫无顾忌的恣意将她看个够。

罡拓如常的在床边坐下后,恋恋不舍的凝视着鱼遥熟睡的脸庞。

他原本以为为了她的安危着想,能够按捺住对她的思念,但在将她带回默境后,他发现越来越难克制住对她的感情,光是像现在这样坐在床边望着她,都足以令他心情激动。

只是相比当初他未能与她相认的顾虑,如今更罪证确凿的是她放走麒麟兽一事,所以他当务之急是要抓捕回麒麟兽,以免日后她的身分被揭穿,成为众矢之的。

因此这两日他除了是有意避着她外,也在积极搜寻麒麟兽的下落,才会让司命神君过来陪她。

奈何他找遍六界,至今依然没有发现麒麟兽的踪迹,只能趁着夜阑人静来见她一解相思之情。

罡拓情不自主的抚上鱼遥的脸颊,“吾究竟该拿你如何是好?”

好几次,罡拓差点就要忍不住告诉鱼遥,他便是齐景延,齐景延就是他。

但是他又不想鱼遥是因为齐景延的身分才爱他,更不想利用鱼遥对齐景延的感情而得到她,他要的是她在恢复红樱的记忆后能爱上他。

因为这样的纠结,罡拓无法直面她,才会刻意避着她。

睡梦中的鱼遥像是感觉到脸上的摩挲,无意识的睁开双眼,刚好对上罡拓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

罡拓虽然怔了下,在见到鱼遥似要将他看仔细时,手掌往她面前一晃。

“睡吧…”

鱼遥便再次昏睡过去。

罡拓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何时才能等到鱼遥恢复红樱的记忆,再无顾忌的将她拥入怀中?

***

默境里,落樱依旧缤纷,鱼遥坐在果树上,脸贴着树干痴痴想着事情出神,直到司命神君出声唤她。

鱼遥回过神,才注意到站在果树底下的司命神君。

“在想什么呢?我都来半天了你还没发现?”

“你怎么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司命神君意识到说溜嘴,“不就是因为昨天没瞧见战神,今天才再过来。”心里头清楚他现在就是个奶妈子,专责陪侍鱼遥,压根就不可能见到战神。

“他没在家。”鱼遥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失落。

今早她醒来时,桌上依旧备着丰盛的鱼佳肴,独独不见战神。

鱼遥忍不住要想,是因为她前天顶撞他,所以他生她的气,才对她避而不见?

虽说鱼遥心里清楚战神不是齐景延,可是因着他那张与齐景延相似的脸庞,她还是想见到他。

司命神君并不意外,“你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什──”鱼遥本想否认,又忍不住追问,“人界不是有一说,说是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是有这么个说法,怎么了?”

“那梦里见着的人不该是最想见的人吗?”

“是没错,怎么?你梦见谁了?”

“不是我,是……你说,要是见着了战神,那是为何?”

“你梦见战神了?”

“不是,是……我明明想见的人是景延。”

所以鱼遥才想不透,昨夜她在睡梦中似乎见着战神到她房里。

司命神君算是听明白了,“兴许你确实是梦见齐景延,毕竟他与战神样貌是有几分相似。”

“不可能!”

“你怎能如此笃定?”

“他穿着战神惯穿的蓝色衣衫。”

这么说来确实就不可能是鱼遥弄混了。

倒是鱼遥突地想起,“对了,战神为何总穿着蓝色衣衫?”

“其实战神以前不这么穿的,应该是从他历劫──我是说他出关后才改的。”

“那他以前是怎么穿的?”

“战神的真身乃是上古钢石所粹化,所以总是穿着一袭灰色衣衫。”

“灰色?”

鱼遥不由得想起罡拓那张绝美却刚硬的脸庞,相比之下如今的蓝色衣衫还更显得生气些。

“那他为何突然改变衣着?”

司命神君下意识望着鱼遥,猜想难道是因为鱼遥来自水界的关系?

“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你若真想知道,不如直接问战神。”

鱼遥倒是想问啊,问题是也得能见到人才行。

“他似乎在恼我,不愿见我。”

司命神君诧异,知道鱼遥说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

“你这是多虑了,战神就是恼谁也不可能恼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说战神都留你在默境了,这是何等的殊荣,你就莫要胡思乱想。”

鱼遥并不觉得有什么殊荣,她只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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