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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chapter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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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

冷椴和李夏至面面相觑,李夏至只觉得面前的冷椴让他觉得陌生,究竟是要嫉妒到什么地步,才会让他和沈故同流合污,将林吻冬看做他冰冷的数据源。

沈故怒气冲冲离开,李夏至也起身:“冷椴,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少把歪主意打到林吻冬身上。”

“我没有下一次了。”

李夏至想,责骂冷椴和沈故解决不了问题,他现在不得不和他们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成为瞒着林吻冬的帮凶。

林吻冬蹲在路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只能感受胃酸倒流灼伤他的食道。

“小哥,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响起,林吻冬抬头,对上王剑和钱芸的眼睛。

钱芸示意王剑扶起林吻冬,“剑哥,嫂子。”

“吻冬,你怎么这么早就喝酒?对胃不好,我这里有水,漱漱口吧。”

林吻冬刚要接过来,整个人晕倒在王剑的肩膀上,两人紧忙将他抬上车,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林吻冬是情绪激动,没什么大问题,补充点营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林吻冬醒来,王剑守在他床前。

“剑哥。”林吻冬艰难地开口,喉咙里像布满了鱼刺不停扎着他的咽喉。

“吻冬,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你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了。”王剑摸着林吻冬的头:“刚才我还以为你...”

“没事,我是吃坏了。”林吻冬起身:“嫂子呢?她一个人产检不行的。”“你睡觉的时候我送芸芸去妇产科了,她现在在里面检查胎儿的情况,还要等一会儿呢。”

“剑哥,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去看看吧。”

“慢点起来。”

王剑说:“吻冬,你是不是有心事?”

“剑哥,还记得我们被迫分手,你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吗?”

王剑点头,“我说的是,你的心里一直有另一个人,那个人在你的地位始终是我,是任何一个人都无战胜的存在。”

“现在我找到了那个人。”

王剑试探道:“是沈故?”

林吻冬不知道作何反应,点点头又摇摇头。

“看到你这样狼狈,一点儿都不像你。”王剑笑:“你是个什么时候都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男生,每天都要洗头,每天都要换不同的耳钉,发色经常换,好像没什么能阻止你活出真正的自己,可是看到你现在,我....”

林吻冬:“我只是难受,和沈故无关。”

王剑了然:“好。”

“冬冬,你醒了?”护士扶着钱芸从妇产科走出来,林吻冬蹲下,“嫂子,我能摸摸孩子吗?”

“好。”

“六个月了吧?感觉他好有劲儿。”

钱芸:“是啊,每天都在肚子里踢来踢去的,我们俩都睡不好。”

“我羡慕这个孩子,能出生在有父母的家庭...”林吻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剑哥,嫂子,我的意思是你们这么恩爱,你们的孩子一定是最漂亮的最懂事的。”

“吻冬,你能陪我走走吗?”钱芸似乎看出林吻冬有话想说。

“好。”

钱芸扶着林吻冬的手,暖阳照在他们的身上,“冬冬,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林吻冬:“我分手了,现在的这个,他骗我,他把我当成初恋的替代品。”

钱芸说:“吻冬,你和嫂子说,你爱他吗?”

林吻冬没有犹豫:“爱他,我从6岁就爱他。”

“他爱你吗?”“爱吧,在上床的时候很爱我。下了床,他也只是当我是炮友。但是他又承认是我的男朋友,却不愿公开和我的关系。”

钱芸:“如果他要是打算和你公开关系了,你还会这么难受吗?”

林吻冬犹豫了一会儿:“如果我们公开,我或许不会自寻烦恼。”

“吻冬,你虽然恋爱很多次,但从来没真正地反思在每一段感情里自己到底有什么不足吧。”

“我...真没想过。”

“你把一段感情看得太理想化了,认为感情里只要对方出现一点儿不符合你的期待,你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钱芸:“我不是在为他辩护,我的意思是一段感情,你投入了全部的精力,你舍得半途而废吗?你舍得自己用心血维护的感情拱手让给他人吗?”

