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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最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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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演来到北方城市,演出结束,乐队里的吉他手向文说要带他们去当地好吃的饭店,正巧他就是本地人。

乐队和他们的关系一直不错,平时交流比较多的就是向文,黎桪有时会找他请教,他人也热情,很好相处,逐渐和团里其他人也熟悉起来。

他们订了个包间,菜上得很快,包括助理和工作人员围了一大桌坐着。唐睿宁吃了没几口就放了筷子,黎桪侧头问他:“不合胃口吗?”

唐睿宁摇头:“我不饿。”

“喝点汤吧,好鲜。”黎桪盛了一碗给他,唐睿宁喝了几口又歇了,像是无聊一样把黎桪的手抓过来摆弄。

黎桪抬头看一圈,没人注意到这边桌子底下的动静,也就随唐睿宁玩了。

演出的头一晚黎桪不让唐睿宁来找他一起睡,怕影响第二天状态,唐睿宁就不太乐意,说自己不会做什么,只是睡觉。但在这点上黎桪很坚持,说要各自好好休息,保证十足的精力,不要互相影响,唐睿宁也只能作罢。于是到了今天,在后台准备时唐睿宁拉着他在转角接吻,转弯的墙后就有工作人员。黎桪不敢出声,演出服已经穿好,妆还没画完,唐睿宁也没有抱他太紧,怕把衣服弄皱,很有分寸地只虚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似乎吻得很克制。

不远处工作人员说话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黎桪应付着心有怨念的男朋友,注意力其实都在旁边,怕工作人员往他们这里走。

唐睿宁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让他险些喊出声,忍回去后瞪了唐睿宁一眼。

唐睿宁用口型问他:“想什么呢?”

黎桪凑到他耳边:“想你是个小心眼。”

唐睿宁点头认可。

又对着他已经挂了漂亮耳饰的耳朵说:“让我保持演出精力的最好方法就是这个,你要让我随时能亲到。”

黎桪有点耳热,不知该说什么,轻轻推了下唐睿宁,“该回去化妆了。”

演出时走到延展台,有的粉丝会往舞台上扔东西,灯牌之类的大件不让带进来,就会有粉丝把小玩偶往上扔,还有扔花的。唐睿宁平时不会去捡舞台上的东西,但今天他在舞台的边缘发现了一朵花,是粉橘色的玫瑰,花瓣很饱满。他弯腰捡了起来,掐在手里,一路回了主舞台,然后把它送给了江亦澜。

黎桪那时在和舞台另一侧的粉丝互动,没有注意到身后过来的人,唐睿宁也没有叫他,就在他身后站着,耐心地等他和粉丝的互动结束。此时台下看到这一幕的粉丝已经喊疯了,黎桪回过身,先入眼的是那朵玫瑰,正举在他眼前,然后才看见玫瑰后头的人。

黎桪一怔,问:“给我的吗?”

“对。”

黎桪大方接过,笑得很灿烂,“谢谢!”

表演时成员间的小剧场经常有,这时坦然营业是最好的,不能表现出分毫心虚,他接过花后还吻了一下花瓣。

唐睿宁想到这个,又在桌子底下捏了捏他的手指,力气有点没收住,捏疼了人,黎桪转头看他。

他的脸上是纯粹的疑惑,没有被弄痛了的不满。

于是唐睿宁又很想吻他,现在就吻。他根本不在乎让谁看见,不在乎谁会怎么想,怎么说。但江亦澜在乎,他就不能这么做。

两个人没注意到桌上在聊什么,向文突然叫了江亦澜的名字,“但是亦澜想学架子鼓啊,哈哈哈。”

黎桪猛地回过神,把手从唐睿宁那里抽出来,看了眼向文旁边的人,应道:“是啊,魏哥打架子鼓太帅了。”

向文:“可不嘛,太迷人了简直。你魏哥以前一手架子鼓随便一敲,迷倒一大片男男女女。”

来回了几轮,唐睿宁才反应过来“魏哥”是谁。

乐队里的架子鼓手,平时大家都喊他Jackie,时间久了唐睿宁也不记得他中文名叫什么。

他就坐在向文的旁边,听着向文的话拽了拽他的袖子,被夸得很不好意思,让他别说了。他的长相属于清秀的类型,称不上让人一眼难忘,但打起架子鼓时的架势相当帅。平时不太爱说话,性格还有点容易害羞,一投入音乐时就自带气场,反差感很强。

向文继续说:“亦澜后来哪是来找我啊,就是去找魏哥看他打架子鼓去了。”

唐睿宁本来在给黎桪剥虾的手停住,抬头望向那个性格很安静,他并不熟悉的架子鼓手。唐睿宁好像是第一次仔细地看这个人的长相,他年纪比他们都大一点,但脸看起来很年轻,还带着一种真心爱音乐的人的干净气质。

他面露了些腼腆的神色,但声音很轻柔地对江亦澜说:“其实入门不难的,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江亦澜在他旁边笑:“好啊。”

他姓什么?魏?

