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裘夜殇话音刚落,北辰瑾就老实起来。
“太子殿下想碰我?”
北辰瑾点了点头,“想。”
“可我还没有原谅太子殿下。”
“那你要本太子如何?”
“我要惩罚太子殿下,这次该我在上面了。”
“你…你真要在上面?”
“怎么?太子殿下怕了?若是你怕了,就放我离开。”
“也不是,就是……”北辰瑾扭扭捏捏,最后还是躺了下来,“那…那这次换你在上面吧。”
裘夜殇戏谑笑着,跨骑在北辰瑾身上,解开了北辰瑾的腰带,然后捆住了北辰瑾的手腕。
“夜殇,你这是做什么?”
“防止太子殿下反抗,没有我的允许,太子殿下不可以随便碰我,一切都得听我的。”
北辰瑾勉强应下。
裘夜殇解开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北辰瑾看得目不转睛,但是只能看不能摸,这滋味真难受。
“太子殿下上次用的东西在哪里?”
“什么东西?”
“就是涂…用来涂的东西。”
“玉露吗?在床头。”
裘夜殇找到后打开了瓶子,“这么多太子殿下都快用完了,你真是完全不知道节制。”
“那是因为夜殇的诱惑力太大了。”
“不要花言巧语。”裘夜殇用指尖蘸取玉露,自己来格外艰难。
太子殿下的手指比他长,可以到达他到达不了的地方,现在这样让裘夜殇心里痒痒的。
“夜殇,你…你要自己做吗?”
“太子殿下等不及了都给我忍着!”
北辰瑾咽了咽口水,他还以为夜殇要来真的,结果夜殇想要在上面是这个意思,可只能干巴巴看着,对北辰瑾来说也无比煎熬。
坐在北辰瑾身上的裘夜殇白里透红,身姿婀娜,让北辰瑾大饱眼福,“夜殇,下次这种惩罚多来几次吧。”
“闭嘴!”
似乎可以了,裘夜殇第一次尝试,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子殿下是吃什么长大的?”
“五谷杂粮,不是夜殇希望本太子多吃一些,然后……”
“住口!”裘夜殇捂住了北辰瑾的嘴,这也太难为情了。
几番尝试无果,裘夜殇只能求助北辰瑾。
“太子殿下,现在允许你碰我。”
“那这个可不可以给本太子解开。”
“不可以。”
北辰瑾可怜巴巴,只能抓住裘夜殇的一侧腰,慢慢往下。
“夜殇,给本太子解开吧,这简直是酷刑。”北辰瑾恳求道。
“那太子殿下要答应我,以后不可以再随意辱骂我了,更不能不分青红皂白责罚我。”
“本太子知道错了,本太子再也不敢了。”
“喝醉的太子殿下真好玩。”裘夜殇嬉笑道,解开了北辰瑾手上的束缚。
那一刻,野兽再度疯狂来袭,裘夜殇下意识地后退。
“夜殇,别躲。”北辰瑾跪着爬了过去,抓住裘夜殇的脚腕,眼神如炬。
距离拉近,北辰瑾两只手掌来回在裘夜殇身上游走,顺其而下,索吻、缠绵,似水柔情。
“夜殇,你真美。”
裘夜殇被欺负的双眸闪烁,泪光灿灿,真不该给太子殿下解开的!
夜色暗涌,侧过身来,裘夜殇轻手轻脚的坐起身,一片狼藉,醉酒的太子殿下简直太胡来了。
枕边的人睡的很熟,裘夜殇裹着床单翻找北辰瑾的衣物,令牌,腰带,一块玉佩,还有一个香囊。
香囊里面有东西,裘夜殇打开一看,是他送给北辰瑾的挂坠,还有一把钥匙,这应该就是书房里那个裘夜殇没能打开的柜子的钥匙。
裘夜殇提前准备好了模具将钥匙拓印下来,只要找到手艺精湛的师傅就可以复制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
做完这些,裘夜殇又将东西放回原处,捡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艰难地站起身。
一股热流从体内流出,裘夜殇红了脸,他又看了眼熟睡中的北辰瑾,虽有歉意,但他别无选择。
打开门回了自己房间,裘夜殇难以入眠,他想躺在北辰瑾怀里,可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醒来时的北辰瑾,他怕被北辰瑾看出端倪,他在北辰瑾面前总是无法办到沉着应对。
大早上,阮寒言奉皇命进宫,商讨一些要事,温谦也得令前来,要商讨的事一目了然。
礼部观天时地利人和,择吉日良辰,定了婚期,又遵循古制,规划了婚礼规格、礼仪流程,阮寒言没什么意见,温谦倒是提了不少要求,毕竟是嫡女,婚礼要足够隆重。
几人商量完都快正午了,阮寒言与温谦结伴而行。
“小女自幼娇养于深闺,才情兼备,今蒙圣恩,赐婚于侯府,老夫心中既喜且忧。望侯爷能以真心相待,护她周全,使她得以安乐。”
闻言,阮寒言正色道,“温大人放心,本侯既得佳人,必视如珍宝。自当以礼相待,敬之如宾,不使她受丝毫委屈。”
“有侯爷这番话,老夫也就放心了。”
温家嫡女能不能入侯府都是一个问题,阮寒言想着,心里怀着别样的心思。
刚下楼梯,从长廊过了拐角,北辰子珩迎面而来。
“参见大殿下。”
北辰子珩挑眉看了眼阮寒言,“齐侯与温大人也来求见父皇吗?”