“或许你觉得不合适就离开,是潇洒,其实是懦弱。”

林吻冬好像有点明白钱芸的意思了。

“嫂子,我真的很爱他,我爱他二十多年了,我哪怕投入到一段一段的感情,我的心始终都在他那里,我觉得我不配被爱,也不配爱人。”

“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完人。”钱芸摸摸他的脸:“爱情里需要容错。”

“你知道吗?怀孕了之后体内的荷尔蒙会飙升,我变得更暴躁,敏感,易怒,有的时候我会觉得王剑总是有事在瞒着我,在我养胎的时候他会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会不会觉得我累赘。甚至有一次,我看他和保姆靠得近了点,我就觉得他们有事,背地里没少骂王剑。”

“但是他都在包容我,他不会埋怨我为什么喜怒无常,而是耐心地向我解释每一件事。”

钱芸笑:“吻冬,爱情里的情侣需要有解释权,你不能不听他解释,就暗自确定他有罪。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嫂子,谢谢你,我明白了。”

林吻冬出院后,他给林琳打了电话。

林琳正在看新文件,“喂。”

“姐。”

二十多年了,林吻冬第一次叫林琳‘姐’。

“是你啊,有事吗?”

“姐,我想和你见一面。”

林琳看了看自己的时间表,中午是空闲的,“12点到下午两点,我都有时间。”

“我12点去你公司的咖啡厅等你。”

林吻冬看到林琳,他抬起灰暗的眸子,让林琳都觉得林吻冬有些陌生。

“你找我有什么事?”

“二十多年,第一次叫你姐。”林吻冬笑:“好像没我想象得难。”

“你想说什么。”

“姐,我一直很嫉妒你。”林吻冬笑:“我针对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嫉妒你。嫉妒你的出身,嫉妒你的父母,后来,嫉妒你和沈故在一起三年。”

林吻冬苦笑:“男人才是善妒的生物。”

“沈故,你是为了他来的?”

“他曾经是不是和你开过房。”“你说哪一次?”“看来有很多次。”

“但我都没和他发生关系,他亲我,抚摸我,但是他没感觉”林琳笑:“我本以为他是阳痿,结果他是gay。”

“我不想牵扯你们的感情生活。”林琳拿出几张照片,“但是既然你叫我姐姐,说明你对我还有一点姐弟之情,我之前拍过沈故和黎家的大小姐去过几次酒店,你自己看看吧。”

林琳起身要走,林吻冬低头,忍了很久,他才说:“他们好吗?”林吻冬:“舅舅,舅妈。”

林琳深吸一口气,“他们一直在等你回家。”

林吻冬闭眼,林吻冬戴上墨镜:“我也是。有时间回家看看吧,我们都很想你。”

“谢谢你们。”

林吻冬拿着照片,不知道该去哪儿,他没拿手机,只有零散的几十块钱,他鬼使神差地上了出租车,他问:“我一共七十五块钱,能到哪儿?”

“最远的,工厂、女子监狱、还有最远的火车站。”

“去女子监狱吧。”

“好。”

林吻冬觉得自己对母亲的概念很模糊,甚至可以说是0,李夏至的母亲让他对母亲这一形象变得更恶劣,但他现在,现在是他对沈故的感情的唯一的救赎。

林吻冬站在监狱前,询问能不能不预约提前进,“你想看谁?”

