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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单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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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被举报的系统消息,叶助理一点都不意外。他头疼的是待会怎么跟老板交代。

总不能上去就说老板你这个办法行不通,人家直接举报了。

开完会,白雄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叶助理叫来,询问进度。

“……”叶鹭斟酌着用词,尽量委婉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老板,按照目前市场上的薪酬标准,像这类没有什么门槛的工作,平均月工资大概在两三千左右。”

白雄看过来,面色不善,“叶助理想说什么?”

“把一个月的工资开成一天的工资,或许人家会把我们当成骗子。”叶鹭定了定心,还是直白地说了。

白雄扯了扯系得有些紧的领带,很有自信地否定,“别人或许会这样。我的儿子不会。”

他可是亲眼看到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是如何钻到钱眼里去的,为了钱,他可以认祖归宗,为了钱,他也可以六亲不认。

叶鹭顿在原地片刻,为了避免因为瞬间打脸老板而有被辞退的风险,他很惜命地没有把举报信息给老板看。他低头,用折服的语气恭维,“我明白了,老板。”

白雄挥挥手,“你尽快把人招进来,我要在下个礼拜见到他。”

“是。”叶鹭头疼地走出老板的办公室。早知如此,还不如跟秦宴换一下,他去盯白琅少爷上学。

某管理严苛的军校。

连夜抵达的秦宴疲惫不堪地整理着行李,等到办好所有手续,按照规定他就得离开学校。不过为了预防白琅会半途跑路,他还不能立刻回去。老板已经帮他在附近购置了一套房,接下来要全方位地监督少爷读书。

“少爷,请将手机上交给我。”秦宴清点完东西,发现白琅没上缴至关重要的通讯工具。

白琅抓着头发,一脸暴躁,他一进来看到这艰苦朴素的居住条件,心态就有点崩了,“正常的话,我本来应该在度最快乐的暑假!”一个没有作业,没有升学压力的暑假!

秦宴毫不留情地戳穿他,“之前的十二年里,少爷您每年都在度没有作业没有升学压力的暑假。这应该不是您最快乐的暑假吧。”

“……”白琅很想把嘴欠的管家揍一顿,但看到对方魁梧健壮的身材,又很有自知之明地放下了拳头,“等老子回去,第一件事就让我爸辞退你!”

秦宴不为所动,“就算少爷这时不交出来,学校也会查出来的。在飞机上我已经将这所军校的规章制度给您看过了。如果您需要我复述一遍……”

白琅骂骂咧咧地拿出手机,“我先把消息回复完,再给你。”

其实也没有什么人可以回复的。白琅握着手机,看着那群狐朋狗友发来的震惊表情,只觉得无趣至极。手指无意识地乱划,却又精准地定在和一个人的聊天界面上。

那里只有一条他三小时之前发的消息,孤零零地显示着。

【葛弋清,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不能联系你了。】

艹!自己怎么能这么卑微,看不到任何回复的白琅瞬间很想穿越回去,把发这条不明所以消息的自己给打一顿。

既然人家都可以做得出连夜出国,不给自己留下只言片语的事情,他凭什么还要眼巴巴地凑上去发消息啊!白琅握着手机,少年羞愤加持的力度差点把手机给捏爆。

“……”一直密切关注着的秦宴眼睁睁看着自家少爷脸一阵红一阵白发羊癫疯般的样子,不会是在跟自己心上人聊天吧。

白琅自我唾弃一番,就要认命地关机的时候,屏幕忽然一亮,一条新的消息弹跳出来。

【我听我弟弟说了。下个月我回国,来看你。】

白琅整个人不太稳重地跳了起来,又努力镇定地坐回去,盯着消息看了好几遍,确定是葛弋清发来的,他一颗心落定,手指微微颤抖,打开打字键盘,斟酌了片刻,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旁边还有虎视眈眈的管家,白琅不好意思打太多肉麻的话过去,而且他想到自己要是还跟以前舔狗一样地巴上去,说不定葛弋清更嫌弃自己。

白琅克制住澎湃的情绪,最后就发了这个军校的地址过去,其它什么也没有说。

发完后,白琅还怕自己后悔,又会忍不住巴巴地发更多消息过去,于是他连忙把手机关了,跟扔烫手山芋一样地扔给秦宴,“好了,你现在可以滚蛋了。”

秦宴此刻百分百确定,自家少爷这是一脚踏入恋河了,看样子还是单相思。

他很沉稳地将手机收好,回去之后再慢慢调查。

另外一边,龙尾岛屿日光大盛,太阳高悬大海之上,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沈家临海而建的私人别墅区里,大厅宽阔豪奢,摆在落地窗前的桌面上满是早餐的碟盘。一位穿着白色真丝衫的漂亮青年正独自一人慵懒地坐在那里,慢条斯理地进餐。

海蓝色的窗帘和雪白的窗纱轻轻吹拂,透明花瓶里插着绿叶白花,一切都是那么清新美好。青年姣好的眉眼温润干净,透着一股无害的气质。

他放下刚刚回复完的手机,心里还在想着自己那个不着调弟弟发来的消息。

【哥,昨天白琅那家伙在酒吧组局,想找个跟你长得差不多的小白脸来玩呢!还好我机智,通知了他的家长。听说这家伙连夜被他老爹打包送去了军校锻炼。】

满嘴谎话的葛尔柏。作为他的亲哥,葛弋清比谁都了解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德行。不过他拱火的恶趣味注定是要落空了。葛弋清轻轻剥开鸡蛋壳,凝视着滑腻的蛋白,一想到自己被白家那位纨绔少爷盯上了,心里就忍不住一阵反胃。

可惜了,葛家的财力太弱,在庞然大物一般的白氏面前,他讨厌也只能迎合,甚至还要表露出是他的一种荣幸。

葛弋清漂亮的眉眼微微一皱,张口,将剥得完整无暇的蛋白咬破,吞下。

花了很久的时间,葛弋清才将这顿主人家精心准备的早餐用完。别墅里的菲佣训练有素地上前,将碗碟收拾干净,又邀请他去大厅坐一坐,等待主人家的归来。

葛弋清起身准备离去的时候,转头不经意一瞥,看到落地窗外面的中央喷泉花坛后面绕过来一群人。

这些人行色匆匆,临时医用担架上躺着一个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受伤的男人身上,靠得最近的是沈家的私人医生,他正在动作迅速又冷静地绑上止血绷带。

葛弋清将视线往地上落去。

那里是一串刺眼猩红的血迹,随着他们的走动,血迹还在不断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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