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浪倒也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只是觉得说:陈哥和程远走的这么快干什么?
江棋见证了刚刚那场场面之后,就觉得非常的不对劲了,但是要回想一下,说不定身边的陈长浪和他对面那一位就是他所谓的朋友。
江棋先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长浪,后面什么都没说。
"啊,那两个是我的朋友,不要紧张啊。″陈长浪笑了笑,顺便看了看江棋的表情。
"嗯,我认识一个。"江棋对上陈长浪的眼睛。
"啊?认识一个……谁啊?"陈长浪意识到了不对劲,他那两个冤种朋友多少说开学是没认识多少朋友的,那江棋怎么认识他们的?
"你口中的陈哥。"
"???????"陈长浪表示没想到,他还以为是程远。
"哎,江哥,怎么跟陈哥认识的。"江棋已经往前走了好几步,陈长浪在后面赶着。
"说不清楚。"江棋正打算回教室拿东西,然后回去,他不住宿,所以很正常。
"啊。"陈长浪在后面慢吞吞的追着。
"不是,陈哥,你拉着我这么快走干什么?"程远得以解放,停在原地大口的呼吸着,还不忘看了一眼他陈亦鹤。
"你是感觉不到尴尬吗?"陈亦鹤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转眼去看了其他花花草草。
"有什么尴尬,不陈长浪和另外他一位朋友吗?"程远表示我不理解。
"不是,你还要让我说多久?"陈亦鹤在前面你就疯狂暗示了,但是程远没懂。
"什么意思哦?你不能直说?"程远坐近了陈亦鹤一点,稍稍微搂了他的肩,结果被陈亦鹤一下打了回去。
"就长浪他旁边那个人是我合租室友。"陈亦鹤还怕程远不信,将江棋的微信给露了出来,但是微信名并非是江棋的本名,给他弄了一个备注叫做合租室友。
"OMG,就是你说的那个理科王。″程远小小的震惊了一下,然后恢复正常。
"对啊,改天给你认识一下,今天可能是太冲突了,所以才把你拉走。"陈亦鹤换了个角度躲开程远,给江棋发了一条消息。
大白鹤:你还好吧?唉就是我跟我的兄弟现在都跟你相撞了。过了一会儿微信传来了一条消息。
合租室友:没什么,只不过是没想到陈长浪是你口中的冤种兄弟。
合租室友:哦,还有你旁边那个。
陈亦鹤看这些消息似乎也没感觉到江棋因为这件事疑惑,而是格外平淡的回了几句,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大白鹤:那就行,我还怕你一下紧张。
合租室友:有什么好紧张的,都只是朋友而已。
大白鹤:有空带你一起认识一下,长浪后期应该会跟你说,到时候一块儿见见面聊聊天。
陈亦鹤多少是有点坦荡的,毕竟这人似乎对学习还挺热心的,也没这么多空出来,不知道会不会答应。
合租室友:好。
这下是放100个心了。
郑源二中的军训的确是有多松,放多松,一个星期差不多就没了,告别了教官之后多少人是有一些遗憾的,毕竟很少找到这一种这么温柔的教官。
一般情况下二中都是周五放假,所以放的也很松,这军训完一周之后,下周就开学了,不过有了这次军训倒也不是很紧张。
陈亦鹤特意把其他人都给约过来,江棋和他那群冤种兄弟都是,至于江棋打算再约一个人,陈亦鹤没管那个人是谁,有可能是江棋朋友,就是都过来认识而已。
江棋把池时给约上了,说是一起认识一下朋友,池时当时问是谁,江棋就拿了陈长浪这个朋友当搪塞。
陈亦鹤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是周六,已经下午2点多了,准备出去约的地点了,他转头看了一眼江棋,江棋就在他的边上。
江棋依旧在给别人发消息,动都不带动的,可能是察觉到了,才开始转头看他。
"走吧,去见见。"江棋起了身换鞋子,陈亦鹤紧随跟后,也跟着他出门。
约的地方在二中附近的咖啡馆,生意还不错,平时都是有人待着,程远提前在里面定了个桌,靠边边。只不过定的是六个位置的桌有点大。
陈亦鹤和江棋提前到了两分钟,后来就是池时,找了大半天没找对桌,后来还是江棋给他发消息才知道的,一过来的时候挺尴尬的,灰溜溜地坐在了江棋的旁边。
紧跟着就是程远,可能是过于显眼包了一进来的时候一群人看着他,陈亦鹤用手机挡了挡脸,甚至不想认他这个朋友,程远一下就看中了用手机挡住的人,来到边上果然没认错,又看了一下边上两个不认识的人,老老实实坐在了陈亦鹤的旁边,倒也没有搭话,只是急着叫陈长浪过来。
最后压底的就是陈长浪,因为在路上还迷路了大半天,要不是听见郑源二中这个都不知道去哪儿。
程远给了他一个方向,又告诉了大概座位在哪儿,快要3点左右才全员到达。
陈亦鹤点完饮品之后环绕了一下附近,倒也没有什么人一直看着这边,多的都是一些小姑娘,毕竟这几个人全都是长得不错的,帅哥围一群吧。
