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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鱼遥不知男女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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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昨夜的那场恶梦,齐景延没能睡好,加上肩膀的伤,让他今天赶路脸色更差了。

佟小东因而又怪起鱼遥,说他多嘴惹的祸。

鱼遥却觉得无辜,不知道齐景延没有睡好与他何干?

不过看齐景延脸色欠佳,鱼遥也没想惹他,只是靠坐在马车里,继续思索着有什么办法能把精珠拿回来。

在马车赶了半天路后,周放向齐景延禀报,”老爷,前面有座茶棚,精卫已经先去探查过,应该没有问题。”

“那就去茶棚歇会吧!”

“是。”

当周放驾着马车来到茶棚,只有一名中年人不见其他客倌,应该就是店家。

店家看到他们停下马车,赶紧上前招呼,”四位客倌,进来坐,要喝茶还是吃点包子?”

“我要吃鱼!”鱼遥一口说道。

“这位公子,您别跟我说笑了,我这茶棚也就卖点茶水跟包子,哪来的鱼吃?”

鱼遥顿时失望,只能跟着齐景延他们坐到一张桌子。

“店家,给我们来壶茶水跟几颗包子。”周放吩咐。

“好勒。”

周放在店家走开后对鱼遥说道:”既然你决心跟老爷上路,就得学着吃点别的东西,否则只会拖累老爷。”

齐景延默认周放说的话,毕竟鱼遥若不做出改变,迟早要引人侧目。

鱼遥刚想反驳,突然就听到一名妇人的声音──

“东家的,我给你带饭来了。”

只见一名中年妇人提着竹篮走来,竹篮里装的应该是饭菜。

齐景延的表情立刻不对,周放跟佟小东也戒备着,鱼遥注意到他们的异样。

“搁桌上吧,我先招呼客人。”

中年人先送来一壶茶水,但是齐景延三人的视线都留心着妇人。

妇人将竹篮搁到隔壁桌上后,”你先吃饭吧,剩下的我来就好。”说着就要转向这桌。

鱼遥突然想起齐景延之前在农舍借住时狂呕不止的模样,立刻扑向妇人。

“别过来!”

妇人因为一时不防被鱼遥扑倒在地上,吓得失声尖叫。

“救命啊~非礼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原本在戒备的齐景延三人都错愕,店家见妻子被调戏也赶紧上来。

“你干什么──”

鱼遥也被吓到,”你别叫啊,我没想干什么。”

“东家的!救命啊~”

“赶紧把他拉起来。”齐景延喝令。

佟小东赶紧去拉鱼遥起来,周放则拦住店家。

“店家,这是误会。”

鱼遥一被拉起来,妇人立刻惊吓的躲到丈夫身后。

“什么误会?你们别以为仗着人多,就能对我妻子乱来。”

“真的不是这样。”一向耿直的周放也说不清。

“看你干的什么好事?”佟小东斥责鱼遥。

鱼遥不明白每个人为什么都这么激动,”是他不能碰女人我才拦她的。”

齐景延一愣,没有想到鱼遥竟是为了他。

最后在齐景延等人的一再保证下,店家夫妻才勉强接受误会的说法,并且收下一锭银子作为赔礼,他们也因此没能多做休息便再匆匆上路。

在马车上,鱼遥还觉得委屈,他明明是好心帮忙,每个人却都训斥他。

齐景延也没有想到鱼遥会为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一路上他明明对自己有诸多不满。

“你那么做是为了帮我?”

鱼遥嘟着嘴生闷气。

马车外的佟小东插嘴,”老爷,您别让他给骗了,他根本是色性大发,还想赖到您头上。”

“谁色性大发了?我就是在帮他!”