“正是。”温谦答道,“商讨了一些关于婚礼的事。”
“父皇这会儿不忙吧,本殿下也有事找父皇。”
“想来是不忙的,大殿下去正好可以与皇上一起吃午膳。”
“那本殿下还真是赶巧。”北辰子珩忽地转向阮寒言,“听闻温大人的女儿德才兼备,侯爷可真是好福气。”
阮寒言附和道,“大殿下说的极是。”
北辰子珩别有深意道,“本殿下为侯爷备了大礼,待你成亲之时,本殿下必定亲自送去侯府。”
“那便多谢大殿下的美意了。”
“不客气。”北辰子珩勾起嘴角,笑里藏锋。
温谦回头望了眼北辰子珩离开的背影,心事重重。
“侯爷可是与大殿下有过节?”
“温大人何以见得?”
温谦答非所问,“侯爷理应明白,忠君为主才是上策,切忌掺和皇权之争。”
“温大人放心,本侯没有与大殿下作对,也没够倒向太子殿下,只是大殿下向本侯抛橄榄枝的时候本侯没有接罢了,因此引起了大殿下的不满。”
“若仅仅是不满,大殿下不至于下杀手,但侯爷还是要万事小心。”
“本侯自会当心,倘若大殿下把本侯逼急了,来一招借刀杀人也不是不可。”
“侯爷要明白向太子殿下借刀的后果。”
阮寒言没料到温谦会直接点明,随即笑道,“方才那些都是本侯的玩笑话,温大人可切莫当真。”
“日后侯爷与小女成婚,我们便是一家人,老夫又岂会置侯爷于不利之地。”
原来这就是人情世故,皇上的赐婚就是一步棋,这盘棋局复杂多变,身为一颗棋子,阮寒言又如何能轻易看清局势。
温谦在朝堂上德高望重,能拉拢他必将如虎添翼,可阮寒言并不想那么做,在他看来,这场婚事就是个笑话,也只能是个笑话。
刚出宫门,阮寒言的手下已等候多时,他贴近阮寒言的耳朵说了句,“侯爷,有情况。”
阮寒言迅速翻身上马,“温大人,本侯还有要事处理,先告辞了。”
“侯爷慢走。”
“驾!”阮寒言带人狂奔而去。
一行人来了一个地处偏远的楼阁——流佛轩,这里位于京邑西边,人影稀少。
阮寒言看着老旧的牌匾,问的我,“你确定你一直跟踪的前朝细作进了这个地方?”
“错不了,属下盯上那人后昼夜不停的监视,今日他们终于有了行动,害怕打草惊蛇,属下没有贸然进去。”
“人进去多久了?”
“快半个时辰了,一直没有出来。”
“把出口给本侯统统封死,一旦发现可疑人员,全部抓起来,本侯要活的。”
“是!”手下人迅速行动。
埋伏好后,阮寒言带着剩下的人进入流佛轩。
此楼外表虽冠以“佛轩”之名,实则内里暗藏玄机,供奉着一些非正统、甚至略带戏谑之意的菩萨像。
阮寒言边走边观察,这些菩萨或手持奇珍异宝,面露狡黠之笑,或身披奇异服饰,姿态不羁,与传统庄严慈悲之相大相径庭,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四周的高墙斑驳陆离,似乎被岁月与风雨侵蚀了无数年,这里极有可能是座废弃的寺庙,被前朝反贼利用,成了他们接头的老巢。
搜查了有一会儿,手下人过来报告道,“侯爷,这里似乎有一道暗门。”
“找到机关,然后打开。”
几人开始了地毯式搜索,触动一盏烛台打开了暗门,侍卫打头阵,穿过厚重的石门,眼前豁然开朗,又是一个小院。
这里有人居住过的痕迹,阮寒言冒出了一个不得了的想法,或许玄霆就藏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