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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智齿作妖!发现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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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刚泛起蟹壳青,汤小米就被一阵犬吠声惊醒。太子用前爪扒拉着门,尾巴扫过门槛发出沙沙声响。空气中还残留着夜露的潮气,她习惯性摸向枕边的□□,却只抓到一把干草梗。

"太阳晒屁股喽——"土豆班长拖着长腔的吆喝穿透帆布,惊起远处麦田里一群麻雀,"小米!再不起床可赶不上今天的活动了!给你三分钟,太子都比你利索!"

汤小米打开房门时,正撞见左轮蹲在土灶前添柴。晨雾在他肩头凝成细密的水珠,随着添柴的动作簌簌滚落。三年前那个总把迷彩服熨出棱角的新兵,此刻挽着裤腿露出结满伤疤的小腿,倒显得比灶膛里的火星还要熨帖。

灶膛里柴火噼啪炸响,汤小米蹲在土灶旁的石墩上。太子趴在她脚边打了个喷嚏,湿漉漉的鼻子蹭过她沾着炉灰的作战靴。

"班长说今天要干什么了吗?"她抓起根玉米棒子啃,舌尖扫过齿间时忽然顿住——上次这样蹲在土灶旁啃玉米,还是马大风和左轮在河边学习功夫的时候。

左轮用烧火棍拨弄柴堆,几点火星溅在他挽起的袖口:"没呢!只是让你先把早饭吃了!不过,你最近确实作息不太规律啊,要是在队里,这几天指定天天受罚。"

汤小米把玉米棒子转了个方向,用臼齿小心磨着左侧玉米粒。晨风掠过晒谷场,卷起几片枯叶粘在太子油光水滑的皮毛上。"这不是两年没休假了么,"她含糊不清地说,"想过几天普通90后的生活——睡到日上三竿,追剧点外卖......"

"追剧点外卖,那只能是想想了!而且,这可不像是能从汤小米嘴里蹦出来的话。之前是谁说的,就喜欢给自己加练,还说什么不累就皮痒?"左轮手腕一抖,烧火棍精准挑开即将滚落的炭块。他目光扫过她微微发肿的右脸颊,"你这两天总拿凉水漱口,别是牙龈发炎了?"

灶台上的搪瓷缸突然被碰翻,太子惊得窜起来。汤小米弯腰去捡的动作僵在半空,玉米棒骨碌碌滚到柴堆旁。"厨房的面粉袋子都能被你看出战术漏洞的人,"左轮起身挡住穿堂风,作训服下摆扫过她发顶,"这会儿倒学会藏着掖着了?"

远处传来土豆班长吆喝太子去巡菜园的声音,晨雾里混着新翻泥土的腥气。汤小米摸出□□削着玉米芯,刀刃在木纹间规律地游走:"就...智齿作妖。"她突然倒抽冷气,匕首尖在拇指关节上划出白痕,"每天后半夜疼得跟挨了枪子似的。"

左轮突然抓起她手腕,拇指按在桡动脉处。这个三年前会让汤小米炸毛的动作,此刻却被他掌心的枪茧熨得生不出脾气。"昨天搬菜苗那会儿就发现你不对劲,"他皱眉盯着她泛青的眼圈,"我记得班长盒子里存着消炎药,等会儿我给你弄点......"

"别!"汤小米猛地抽回手,"这点小毛病犯得着兴师动众?"她抓起凉水缸灌了一大口,水珠顺着下巴滴进领口,"想当年汤哥我喝人家打架,左小腿骨折......"

话尾突然消融在晨风里。太子不知何时叼回一筐茄子,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们身后老槐树的方向。左轮往灶膛添了把松针,跃动的火光在他瞳孔里明明灭灭:"牙疼不是病,疼起来是真要命!为了汤哥您能好好吃饭,以便保持心情愉悦,等会我押您去和牙医“谈谈心”,好好治一治这个小毛病,就这么定了!”

汤小米刚要反驳,远处突然传来小谢的惊呼。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弹起,左轮顺手抄起墙角的铁锹。跑过育苗棚时,汤小米瞥见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右脸颊果然肿得像含了颗山核桃。

两人冲进菜园时,晨雾还未散尽。小谢正蹲在茄子地里,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手里攥着个沾满泥土的物件。太子在一旁兴奋地转圈,尾巴扫过茄子叶,抖落一串露珠。

"怎么了?"左轮握紧铁锹,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

小谢颤巍巍举起手中的东西——是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子,边角还缠着几根枯藤。"我以为挖到蛇了......"他声音发虚,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汤小米噗嗤笑出声,牙疼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咱们小谢班长这是要改行当考古学家啊?"她蹲下身,用匕首轻轻挑开盒盖。

左轮却一把拦住她:"小心!"他从裤兜掏出手帕包住盒盖,慢慢掀开。晨光透过茄子叶的缝隙洒在盒子里,映出一片耀眼的银光。

"这是......"汤小米瞪大眼睛。盒子里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枚军功章,最上面还压着一封泛黄的信。

土豆班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太子欢快地迎上去。"哎呀!"待看清楚是什东西后,土豆班长一拍大腿,"这不是我当年埋的'时间胶囊'吗?"