鱼遥虽然不清楚什么是色性大发,也听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为什么帮我?”齐景延想知道。

“谁知道你万一被碰到,会不会又吐了满地,到时佟小东又要赖我。”

鱼遥嘴上虽然说是怕被牵累,齐景延却听出了他的善意。

佟小东仍不相信,”你少推到我头上,有你那么拦人的吗?把人家妇人整个扑倒在地。”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她会摔倒,还那样大喊大叫,把我也吓着了。”

“你还有脸说吓着?把人家妇人扑倒,人家不大叫非礼才怪。”

“什么是非礼?我又没把她怎么着。”

“你还在装蒜?都把人家摁在地上了,难不成你还想──”

“好了,小东。”齐景延看出鱼遥似乎是真不明白男女份际。

“对不起老爷,实在是他太气人了。”

“行了,老爷自有定论。”

驾车的周放制止佟小东,心里其实也感讶异,鱼遥怎会长到这般年纪还不懂男女份际。

齐景延看出鱼遥的言行再不改变,将会连累他们暴露行踪,决定教导鱼遥。

“男女之别自古有之,非亲非故更不得有肌肤之亲,更何况是你还将那妇人压倒在地。”

“明明是她自己摔倒的,还连累我也摔疼了。”

“你还在狡辩?”

“本来就是,她自己要大喊大叫关我什么事?”

“老爷的意思是她毕竟是名妇人,你不该碰她。”周放解释道。

“为什么不行?”

以前鱼遥在海里为了吓其他人鱼,也常出奇不意的从后头抱住他们,也没听她们在大喊大叫。

齐景延与周放都被鱼遥的话给问怔,实在无法理解他的不谙世事。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野蛮人没有教化?居然问出这么无知的问题?”佟小东实在听不下去。

“你才野蛮人,明明就是那妇人大惊小怪,还有你们也是。”

鱼遥哪里知道,以前在海里其他人鱼之所以不介意,是因为他还情窦未开、性别未定,所以只当他在嬉闹才没有制止他。

齐景延见鱼遥纯然无知的模样,不禁头疼起来,以前除了与京城有关的事情外,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的住他。

“总之从现在起你得严守男女份际,不得再有肌肤之接触,更别提是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什么是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齐景延哑住,就连周放与佟小东也臊赧。

“怎么不说了?总不会你自己也不清楚?”

“就是你非逼着老爷亲嘴――”佟小东猛地对上主子的视线噤声。

“他又不是女人。”

“男人更是不行!”周放也按捺不住冲口。

“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何无法还你精珠?”齐景延料想他已听明白。

“我懂了!原来你们说这么多,就是想强占我的精珠。”

齐景延傻住,就连原本怀疑鱼遥在装傻的佟小东也开始相信,他是真傻。

“老爷,还是直接把他赶走吧,再带着他同行迟早会拖累您。”

“你们休想赶我走!没有精珠我哪也不去。”

齐景延看着鱼遥固执的模样,已经分不清楚究竟是伤口疼,还是头更疼。

***

齐景延等人又赶了几天路,虽说他们刻意避走较偏僻的道路,但是经过上回杀手狙杀失败后,他们的行踪其实早已暴露,却迟迟不曾再碰到杀手追杀,实在可疑。

直到今天一名精卫现身,带来京城的飞鸽传书,字条上说曹典的心腹杨肃已经秘密离京。

“老爷,这杨肃是曹典的心腹,又是名武将,他在此刻秘密离京,或许便是冲着您而来。”周放担忧道。

齐景延拧眉深思,鱼遥不禁专心聆听起来。

这几天他一直想找机会趁齐景延不备抢回精珠,却始终没有可乘之机,如今又看到精卫出现,再想起上回也是名精卫出现,结果隔天他就差点为了救齐景延搭上自己的性命,所以这回他非得好好听仔细才行。

“可知他去往何处?”齐景延问。

“目前尚不清楚,但是按方向推断,应该是去往雍城。”精卫禀报。

“雍城?”

