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比较容易找到灵感,而且我猜你也看过。”
卓文清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理由,一时间愣住了,蒋岱阑难道是熬夜去扫片子看了?他一个偶像歌手对演戏哪有这么用功?
“我确实看过,还哭了好几次。”
但是卓文清不怀疑他的认真,“我记得,女主自杀之后那十年,男主遇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也挑挑拣拣爱过几个,还好他没有封心锁爱,如果那样就太俗气了。”
蒋岱阑记得那之前的剧情,女主风风火火闯到他的生命中成为他的妻子,又一声不响地离开,故事原本到这里就结束,没有假死而复生的反转。
“他像答应过女主那样好好去爱那些爱他的人,热爱生活,热爱陶艺,去旅游,玩摇滚,安置好两家老人的身后事,然后独自回到他们相爱的海边,捏了一尊她的泥人。”
“他们曾在神前许愿,如果沙漠下雪,来世的灵魂也永远不分离。”
蒋岱阑昨夜刚看完,提到这,心也有些痛,“因为沙漠不会下雪,所以她不愿来世再拖累他一生。”
卓文清好奇问:“你记得你的本科不是学音乐的?”
蒋岱阑说:“我本科化学系,研究生读的音乐学院。沙漠不是不可能下雨,只是水汽蒸发快,不易集中,且很难达到低气压环境,还没等落下,就蒸发回了天上。”
卓文清点点头,一下子想到了《吻骨》歌词里确实有关于化学反应的浪漫描述。
蒋岱阑把焰色反应——也就是氯化锶、硫酸铜、氯化钙、氯.化.钾合成后燃烧的美丽焰色,形容成:[亲吻如同焰色反应,将爱欲放在火里烧成魂灵。]
卓文清的心窍微微一颤,在失神前及时回神。
“可是那一年真的下了雪,塔克拉玛干沙漠连续三年降雪,白雪覆盖黄沙,就像婚纱盖住沉睡在地下的她。”
“他身埋进黄土,死在最爱她的那一年,因为无论每一年,他都一如既往爱着她。”
蒋岱阑安静趴在桌子上,斜眼看着卓文清,无精打采道:“好讨厌,原来我们都喜欢be。”
卓文清脱口而出:“但我们不会是be。”
蒋岱阑从桌子上弹射抬头,好像有一对耳朵在他头发里竖起来。
卓文清意识到自己不该这么说,会产生歧义,迟疑片刻,将左手挽成红虾的弧度,纠正道:“无论春夏秋冬,瞿妄和叶杉永远热恋。”
这一半的心被挖空,等待另一半心的呼应。
卓文清怕蒋岱阑不配合,心有不安。
可是蒋岱阑笑着把右手弯成心形的另一半对了上去,一颗心严丝合缝,手指却辗转交握,转瞬变成交叉在一起的姿态。
没有人在挑衅,也没有人会认输,两个男人谁也没让着谁,只是攥在一起的双手结成了坚固的纽带。
蒋岱阑唇角微微扬起,如同恶童露出满意的笑容,“而我们,不离不弃。”
[啊啊啊啊啊我的cp永远热恋!我的cp天下第一甜!]
[他们不会真的在交往吧?满摄影棚的大人就看着俩小孩在这海誓山盟,一脸姨母笑?]
[我在被子里扭成麻花,嘴角合不上一点!]
[感谢廖导让我看到了冷酷大魔王的另一面,也感谢能发掘明珠蒙尘的清冷美人卓文清。]
[一笔浮生,浮生有情!我们小铅笔总有一天会发光发热,站在最高的舞台上,无论悲欢离合,我们要在顶峰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