汤小米小心翼翼取出那封信,信封上工整的字迹已经褪色:"致未来的战友"。左轮的目光在军功章上流连,指尖轻轻抚过其中一枚二等功勋章。

"那会儿刚来农场,"土豆班长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摩挲着铁盒边缘,"想着等退伍的时候挖出来,没想到让这茄子给抢先了。"

小谢扶正眼镜,突然指着盒子角落:"等等,那是什么?"

汤小米伸手一摸,掏出一把钥匙,钥匙上还系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地窖"二字。

"好家伙!"土豆班长眼睛一亮,"这是老地窖的钥匙,我都找了好几年了!那里面可存着不少好东西......"

左轮和汤小米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太子似乎也感受到了土豆班长的兴奋,一溜烟跑在前面带路。

老地窖就在农场仓库后面,厚重的木门上爬满了藤蔓。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嗒"声。门开的刹那,一股混合着酒香和陈年果干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的天......"汤小米捂住嘴。地窖里整整齐齐码着几十个酒坛。土豆班长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下可好了,晚上咱们开坛好酒,我再炒几个好菜,咱们就着西瓜......"

汤小米的眼睛在昏暗的地窖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小心翼翼地走近那些酒坛,手指轻轻划过坛身,仿佛能感受到岁月的沉淀。土豆班长则已经开始盘算晚上的菜单,他的声音在地窖里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这些酒可是咱们农场的宝贝,年头最长的得有十年了。”土豆班长一边说,一边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满是灰尘的木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精致的酒具。

汤小米好奇地凑过去,看着那些酒具,每一件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显然不是普通的物件。“这些是从哪来的?”她问。

土豆班长神秘地笑了笑,“这可是老场长的珍藏,他复员前特意留给我的,说是等有特别的日子再拿出来用。”

“那今天算特别吗?”汤小米眨了眨眼。

“当然算!”土豆班长拍了拍酒坛,“咱们农场今年收成这么好,再加上你和左轮难得从赤鹰休假还帮我和小谢搞定了饭馆的铺面,这样大的事难道不值得庆祝吗?”土豆班长一边说一边慢慢拂去酒坛周围的尘埃,时不时还瞥一眼汤小米,“不过话说,你这脸怎么回事,肿成这样!你不会又跟左轮切磋了吧!左轮,不是我说你,怎么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小米再怎么说也是女同志,怎么能打脸呢......”

左轮一听土豆班长的话,连忙摆手,脸上写满了无辜:“班长,您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跟小米动手,她这脸肿得跟我可没关系!”他说完,还特意往后退了一步,生怕土豆班长误会更深。

汤小米捂着半边脸,疼得龇牙咧嘴,声音含糊不清:“班长,真没切磋,是我智齿发炎了,疼得不行!我们正准备跟您说一声,待会儿得去看看牙医。”她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戳了戳自己肿起的脸颊,疼得直抽气。

土豆班长一听,愣了一下,随即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哎呀,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俩又闹别扭了呢。”他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酒坛,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那小米你可没口福了,这酒你可喝不了咯!”

汤小米一听,立刻哀嚎一声,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瘫坐在椅子上:“啊!班长,您这是要我的命啊!好不容易等到开坛好酒,结果我居然喝不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盯着土豆班长,仿佛在控诉他的“残忍”。

土豆班长被她这模样逗得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行了,别装可怜了!赶紧去看牙医,早去早回。我答应你,专门给你留一坛最好的!”

左轮也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扶起汤小米:“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你这脸肿得跟包子似的,再不去看牙医,晚上连西瓜都啃不动了。”

汤小米瞪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你才包子呢!”不过她还是乖乖站了起来,跟着左轮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回头,冲着土豆班长喊道:“班长,您可说话算话啊!一定得给我留着,谁也不准动!”

土豆班长笑着挥了挥手:“放心放心,给你留着!快去快回!”

等两人走远,土豆班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真是古灵精怪的,连智齿发炎都能赶上开坛好酒的日子。”他说完,又看了看桌上的酒坛,叹了口气,“唉,看来今晚的酒得少一个人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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