“老爷,雍城是回京必经之地,更因为紧邻丰山国,附近根本没有其他替代道路可行,要想回京唯有进入雍城。”周放解释道。

齐景延听完已然断定,杨肃的目的地便是雍城无疑。

想来是那日在山路截杀失败后,曹典那老贼忌讳再冒然出手,才会秘派杨肃到雍城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鱼遥见齐景延的脸色阴沉下来,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就听得很认真。

在之后的路程,鱼遥明显感受到气氛变得更加沉闷,似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直到晚上在野外扎营,齐景延与周放坐在火堆旁商讨,鱼遥虽然不喜欢火,还是为了听明白他们的对话凑近过来。

“老爷,还是通知义父调派良渠的兵马过来吧!”

“良渠如今已在千里之外,调兵过来缓不济急,反而会平添变量。”

“但是眼下就算集结二十四名精卫,还是无法与雍城的兵马相抗衡。”

“雍城太守也是曹典的人?”

“是,因为雍城紧邻丰山国至关紧要,当初圣上在选任雍城太守时,朝堂上便经过一番角力,最终是由曹典举荐的樊鼎出任太守。”

齐景延的脸色更加阴沉,看来不等他回到京城,雍城便已是龙潭虎穴。

“只是有一点属下不明白,这个樊鼎虽然精明,却是个文官,按理说像雍城这般重要的位置,曹典就算要举荐,也该推派武将才是。”

这话引起齐景延的注意,只不过眼下也没有心思多想,当务之急是该如何顺利通过雍城才是。

“看来要想通过雍城,唯有掩人耳目一途。”

主子的话让周放沉默,就连佟小东也难掩忧色,两人倒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为主子感到担忧。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看你们都愁眉苦脸的?”

鱼遥实在忍不住追问,虽然周放跟佟小东都让他别多问,但是他担心万一像上回那样有危险,他总得有心理准备,才不至于再将自己搭进去。

“老爷跟周放在商议大事,你别添乱。”

“就是大事才得说出来大家一块商量,更何况还是与我有关。”

“跟你商量?你连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谁说我不知道的?是跟那个妖妇有关对吧?”

齐景延三人顿时都诧异看向他。

“看吧?我说对了吧?之前你们老说我是那妖妇的人,还对我恶声恶气的,我能听不出来吗?不过你们说的妖妇到底是谁?她很厉害吗?”

周放不想鱼遥继续添乱,只得解释道:”那妖妇是三皇子的生母,一直处心积虑要谋害殿下,就连大皇子也是被她害死的。”

鱼遥听到有人被害死惊讶,因为人鱼的寿命长达上千年,离死亡实在太过遥远,加上人鱼崇尚和平,跟打打杀杀实在难以扯上关系,也才会养成鱼遥过份单纯的性格。

“为什么?就算再讨厌一个人,也不至于想杀死他吧?”

至少鱼遥就没想过要杀死海戬,顶多就是想让海戬哭着向他求饶罢了。

“是为了皇位,如今大皇子殁了,三皇子又自幼体弱多病,这或许便是圣上召老爷回京的理由。”

齐景延眼底掠过一抹黯然,对父皇早已不抱期待。

“你很想要那皇位吗?”鱼遥问齐景延。

虽然鱼遥家里也有族位要继承,但是鱼遥就没觉得当族长有什么好的,像族父那样整天要处理一堆杂务,有什么好的?

“别要不就得了。”

齐景延眼神一冷,”那是唯一复仇的办法。”

“复仇?什么仇?”

“好了鱼遥,老爷和我还得商议如何掩人耳目,你先去歇息。”周放要支开鱼遥,不让他继续打搅他们。

鱼遥却没想走,”还商议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有什么好想的?要我说根本不需要什么掩人耳目,就大大方方敲锣打鼓的去不就成了。”

“你别胡说!”佟小东觉得鱼遥在瞎闹。

“本来就是,以前我设陷阱的时候想骗他们过去,就明目张胆的在一条路上等他们,结果他们看到我就全躲到另一条路上去了,结果就通通掉进我设的陷阱里了。”鱼遥说完还哈哈大笑全然没有一丝愧疚。

“都什么时候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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