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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开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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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一开始只来了二十个人左右,后来入了夜,人数不知道怎么增加到了五十多个人,搞得屋里屋外都吵得狠。

齐衔玉发现,唐星辞一开始还避着他打了几个电话,可是某一次以后,他就再也不打电话了,反而一直都在和别人聊天,一个接一个,像是特意要让自己忙起来。他因此有些担心对方,他思考着自己应不应该去和谢繁谈谈。

“你喜欢他吧?”

齐衔玉吓了一跳,说这话的姑娘叫吕一,天人合一的天一。她说完了这话以后,就坐在了他身边喝酒。

“你说什么?”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也许并没有人说过话。

吕一貌似悲伤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起身拉他,说:“我们找他玩游戏去。”

齐衔玉不怎么肯。

她道:“来吧,你是为了他回国的对吧?来。”

齐衔玉更加不愿意了,他感觉吕一已经喝醉了,也许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果然,人拉不动他就大声喊起来:“你必须得玩游戏。”

突然间,全厅的人都来看他,他甚至觉得,楼上的人也都探出头来,屋外的人也若有所觉。齐衔玉抿紧嘴唇,开始不动声色地训练呼吸:吸气——呼气——

“你们在这干嘛?”唐星辞跑过来。

吕一说:“我们大家玩国王游戏吧,他也要来。”

唐星辞答:“那我也要玩。”

“输的要喝酒。”

“衔玉帮我喝,他比你牛逼。”

“谁怕谁?”

齐衔玉莫名其妙被拉到沙发上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没有人问问我的想法?

游戏。所有人都在玩,但不是所有人都快乐。

“喝酒!喝酒!”不知何故,好多人当国王都喜欢给唐星辞下命令,齐衔玉拿起酒杯,他们就叫道:“自己喝!必须自己喝!”

于是唐星辞喝了一杯果酒。

齐衔玉有些生气。

唐星辞倒是很高兴,他脑袋晕乎乎的,觉得很温暖,甚至偶尔能看见谢繁在对他笑。

“问个秘密,你真有在胸口纹文身吗?”

“谁说的?”

“大家说的啊,说你和蒋茵谈恋爱的时候,在胸口纹了她的名字。”

“我没跟她谈过啊,炒作的 CP 你们也信?”纹身多疼啊,谢繁笔画又那么多,“我傻才纹这个呢。”唐星辞这时候已经分不清想的与说的了,他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谢繁这一回站在窗边,手指抚摸着玻璃杯,没有看他,却也笑了。唐星辞低下头去,突然感到害羞。

有些快乐是气泡水儿,只是当时那会儿高兴,过后不会留下什么记忆;有关爱情的快乐却能够留存很久,甚至连梦里的片段也会让人记忆深刻。

唐星辞让自己不要这样,闭了眼再去看时,谢繁果然消失了。

“诶?唐星辞,你男朋友怎么今天没来?”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众人沉默,怪让人不舒服的。

唐星辞烦躁地拢过散落的扑克牌,一边洗牌一边解释道:“我和他吵架了,别问我,烦。”

虽然大家都很安静,但他们“我看看你,你看看我”的,眼神里都燃起了八卦之火。谁会是下一次的国王?

发牌开始——发牌结束。唐星辞高兴地把牌摔在桌子上,喊道:“我是国王,谁是 4 号?4 号在哪里?”

“我不是。”“别看我。”……

每一个都排除了,除了齐衔玉,唐星辞也看向齐衔玉,很兴奋地说:“你怎么不应啊?我肯定照顾你的。”

“你喝太多了。”

“我没喝酒!好了,我要问问题。”唐星辞没遮没拦地问,“回国以后,齐衔兰找过你没?”

哇噻,有八卦听!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可是齐衔玉要让他们失望了,他没有犹豫地去拿酒杯:“我还是喝酒吧。”

“算了,我换个问题,”唐星辞用手盖住杯口,想了会儿问,“你在美国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

“民主党,因为学校里大部分人都是。”

“哦哦,那那个兄弟会是怎样的?”

再问下去,得问到不能说的事上了。齐衔玉委婉地拒绝:“这是第二个问题了。”他把牌推了推,提示道:“该下一轮了,谁来替我玩。”

“诶?”唐星辞兴致还挺好,似乎不乐意他不玩了。齐衔玉无奈,走是走不了,只有抓住机会,在偶尔的时候问人几句:“感觉晕不晕?”