身边姓魏的人很少,左上角是“禾”字的姓唐睿宁目前也只能想到这一个。

这个乐队内部换过几次人,但吉他手和架子鼓手是这些年都跟着他们的,和他们配合得很有默契,尽管唐睿宁除了工作外和他们没打过什么交道。

江亦澜失忆后一直有在坚持练吉他,于是和向文比较熟,但唐睿宁并不知道他和Jackie也不陌生。

唐睿宁缓缓转过头,江亦澜看着很开心,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亦澜。”唐睿宁叫他。

“嗯?”他扭过脸应道,面上的笑容还没退。

静了静,唐睿宁把手里剥好的虾放到他碗里,“没什么,吃点虾。”

直到饭局到结束,唐睿宁也没怎么说话。

他一个人默默把一盘子虾都剥完了,黎桪跟他说自己不吃了别剥,他也像没听见一样,迟了许久才说:“没事,不吃没关系。”又说:“我剥我的,不是要你一定吃完。”

出了饭店才发现外面下雪了,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

黎桪恍惚地抬起头,上一次看见雪还是他“死”的那一晚。

那晚的雪不大,零星一些,可是很冷。黎桪记得自己走在街上的时候冻得打寒颤,脚步很快,想尽快回宿舍,如果不是目光被路边的商店吸引,他不会停下来。

如果一切没有发生,现在的他会怎样呢。

北方的雪要大多了,下得很密,雪花落到他抬起的脸上,很快融化成水。助理招呼他们快上车,黎桪心里还想着事,唐睿宁把他牵上车,盯着他被化雪打湿的睫毛,过了一会儿才问:“你在想什么?”

黎桪眨了眨眼睛,“想,时间过得好快。”

唐睿宁看起来不太相信,但也没多说什么,抬手蹭了蹭他有点潮的刘海。

“你手怎么这么凉。”黎桪把他的手抓下来,拢在手里。

唐睿宁嘴一抿,半真半假道:“心凉。”

“怎么啦?”黎桪笑着握紧他的手,双手搓了搓,“手凉我给你捂捂,心凉就没办法了。”

热度从他的手心传过来,唐睿宁望着他垂下的眼睛,说:“除了你谁还能有办法。”

到了酒店,各自先回了自己房间。黎桪洗了澡,在窗台看了会儿雪,给唐睿宁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过来。

唐睿宁没回,人直接过来敲门,他穿着浴袍手里还拎了个袋子,进门单手搂着人吻了吻。黎桪问他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唐睿宁也没答,把东西放到门口的柜子上。

从吃饭的时候就感觉到唐睿宁情绪不太好,那时不方便细问,黎桪抱住他,这会儿才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唐睿宁只是安静地看着他,黎桪也不急着要他回答,耐心地等他开口。

他们总是在房间的门口就等不及拥抱接吻,玄关的顶上只有一盏射灯,照不清晰面前人的脸。

“我们做吧。”

黎桪顿住,怀抱着他的胳膊顿时不知该往哪儿放,半晌迟疑道:“现在吗?”

“嗯。”

“可是,需要的东西没有准备……”

“有。”唐睿宁脑袋歪了歪,示意他看柜子上的塑料袋,“我拿进来的那袋,就是。”

顶灯的光直落下来,让黎桪的睫毛变成了金色,它们微微颤了几下,唐睿宁问他:“你不愿意吗?”

黎桪很快摇头,快垂下来的手又攀在他背上:“不是。”

不是不愿意,只是在黎桪的思维里,这种事情应该水到渠成,为什么会这么突然。唐睿宁从饭局时的不对劲,总不会是因为突然在想这件事。

他还是觉得哪里奇怪,但唐睿宁得到他否定的答案后就不再给他留太多思考的时间,带着他往床上去,还没忘记拎上那一袋东西。

……

窗外的雪还在下,房间内温度却越来越高。黎桪摸他汗湿的脸,他的思绪回笼,还是惦记着他们没说完的话,柔声问:“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没怎么。”唐睿宁低声答,像是很疲惫。但他的表情又像是达成了某种目的一般,嘴角很轻地勾起,“只是,做这样的事,会让两个人更亲密,对吗?”

唐睿宁搂住他的脖子,轻啄他的唇,“我想跟你更亲密,最亲密……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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