"咳咳……你好,新同学,我是程远,陈哥他朋友。"说着还想搂一下陈亦鹤的肩,但是对面拒绝,反手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毕竟在新人面前这样子多少还是不好的。
"你好,池时。我是江……江棋他朋友。"池时老老实实把江哥这一个名称给憋了回去,叫回了正常的名称,不为什么,就是怕被揍,毕竟人家打架技术,可是王者级别。
程远瞄了一眼江棋,江棋正在拖着腮子发呆,没听见什么,池时在桌子下面顶了顶他的腿才反应过来,一个动静差点把自己边上的咖啡给打翻。
江棋对着手边那杯咖啡眨了眨眼睛,后才对着场上的人笑了笑,"你好,江棋。"
"哎,没事吧?江哥?"陈长浪虽然是没有很大的社牛,但是多少护着朋友还是会说出口的,"没事,你们继续。"江棋拿起了手机就继续开始玩,其他人依旧自我介绍,聊得很是欢乐,唯独只有江棋没有说话。
池时自然明白为什么江棋不说话,在众多不认识的人的场合下江棋不怎么会说话,很少破规矩,他就老老实实待着自己的圈子里,不怎么会受到别人的影响,也不愿意插入过多。
″互加一下好友吧,反正以后都要一起相处了。"程远摇了摇自己手机上的二维码,放在了池时和江棋的面前,池时先加了,后面提醒了一下边上的那位老大爷,江棋才加上。
"哎,说点八卦。″程远提醒了一下边上的陈长浪,让他热闹热闹一下场子,陈长浪说来就来,先来了一个校草之类的事。
"郑源二中其实还是选校草的而且上面都有排名次,挺多的,我都看过,但是都不怎么好看,我觉得没有江哥好看。"说起不自觉看向了江棋。
"我也觉得江哥挺好看的,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程远听着陈长浪一直喊江棋为江哥,所以也跟着一起说。
江棋刚试了一口咖啡,刚想吐槽一下挺苦的时候,一听到这个词直接吐了。
什么狼虎之词?
陈亦鹤去拍了一下江棋的背,才勉强止住他继续咳下去,程远看见这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说话有些直白,但是你是真的挺好看的,我第一眼就……″
"停。"江棋抬头看了一眼他,"喜欢你个屁。"
池时在边上本来是想动手帮他的,但没想到陈亦鹤先过来了,又在后面听到了这一段话莫名其妙的想笑,边笑边看江棋。
江棋用手挡住了眼睛,毫不知觉又拿起了咖啡再喝了一口,喝的面目狰狞,只是心想着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苦,可能是因为接受不了,脸色有些差。
"生气是魔鬼,生气是魔鬼,别多想,我道歉,我道歉。"程远在边上稍稍微安慰了一下江棋,对上了他的眼睛,江棋在眼睛里含了一些泪水,但是因为咖啡而苦出来的。
"没事。"江棋到处看了几眼,于是沉默式的低了头。
合租室友:这附近有糖吗?我想往我的咖啡里加点,好苦。
陈亦鹤这手机叮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消息才知道为什么刚刚江棋反应这么大,可能是因为习惯不了咖啡的苦味吧,所以才会这样子的反常。
陈亦鹤起身去前台要些方糖,而至于程远这边他已经跟池时聊的可欢了,就跟真正的兄弟一样,根本不像是刚认识的。
江棋总结为这一群人骚人骚一堆。
程远聊着聊着拿起了手机,通过了好友验证,他看见池时的头像是一只小猫,挺可爱的,看起来似乎还是没有成年的那种,人就在现场,程远依旧用微信发了一句。
池时正跟陈长浪聊的上火,根本没有发现手机响了,也是程远跟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跟着那两个人聊天,偶尔还瞟了一眼江棋,但江棋正在回味着口里的苦咖啡味儿。
大白鹤:过来前台。江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关上屏幕往门口走了出去。
陈亦鹤在前台拿了几颗糖,看见江棋过来就放在那儿,等着他直接把方糖放进咖啡里摇了摇才回去,另外三个人依旧聊的上火。
"听过你朋友的社牛,没想到是这种社牛。"江棋不禁感叹到,刚认识的人怎么就聊的这么欢呢?
"正好在路边随便找个人都聊得上。"陈亦鹤一旦想起之前那个场面就感觉到尴尬,毕竟在路边跳尬舞的确是……十分难想的。
差不多傍晚,如今虽然是夏天,但是天依旧会按照时间而落下,夕阳已经差不多在空中了,一眼瞄过去还觉得挺好看的。
"差不多吧,各回各家吧。"陈亦鹤掐着6点的时间点赶人。
"行,下次约啊,江哥。″程远对着江棋笑了笑,然后扯着陈长浪走了,陈长浪的家与陈远的家也算得上进,就隔了一个小区,所以走的是同一趟路。池时是绕公交站的,所以换了另外一个方向,走之前还记得抱了一下江棋。
陈亦鹤同江棋在小街上漫步上,江棋走的比较慢,缓缓的跟在了尾巴后面,陈亦鹤一转头便看见了正在仰望天空的江棋。
若是可以,他希望生活可以一直这样子,平淡而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