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深,指尖勾住他背部衬衫布料,靠得更加紧了。
良久,他似叹息似低语飘出一句。
“拜托......请不要消失。”
极小声祈求式的语气,不是耳尖离他嘴唇如此之近,陶峦必定感受不到此刻急促的气息。
她要是抬头,就能看见那个平日在别人眼前凶神恶煞的男人,满脸写着心疼二字,还有赤红眼角处滑落的那粒透明泪珠,在明亮白炽灯中,依旧是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