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并肩走在路上。
伊达航随口问道:“也不知道拉斐尔有没有回到学校里面,他身上也没有一分钱。”
“班长你也太惯着拉斐尔了。”萩原研二说。
站在他身边的松田阵平有些沉默。
「在你们的利益面前,我永远是被舍弃的那一个。」
「我们注定不会站在对等线上,注视着对方。你们的天平会永远的偏向自己的利益。」
诸伏景光想了想说,“如果不是拉斐尔,案件没有那么快解决的。”
“我倒觉得,就算拉斐尔没有看到凶手,也能很快的破案。”降谷零认真道,“柯南可是比你们想象中的都很厉害。”
松田阵平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眼看就要撞到墙上,诸伏景光连忙伸手拉住他。
“阵平,你到底在想什么,那么入神?”
萩原研二三步并作两步走向他,“就是说啊,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心神不宁的。”
伊达航和降谷零停下脚步,望着低头站在路边的松田阵平。
一瞬间鸦雀无声,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半晌后,松田阵平深呼一口气,缓缓开口:“我在想……我们真的有将拉斐尔当成伙伴吗?”
“可以为了他舍弃任何东西,包括生命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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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墨蓝色头发的少年身穿华丽的服饰,手里拿着一个半大不小的娃娃,站在门口。
阳光倾洒而下,望向女孩的眼里充满温柔,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这是谁?我在哪里?」毛利兰抬起自己的手,「透明的。」
毛利兰放下手,环顾着四周。
宫廷式的装修风格,庭院里面种满了蓝玫瑰,芳香四溢。阳光透过高耸的拱形窗户洒在精致的大理石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挂着精美的挂毯,描绘着古代英雄的壮举和神话故事,色彩鲜艳,栩栩如生。天花板上是复杂的壁画,描绘着天空和云彩。
庭院中央是一个喷泉,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芒,周围是修剪整齐的灌木和花坛,蓝玫瑰的香气与喷泉的水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优雅的氛围。远处,一座精致的凉亭坐落在树荫下,亭子里摆放着舒适的座椅和一张小桌,供人休憩和享受这宁静的时光。
被唤沙耶的女孩闭着眼坐在凉亭的椅子上面,悠闲的享受着宁静的时光。
听见有人呼唤自己以后,睫毛扑闪,犹如振翅的蝴蝶。
循声望去,看清来人以后,跳下椅子,步调欢快的跑向少年。
笑意盈盈的说:“兄长大人!”一把扑进少年的怀里。
少年动作温柔的抱着女孩,蹲下身和她平视,将手中的娃娃递给她。
“生日礼物。生日快乐,沙耶。”
毛利兰刚想走进几步,动作一滞,周围的景色开始变化。
耳边传来轻柔干净的声音:“你该回去了,现在看这些还太早了……”
面前闪过无数画面,最后消失不见。
毛利兰睁开眼睛,目光有些涣散,过了一会才渐渐有了焦距。
“这是哪里?”
“兰!”工藤新一跑到床边,紧张的盯着毛利兰。
毛利兰扭头看去,微微一笑。
“新一,你也在啊……”
“兰!你没事吧!”铃木园子跑到另一边,眼泪哗啦啦的流。
毛利兰抬起有些无力的手,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珠:“不要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随后环顾了一圈,问:“我这是在哪里?”
铃木园子哭哭啼啼的将所有的事情说给毛利兰听。
“是吗?拉斐尔走了吗?”毛利兰望向窗外,曾经枝繁叶茂的树上现如今光秃秃的。
刚才的梦到底是什么?有点想不起来了……
“兰,你还记得你那时候为什么会晕倒吗?”铃木园子问。
毛利兰摇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抱歉园子,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铃木园子赶紧安慰她。
工藤新一站在床边,眉头紧皱。
拉斐尔一离开,兰就晕了过去,是因为他做了什么吗?
还是说……因为别的什么东西。
“不要皱眉,新一……”毛利兰伸手为工藤新一抚平皱成一团的眉头。
工藤新一微微一愣,会心一笑:“嗯。”
说起来,警察学院那边也该到“绯月战争”的时候了……
感觉吃了一嘴狗粮的铃木园子:可恶!!!下一次我也要和阿真在你们面前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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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学院,
五人沉默的走到门口,在门口看到了山田大叔,还有鬼塚八藏。
见他们五人终于回来后,山田大叔上前一步,神情有些严肃,嘴角下弯,脸上没有一点笑意。
嘴角蠕动半天,开口问:“拉尔在哪里?”
“他还没有回来吗?”伊达航问。
“他不是被你们带走了吗?!人呢?!”站在山田大叔身后的鬼塚八藏虎躯一抖,把自己缩的更小。
平时就够可怕了,没想到现在生气了更加的可怕……
昨天直接拿着菜刀冲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真真的吓了他一跳。
以为就要殒命当场的时候,突然就沉默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在那之后,就拿着菜刀坐在警察学校的门口一直等拉斐尔回来。
没想到其他人倒是回来了,山田大叔一直心心念念的拉斐尔倒是没有回来。
这下……可真是完蛋了。
“昨天本来去执行任务,没想到上厕所睡着后,被当成了嫌疑人。”萩原研二继续说,“他当时明明就在现场,还眼睁睁的看着凶手将人给杀死……”
“死者是怎么死的?”山田大叔没有继续问拉斐尔,反倒是问起了死者的死因。
降谷零解释道:“凶手是死者团队的一名成员,事先在厕所的通风系统中安装了一种遥控释放的神经毒气。当死者进入厕所时,凶手也一同进入了厕所,用拖把将门挡住,然后通过遥控释放毒气,导致死者心脏麻痹死亡。”
“那拉尔呢……”山田大叔眼神希翼的抓住降谷零,“拉尔呢?!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他不是也在厕所里面吗?!”
“拉斐尔他……”还没有等松田阵平将话说完。
山田大叔的眼神一暗,松田阵平的话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压弯了他的脊梁。
整个人踉踉跄跄的往后倒去,跌坐在地上,惆怅望天:“死了吗?死了也好……解脱了……解脱了!”
说完起身那着手里的菜刀离开了校门口,背影非常落寞。
并没有说什么的松田阵平:???我说拉斐尔死了吗???
其余四人:???他们是听漏了吗???
鬼塚八藏:完了……听不进去话,脑子已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