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匕首，甚至还有一把生了锈的砍刀。地上已经倒了两个，其中一个躺在地上抱着腿哀嚎，另一个直接昏死过去。

没人敢上前一步。

“所以，告诉我……”赵一辉冷笑了一声，甩了甩短刀上的血，声音低沉：“是不是‘他’搞的？”

对面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终于咬牙喊了一句：“撤！”

“铃铃铃——”

赵一辉刚想追上去，手机就响了。

等他再抬头，巷子里的人全都作鸟兽散，只有地上的伤员还在痛苦地哀嚎。

赵一辉把刀往腰间一插，随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朝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走去。

他看了一眼屏幕，眉头皱了皱，接起：“……是我。”

“回来。”对方只说了两个字。

赵一辉推开门的那一刻，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

“你来了。”

宽敞的办公室里，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辉煌，而室内却冷得像是没有温度。

站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戴着一副细边眼镜，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

他的表情冷漠，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在等待着赵一辉主动开口。

赵一辉压下心底的不适，低声道：“我回来了。”

“嗯。”男人点点头，忽然抬眼看着他：“放下刀。”

赵一辉低头，看见自己的短刀还紧紧握在手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刀柄已经被他攥得发烫。

他沉默了一瞬，随后将刀放在桌上。

男人没有看刀，只是语气平静地说：“你放假了。”

赵一辉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男人的声音依旧淡漠，不带任何情绪波动：“从今天开始，你的任务暂停。”

“可是——”赵一辉忽然抬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了一下：“我还找到是谁把‘他’弄成——”

“这不关你的事。”

话音未落，男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打断道。

赵一辉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他的手指在身侧握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赵一辉。”男人轻轻叹了口气：“你该知道，某些事……你插不上手。”

赵一辉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嘴唇抿紧，最终，他垂下眼睛，沉默着退后一步。

“是。”

灯光落在他略显紧绷的肩膀上，映出一道僵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