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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在古代做官那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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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甲明青一阵白一阵,他都说了,文人的心最脏,说他小气那你瞧瞧自己的心眼又比针尖大几分?

要是刚才的事情重来一遍,他决不会横插一只手过去,就该给刘伶甫这个穷县令看看真金白银长什么样子,在这儿当一百年的县令还是个穷酸县令。

成功踩在张甲明的尾巴上,柳令芙假惺惺道:“也差不多了,张老爷咱们出去吧。”

张甲明面色铁青的跟在柳令芙身后,当着几人的面在库房门上落下一把大锁,然后把钥匙兜在身上。

柳令芙转而郑重地对石宽说道:“石宽,此刻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张老爷对本官有恩,在本官想出办法抓住盗圣之前,你务必要替张老爷守着里面的琉璃樽!”

石宽不解:“大人,我看张老爷这把锁很复杂,您说的盗圣恐怕来了也打不开吧。再说这库房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还有必要守着吗?”

未等柳令芙说话,张甲明先抢着解释:“我这锁不牢的,不牢的。”

柳令芙说:“这盗圣非一般的盗贼,他活动在漳州一带,见多识广,区区一把大锁岂会难住他?”

石宽觉得自己被信任,走上前一步,复又有别的担心,“大人,您如此相信我,万一我不能胜任怎么办?”

柳令芙语重心长的鼓励他:“你可是咱衙门的顶梁柱,难道本官还能指望得上他们两个?”

“他们两个”相视一眼,确定大人说的就是他们。

“你要还是担心,本官再派个同僚给你。”

石宽看向“老弱病残”里的“老”和“弱”问道:“是老洪还是罗涛?”

柳令芙摇头,“非也非也,是零零七。你先熟悉熟悉这里的地形,一会儿再回衙门把零零七牵过来,我们就先走了。”

临走张甲明重重拍了拍石宽的肩,说:“石捕头,全靠你了。”

一定要帮他守着家产啊!

一行人走远后,柳令芙才说道:“张老爷,你可知刚刚你拍肩膀的人是谁?”

张甲明奇怪他的说辞:“刘大人,你的人你不认识?”

柳令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张甲明听个清清楚楚,“他就是我们要抓的盗圣。”

张甲明脚下一个踉跄。

洪申和罗涛两人扶了他一把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他左右两边耳朵又轻轻复述了一次。

罗涛:“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洪申:“张老爷,你没听错,他就是盗圣。”

张甲明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不然怎么会光天化日之下听见回音呢,还有匪夷所思的话。

刘伶甫居然把大盗招为捕快,明知对方是大盗的情况下还把人往他家里引。

他顿时火气上涌,不甘心的质问柳令芙:“刘大人,你知晓盗圣是谁还拿我使计,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你居心何在?”

张甲明想往回走,又顿住脚在原地。嗐,他去了又该如何是好呢?总不能将他赶走吧,那岂不是露馅了。

抓住盗圣并不是柳令芙的目的,将丢失的官印和乾礼正丢失的御赐之物找回来才是关键。就凭他们几个抓住盗圣能力有限,就算抓住他,以她的理解盗圣不会轻易交出所盗之物,所以才先来个引蛇出洞。

这个计策办法很老套,但胜在实用,她有十成把握石宽会上这个套。

另外就看高蔼明是否能搬来一个援兵了。

“张老爷,你只需配合我们演戏就好,如若你有一丝一毫的损失,本官都赔给你。”柳令芙字句铿锵有力,说的十分真实。

在张甲明眼里却是空口白舌,怨念颇深的看着柳令芙——说的好听,你拿什么赔,你那一亩三分地吗?

事以至此,他也不能坏了刘伶甫的计划,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从张府出来后洪申问柳令芙:“大人,我们现在就施行这计划是不是太仓促了,为何不等高蔼明把隔壁的神捕请过来再抓盗圣?”

元和县到衢安县来回要三天,而大人要两边同时进行,万一石宽中计之后他们又没有能力将其擒获那不是引蛇出洞变成打草惊蛇?

