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仆人的禀报,房间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蒋连绵强撑着虚弱的身子,坐起身来,故作镇定地说道:“快,先请夫人进来。”
吴凤良和李雪儿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战战也迅速调整好状态,将水碗重新端稳。
不一会儿,蒋夫人谢芸玲在仆人的簇拥下匆匆走进房间。她一眼便看到了床边的战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蒋连绵连忙介绍道:“夫人,这是刚请来的郎中,为我诊治一番。”
夫人微微点头,目光落在蒋连绵身上,眼中满是关切:“老爷,您的身子可好些了?”
蒋连绵虚弱地说道:“多亏郎中前来,只是这心疾还需慢慢调养。”
说着,他看向战战,“郎中,可有良方?”
战战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夫人放心,已有法子。只是还需再服下一剂特殊的汤药,方能巩固疗效。”
李雪儿见状,急忙端来一碗事先准备好的毒药,递给战战,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
战战接过药碗,深吸一口气,走到蒋连绵床边,轻声说道:“令尊,这服药还需趁热服下。”
蒋连绵微微点头。正准备服药时,夫人突然说道:“且慢!这服药之前,可否让老身先看看这药?”
战战心中一紧,但很快镇定下来,说道:“夫人放心,这药乃珍贵药材熬制而成,绝无毒害。”
夫人半信半疑,正欲伸手去接药碗时,战战眼疾手快,趁机将毒药换成了事先准备好的无毒清水,然后递给蒋连绵。
蒋连绵服下清水后,众人皆松了一口气。
夫人见蒋连绵无异样,也没有再多疑。
等夫人走后,战战又偷偷换回了原来的毒药,给蒋连绵服下。
战战暗自庆幸,这个险些败露的计划终于成功了。
吴凤良和李雪儿也放松下来,他们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还要小心应对,确保这个计划万无一失。
接下来的几天,蒋连绵的病情越发严重,整日卧病在床。他的脸色像死人一般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嘴唇青紫干裂,双眼无神地半睁着,眼珠像是失去了原来的光彩,周围布满血丝,眼皮松弛地下垂,眼窝深陷,眼神呆滞而空洞。起初他只是轻微咳嗽,现在却愈发严重,甚至已经咳血。
仆从们见状,心中满是担忧和疑惑,纷纷围到吴凤良身边质问:“你不是说请了城里最好的郎中吗?为何老爷的病情愈发严重了?”
吴凤良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哪里知道该怎么解释。
看着蒋连绵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心中也有些慌乱。思索片刻后,他决定再次去找战战。
吴凤良匆匆来到客栈,找到了战战。
战战听闻情况后,立刻又换上了郎中的那套衣服,两人迅速商议一番后,便一同来到蒋连绵的房间。
战战走进房间,目光落在蒋连绵身上,微微皱眉。
他再次为蒋连绵把了把脉,随后缓缓起身,对着仆从们说道:“令尊的心疾已经深入肺腑,我已无能为力了。如今看来恐怕时日不多啊!”
仆从们听闻此言,皆露出惊愕和悲伤的神情。有的仆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整个房间弥漫着沉重的气氛。
蒋连绵躺在床上,虚弱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似乎明白自己的病情已经无法挽回,却并未怀疑战战的话是否可信。
吴凤良在一旁看着,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这个计划虽然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但看着蒋连绵如此痛苦,心中也不免有些不忍。
战战则努力保持着郎中的镇定,可内心也在经历着挣扎。
他们深知,后续还需要更加小心地应对,才能让这个计划最终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