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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chapter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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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歉努力维持自己声音的平静,但出门时如刀子般的眼神却落在苏葵身上。

如出一辙,许夏也瞪了周读一眼,还宣誓主权般扬起费歉握住她的手。

“你不该来这里。”

苏葵刚刚的反应,就像和许夏认识了好久。

费歉禁不住地想,或许许夏是被苏葵收买了。

“对,我不应该来这里,周读应该来,对吗?”

许夏只觉得费歉是,招呼不打一声就走,前脚睡了她,后脚又要去睡别的男人,被自己捉奸成功恼羞成怒了。

听到许夏提起周读,费歉更加谨慎。按理说,许夏不应该对周读印象那么深刻……

难道是事情已经败露了?

费歉暗暗自嘲,责怪自己失了防范,看扁了面前的女孩儿。

“说吧,你要多少?”

“你什么意思?”

许夏气得愣住,隔了几秒才反问。

“字面意思。”

在接近许夏之前,费歉就调查过,这女孩儿背景干净,人际关系简单,绝对不会和苏葵扯上关系。

眼下,能让她和苏葵合作联手对付自己,无非就是因为钱罢了。

苏葵能给许夏的,她费歉能加倍给她。

“你是真TM不要脸!”

紧紧握起拳头,许夏在想象中给了费歉两百拳。

见过羞辱人的,没见过这么羞辱人的。

不过,确实也是自己说过的,让费歉不要纠缠自己。

那她现在是在做什么呢?干嘛恼火?

苦笑一声,许夏心尖泛起酸涩,看样子,她这个翱翔的孤鸟,还是被海里的这条臭鱼衔住翅膀,要坠亡在海水了。

转身欲走,手却被死死禁锢。

“我是要脸还是不要脸,都不要紧。重点是你,不要坏我事情,掂量清楚,懂了吗?”

费歉的命令的口吻让许夏非常不适,她冷哼道:“关我屁事。”

说罢,甩了费歉的手就要离开,却被人从背后拦住腰肢,连同嘴巴也一起捂住。

这女的有病吧?

自己不是说了不鸟她和她那小情人的破事吗?

许夏想骂人,奈何对方不给她机会,反而把她拖进了走廊旁边的杂货间内。

“你到底想干嘛?”许夏摸向腰间,暗道不好,自己的刀具给了五七。

“今晚之前,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费歉一把将许夏推坐到纸箱上,俯身擎住她的下巴。

许夏心道完蛋,这女人不仅水性杨花,还是个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她暗暗后悔,心里埋怨自己,明明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女人肯定是个反社会了,怎么还要和她扯上关系?

“然后呢?把我困在这里,就是想安心去干你的脏事儿吗?”许夏反唇相讥。

“脏?”费歉突然笑了,“你说我脏?我有你脏吗?”

许夏瞪大了眼睛,这疯女人说什么?说她许夏脏?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腿上,确实全是污渍,还真有点脏……

“那也比你强,我人脏,你心脏。”许夏讨厌极了费歉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桃花眼微微眯起,向下扫到了许夏裙摆的血迹,费歉的后槽牙差点咬碎。

捏住许夏下巴的手指加重了几分力道,费歉的声音冷得可怕,“告诉我,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什么好事都干了。”

许夏气血冲向大脑,费歉说一句,她就要噎一句。

“你做了,是不是?”

费歉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微微抬头,想遏制住自己红润的眼眶,最不济也不要让许夏看到她的失态。

许夏根本就不知道费歉在说什么,她以为是自己打了那两个地痞被发现了,一把拍掉费歉的手推开她。

“做了。蠢女人,笨女人,疯女人,脏女人!”

许夏把脏字咬的很重。

突然,一滴湿热的液体落到许夏的脸蛋儿上。

不待许夏反应过来,又是一滴。

这啥?

这是啥?

许夏黑黢黢的眸子震惊地注视着费歉。

那女人居然哭了。

许夏心想:不会吧,难道疯女人被自己骂哭了?

“我可能话说重了。这,这都是个人选择嘛,我不骂你了,不骂你了还不行嘛?”

见费歉哭了,许夏很不是滋味,她又想着,再怎么样她和费歉也不是真在一起了,人家选择别人,那也是人家的自由嘛。

谁让她许夏魅力不够,留不住那海里的小鱼儿呢?

好像确实,话说得太重了。

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头一次,许夏把女人骂哭了。

费歉跪坐在许夏面前,任凭她怎么哄都没有,就是一直哭,好像个丢了糖的小孩子。

许夏看着蛮心疼,也陪费歉跪下来,“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嘛。”

许夏的声音软糯,还带着几分娇态,费歉抬头,双眼通红。

话说出口,许夏鼻头一酸,竟然也想哭了。

她有什么错?这疯女人还给她戴小绿帽呢!