其实柳令芙也想等高蔼明把神捕请来再来盘算抓盗圣的计划。奈何她这个狗游戏系统知道她有怀疑的对象后居然给她设置了时间限制,必须在三日内找回丢失的官印,不然直接宣告游戏结束。

她当然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怕死,只能故作高深地说,“我自有道理。”

洪申现在对柳令芙深信不疑,自家大人一眼都能看出石宽有问题还有什么想不到的。

傍晚,张府。

张甲明知道石宽就是盗圣后便对他避之不及,吩咐人去库房送饭后就再也没去过那边。

想多派两个人盯着又担心被石宽起疑,张甲明只能躲在自己房里担惊受怕,希望真如柳令芙所预算的那样。

待到丑时,一切都很安静的时候,石宽左右四周打量许久发现没人之后用手拨弄可一下库房门上的锁,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石宽的眼神转为不屑,在他手中,这块大锁就如孩童手上的玩物,轻而易举被他打开。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种锁还最容易打开。

石宽嗤笑一声,大锁被他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然后进了库房里。

他对里面的东西都没有兴趣,刘伶甫口中得琉璃樽才是他想要的。

连着打开了几个锦盒,里面都是普通的金银珠宝。石宽眼里不起波澜,这些东西他见过更好的,根本不能算宝贝。

终于,他打开一个中等大小的锦盒,里面放着一个似酒樽又……像夜壶的东西。

这就是刘伶甫口中得琉璃樽?石宽拿在手里翻看后觉得它的外形很奇怪,又说不清奇怪在哪里。

很快他又想通,宝贝就是宝贝,胜在长的有特点,万中无一才是珍贵之物。

次日清晨,张府清扫的人看见倒在地上的石宽和房门大开的库门赶忙去通知了张甲明。

听到禀报后张甲明知道石宽已经中计,但他现在对自己的其他东西更担心。

匆忙赶到库房,张甲明直接从昏睡在地上的石宽身上跨过去,查看起自己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一一检查之后他确定只丢了那琉璃樽后才放心。心道还被刘伶甫猜对了,盗圣果然只拿了琉璃樽,其他的东西一样没动过。

随后他才想起来做什么,发出一声凄惨的叫声,冲到门外去叫昏倒在地上的石宽。

“石捕快!石捕快!”张甲明伏在他身侧哭天抢地地喊,“石捕快你醒醒!”

他一边喊一边想,你不是装昏迷的吗?怎么还不醒?

石宽本就在装昏睡,被张甲明喊了几声就才幽幽醒来,一副茫然若失的样子。

“张老爷,你怎么在这儿?”石宽明知故问。

“石捕快,我的琉璃樽被偷走了你怎么还躺在这儿啊!”张甲明拿出十成的演技,把被偷后的焦急展现的淋漓尽致。

石宽站起身后假意扶了下头,愧疚地说:“我也不知道,半夜里头突然变得昏昏沉沉的,再醒来您已经来了。”

张甲明苦着脸捶胸顿足,“哎呀,我的琉璃樽,这让我怎么和祖上交代啊!”

这事儿很快传到柳令芙耳中,这是她已经预料到的事。

她和洪申罗涛赶往张府。

洪申说道:“大人,万一高蔼明今天回不来怎么办?”

柳令芙说:“那就我们三个一起上,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今天不是她死就是就彼亡。

洪申和罗涛浑身一阵,一股热血之气涌上来,抓了这么多年的小贼,今日总算能干一番大事。

张府内。

石宽面对柳令芙,“大人,石宽实在有负您的期望。”

“也不关你的事,是我大意了,这种宵小之徒,我应该猜到他会使用迷烟才对。”

罗涛问:“大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刘大人,我的琉璃樽,快帮我找回来!”张甲明来了戏瘾横插一句。

柳令芙几不可查的白了他一眼,又用宽慰的语气说:“张老爷,这次是本官没有考虑周到,若不能替你先找回琉璃樽,本官就辞了这县令一职。”

张甲明:刘伶甫,你入戏太深了吧,玩的这么大。

石宽也道:“这也是我失职没有守护好琉璃樽,石宽愿意陪大人一起抓住盗圣,找回琉璃樽。”

他看着柳令芙,心道你丢的可不止琉璃樽,还有官印呢,不知道这个消息传出去不光你的官职还有你的小命保不保得住。

石宽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亲眼见着想要抓自己的人坐立难安,这种感觉比他偷的所有东西还刺激,若是他知道盗圣就在他的眼前会作何感想呢?