“林珏。”

“你和他的关系。”

“她是我妈,是我二十多年都没见过的妈妈。”

“这个有规定,每个月只允许探视一次。”

“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看看我妈,她当初生下我,一样都没看到我,她就去坐牢了。求求你。”林吻冬跪在狱警面前磕头:“求求您,五分钟,三分钟,就让我看看她吧。”

狱警虽然见惯了破皮无赖的人,他大可将林吻冬驱逐。但一个儿子想见母亲的心也让他觉得心疼,他扶起林吻冬:“我去和领导商量一下。”

林吻冬没抱希望,反倒是给狱警带来了麻烦,他打算先回去预约,但是他要走,却被狱警拦住了。

“领导说,只能给十分钟的探视,并且不能带进去任何东西。”

“谢谢。”

林吻冬坐在凳子前,林珏缓步挪到林吻冬面前,他和林珏对视,母子两个都忍不住掉了眼泪。

林珏还没开口,林吻冬嘴巴张张合合,他好听的声音钻进林珏的耳朵,但话着实冰冷恶毒,“我恨你。”林吻冬淡淡道:“我恨你抛弃我,我恨你因为一个男人抛弃了自己的自由,我恨你为了他而让自己的儿子寄人篱下,我恨你,恨你不让他们告诉我你还活着。我恨你,可是你是我的母亲,我恨你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我恨的是你的愚蠢,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

林珏料到他的儿子会恨他,只是没想到他的儿子只是恨自己为了不值得的人献祭青春,没有否定他作为母亲的身份。想到这样,她双手捂着脸,眼泪从手指缝流出,顺着她手背沟壑,砸在桌子上。

“二十年了,我第一次来看你,你知道我的名字吧?”

“冬冬,林吻冬,因为你出生的日子是在冬至。”

“你怎么知道?”

“小故告诉我的。”

“他...”“他在18岁成年后每月都会抽出一天看我,他给我带了很多你的照片,都是他拍的。”

“是吗?”林吻冬没想到这么多年,沈故一直都在这样让自己的目前了解自己。

“他是个好孩子。他每次描述拍你的时候,都觉得你们两个在恋爱。”

“如果说我们两个真的在恋爱呢?”

“那是好事,只要他们不嫌弃你有个诈欺犯的妈妈。”

“我不在乎这些,他很爱我,但是我们最近吵架了,可能要分手,你觉得我该分手吗?”

“冬冬,妈妈知道,”林珏艰涩地说出‘妈妈’这个称呼,“我没资格说这些,但是如果当年妈妈坚定地相信你的生父,就不会被董施欺骗到如此地步。”

“冬冬,爱情会使人失去理智,特别是付出更多的人更会砸极端的事情下失控,到最后达到挽不回的地步。”

“情侣之间是有矛盾的,很正常,规避矛盾的后果可能就是我的下场。”

林吻冬站在监狱外,林珏的话语还在他的脑海里飘荡。或许,他真的太倔强,太倔强的人得不到幸福。

他没钱打车,一个人走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市区,他想去哪儿?他不知道,他该怎么面对李夏至?因为自己,让李夏至和冷椴起争执,因为自己,李夏至本可以远离这一切,因为自己....

李夏至想,他们不知道自己知道了真相,不如就当做没事发生。沈故将他当作冰冷的数据,他就坦然接受事实,放下自己的自尊去去取悦沈故吧,这样或许分开的时候他不会太难过。

林吻冬擦擦眼泪,打开门是黑黢黢的一片,李夏至不在,但是自己的手机已经放到了沙发上,他开机,弹出了很多消息,来源者都是沈故。

林吻冬没有给他回消息,直接拨通了李夏至的手机。

“冬冬,你去哪儿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我今天出去走走,谁让沈故不回我的消息,哼,讨厌他。”林吻冬佯装轻松愉快,李夏至那头明显叹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夏至,你今晚住冷椴家里吗?”

“不住了,我马上回去。”

“好,我给你做饭,虽然我只会炒鸡蛋。”

“我也快到了,你别动了,我回去做。”

林吻冬抿嘴:“夏至,让我做吧,都是你一直照顾我,我出去走走还是你担心我,就当报答你了。”

“好,我已经到楼下了。”

林吻冬系着围裙,起锅烧油,他将鸡蛋打在锅里,眼前模糊擦了一遍又会再度模糊,他摸了摸脸,发现是自己的眼泪。小小的厨房里叫嚣着热油,不小心滴在他的皮肤上,林吻冬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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