对得不到的人,或许潇洒转身也是种体面。许夏想着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那费歉和周读你侬我侬郎情妾意的,这场三个人的电影,终究是没有她的姓名。

心一横,许夏默念了句:不如就成全你们。

再度起身,又被费歉拉回来了。

“祖宗……”

话还没说完,唇又被人堵上。

费歉的唇很凉,还沾着咸湿的泪水,叫许夏不忍推开。

可周读和费歉并肩而坐,翩翩起舞的场景如此深刻,叫许夏心底未免恶寒。

许夏铆足劲儿,在那丰润的唇珠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令许夏意外的是,费歉没有躲,也没有吭声,她反而更紧地抱住许夏,吻得更深了。

这女的还是个抖M?

许夏本来想推开费歉,可是,她却总有种感觉……

费歉很难过,特别难过。

她也不知道费歉为什么难过,可是那种感觉很强烈,就像房间外弥漫的浓烟,渐渐入侵属于许夏的领地。

许夏也感觉,很难过。

轻轻闭上眼,许夏情难自禁地回应着费歉的吻。

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她也不知道此刻究竟应该保持几分清醒和理智。

许夏只知道,自己怀里的女孩儿,她很难过。

许夏不想让她难过。

这是喜欢吗?

亦或是爱吗?

许夏没有答案,她的大脑混沌一片,如同初见费歉时,眼前那抹如同霓虹般的色彩。

交织不清,和她此时的心跳一起,搅动得天旋地转。

许夏这次,真的觉得自己栽了。

.

海浪开始翻涌。

在广袤无垠的海面,有一艘小船艇,细长坚固,它的速度非常快,正朝着不知什么方向驶去。

不过多久,小船艇就和白色的邮轮缓缓接近。

船艇的头部立着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男人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左手夹着根□□,烟头上的火星已经被奔涌的海水打湿熄灭。

男人的右手插进裤兜,直到小船艇和邮轮的距离不过十米,男人才把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来。

他手里握着的,是一块玉石。

玉石碧绿碧绿的,内心却如血般暗红,倘若仔细观察,那红色的石块,一面如匕首,另一面如人头。

肩膀左右活动一圈,男人抓起小船艇上的绳索,粗壮的手臂用力向上一抛,便将绳索勾住邮轮。

丢了手里的香烟,男人把玉石叼在口中,双臂死死抓住绳索,竟然就这样攀上了白色的邮轮。

压低头顶的鸭舌帽,盖住了右眼上的刀疤,男人如鹰般的目光扫向甲板,确定无人后,缓慢地走进三层船舱。

“阿三,你可来了。”周读已等待多时,见了男人,立刻将他拉进自己的房间里。

“小千总呢?”张阿三把玉石项链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在屋内的镜子前照了照,摸了圈下巴上的胡茬。

提起这事儿周读就来气,“我估摸着,苏葵早就算到我和小千总会上船,他们……他们把小千总的小情人给扣下来了!小千总这会儿,应该和她的小情人在一起。”

“啥子小情人?”张阿三竖起眉毛,“别扯那些屁嗑儿,警察正追着这船的后屁股跑呢。你到底有没有把握,让船停下来?”

警察来了?

看样子第一步计划是通了。

周读大喜过望。

他原本还担心费歉的想法太冒险,他们花费很大的功夫才破解了船上的信号屏蔽器。

周读想着说既然手机信号已经解禁,不如直接报警了。

可费歉却说,刑侦队队长鹿所易最近一直在盯着她,而且那小警察不信任自己,如果报警,恐怕不会引起重视。

不如直接演一出戏,假装她费歉要偷渡逃跑。

鹿所易一直认为费歉和7.14案有重大关系,肯定会倾其所有来阻拦。

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虚虚实实,方为兵法上策。

“你他妈的想什么呢?周读,这关键时刻,你可别给老子我尿裤子。”

张阿三拍拍周读的脑袋,从他桌子上拆了一袋鸡爪,一口塞进嘴里。

“70%吧。”

“什么70%?老子要你100%!”

周读翻了个白眼,他不愿意和张阿三这种粗人说话,“我尽力而为。”

虽然侵入了渡轮的控制系统,但想让渡轮停下来,绝非易事。

贸然改变船只航向,稍有不慎,就会让船只翻入大海,或者撞向礁石。

除了摸清楚船只目前的航向和周围地形,还要完全精通船只的整个运行系统,这本身就是耗时耗力的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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