他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弄丢琉璃樽柳令芙没有责怪石宽,还让他回去休息,剩下的事他们再处理。

石宽没有拒绝,琉璃樽还在他的身上他需要回去一趟。

直到夜里,石宽才从家中出来,行至野外的一处偏僻之地,在一棵树下挖出一个方木盒,把身上的琉璃樽拿出欣赏一番后放入其中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柳令芙和洪申他们拉着零零七跟着石宽从家中出来,再跟着他来到这块偏僻的野外。

四周杂木丛生,黑影交错,又怕前面的石宽发现,三人一狗跟的不是很近,但还是看见他把什么东西埋进树下的箱子里。

应该是琉璃樽了,她的官印应该也在里面。

等着石宽离开,三人才瞧瞧摸近那棵树。刚才离的太远,到了附近他们已经分不清楚刚才石宽埋得是哪棵树。

柳令芙悄声道:“就这几棵树,分开找。”

三人分开行事,不多时洪申就在一棵树下挖出一个箱子出来来,他惊喜的叫出声,“找到了,找到了!”

柳令芙和罗涛围过去,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洪申已经把木箱子搬出来,他有点失望地说:“上锁了。”

罗涛:“拿回去把它砸开不就行了,一个破箱子有不值钱。”

“这箱子可是我从王府里偷出来的,比你的命要值钱。”

一道声音冷冷的响起,三双眼睛朝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石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跟前,他的手上还牵着零零七的绳子。

三人甩开手挖箱子的时候,零零七的绳子已经松开,不知不觉还跑了出去。

石宽听见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居然发现零零七在这个地方出现,他心中大感不妙,等他再寻过来,洪申手上正捧着他的木箱子。

石宽被识破的慌乱,反而不疾不徐地问柳令芙:“大人是何时发现我是盗圣的?”

柳令芙站起身:“你来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

“那大人可否告知我哪里漏了破绽?”

“感觉,全凭感觉。”

柳令芙的脸隐藏在夜色里,石宽看不见她的表情。

他冷笑一声:“大人是说全靠感觉猜出我是盗圣?”

“你要觉得这个答案太伤你的自尊,那再加上我一点点的推理。”

这一点点的推理完全是她看了多年港剧的的一点经验积累,“还有就是你太相信自己了,这是你致命的错误。”

“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无话可说,东西还给我我可以放了你们。”石宽威胁道。

柳令芙不接受任何威胁,“我劝你束手就擒,就这样离开的话我还可以饶了你。”

罗涛和洪申用崇拜的眼神看向柳令芙——大人就是硬气。

洪申抱紧了箱子,也表明立场,三个打一个不一定会输。

罗涛也誓死和大人共进退!

和他们呆了几天石宽知道几个人都不是他的对手,而他们还死鸭子嘴硬。他的武功虽不高,但他的轻功是绝顶的厉害,不然也不会行走于王府和高门之中,对付三个普通人绰绰有余。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洪申和罗涛两人作势也扎了个马步,顶在柳令芙身前,脸上是视死如归的果敢。

可惜刚拿出士气两人就被石宽锤飞,像两根羽毛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石宽不费吹灰之力来到柳令芙跟前,说道:“大人,现在谁还能保护你呢?”

说罢就要对柳令芙出手。

她还没做出反应,突然一个人飞身出现,打断了石宽的攻击。

石宽被那人踢重胸口后退了几步,站稳之后问:“什么人?”

“大人!大人!”高蔼明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小跑着与他们汇合后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洪申和罗涛捂着胸口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刚才那一脚踢的他们还真痛。

不过他们现在有救兵了,才不怕这个石宽。

罗涛看向柳令芙身边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跟石宽那瘦猴子一样的身材比起来倍有安全感,他问高蔼明,“这就是隔壁县的那位神捕?”

那边大侠已经和石宽打起来,高蔼明完全不担心大侠会输,和柳令芙他们说起这三天自己遇上大侠的前因后果。

前几日柳令芙知道石宽不好对付,万一打草惊蛇让石宽跑了,再追回官印就难了。所以她需要引蛇出洞摸出石宽藏东西的地方,再一举将他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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