唐星辞听见了就会摇摇头,但也有好几次忙着玩没听见。

齐衔玉皱着眉头看见他们把一个人的袜子脱下来,放进酒杯里,浸了浸然后喝掉。他挺为唐星辞感到幸运的,没被抽到过惩罚。

只不过,成为惩罚中的一环还是少不了的。鬼晓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搞向唐星辞表白的恶作剧?

一个男的当上了国王,想让另一个男的装成唐星辞的粉丝撒娇恶心人。

唐星辞立刻嚷嚷着说不行。“我粉丝不是这样的!”他不仅强调,还要伸手过去打对方,与人闹了一阵,才把这不像样的惩罚给跳了过去。

这之后,唐星辞好像突然就累了,虽然还在玩,但没有那么激动。

齐衔玉这时握住他的手,问困不困。他嘟哝着说还可以。对这反应,齐衔玉自然而然会想到:“太好了,感觉今晚就快要结束了。”

“这次我当国王了。”这时吕一拿到了鬼牌,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把目光投到了齐衔玉身上。

齐衔玉有不好的预感,之后的发展果然更糟糕了,因为要受惩罚的人是唐星辞,惩罚的项目正是“亲他一口”。

齐衔玉感觉周围一切都在淡化远去,不管是那群人起哄的笑声,还是唐星辞反驳的声音,他都听不见了。

他突然陷入了一种木僵的状态,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也跳得很快,觉得自己就要死了。那种对死亡的恐惧突如其来,但却非常凶猛,甚至能够屏蔽掉他的听觉。

“惊恐发作”又来了,但不会持续下去,没关系的!

齐衔玉与之对抗的时间刚好是唐星辞在那讨价还价的时间,当他感觉到自己左边的脸蛋被轻轻捏了一下的时候,恐惧的感觉就开始撤退了。

“我先回去了!”一恢复正常,他就站起来说道。

“啊?”唐星辞十分惊讶,这时才发现人好像有些不对劲,劝阻的话临到嘴边,变成了“那我送送你。”

他送人出了别墅大门,门一关,夜一下子就变得安静了。前方,被路灯照亮的道路宽阔又萧条。

两人先是默默无言地并肩而行了一段时间,然后唐星辞开口说道:“他们刚刚那是开玩笑的,没什么特别的意思,我也有些玩得太开心了,没考虑到你的想法,对不起啊。我回去会跟他们说的,你下次还来吗?”

齐衔玉本来想说没关系的,但这时候自己的手被人轻轻碰了碰,这句话于是就被卡住了,最后,他就只是点了点头。

唐星辞放心了,把人送到网约车约定好的地方,坚持要陪着人一起等。

这时他的手机来电话了,他看了看是谢繁,就挂了没接,谢繁持续打了三次电话。

“是谢繁吗?”齐衔玉都猜出来了。

“嗯。两点多了,不知道他不睡觉干嘛?”唐星辞想起下午谢繁发来的那通莫名奇妙的诬告,心情变得有些堵。

“既然这么晚了,说不定是有急事。”

“他能有什么急事啊?”唐星辞不屑。

“你还是接吧?”

唐星辞撇撇嘴没动弹,说:“我先送你。”

齐衔玉心里这是句谎话,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再劝点什么时,唐星辞的手机就又有动静了,他转移开视线,没有凑过去看。

他听见了唐星辞骂了一句脏话,惊讶地看去,发现人眼睛都红了,手也在发抖。这使他不由自主地去窥看人的屏幕,当然,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不好了,于是停止了。

“别,你看看吧,你来评评理。”唐星辞把手机塞到了他手里,然后气愤地捏紧了拳头。

齐衔玉看见,手机的微信界面上有这么一长串话:

“你不接我电话吗?那也好,如果我们听见彼此的声音就会忍不住争吵的话,文字谈起来或许更有效些。我是想解决问题的,你应该也是。

还记得吗?我们曾经约定过要每天写日记给对方看,既然我们谁也没提过分手,那么这个约定就还是要遵守的。我每天都写了,你呢?

我知道你没写,因为你一开始就是不情愿的。唉,算了,这是我应该料到也必须忍受的,毕竟是我在要求你迁就我的喜好。但我也不想欺骗你——我知道你讨厌我这一点——我确实为此感到伤心。

从春晚那个舞台后到现在,我越想越觉得我是没有错的,就算有错,凭借着我以前为你所做的牺牲——我不是在说虾——如果你介意这个说法,那改成我为你提供的快乐好了,你也应该在这时多体谅一下我。

更不要说,你不应该撒谎。

我记得很清楚,你当时就是有说有笑的,我也是因此来推断你和对面那个人认识,这推导这结论难道是错的吗?你给我一个解释吧。

(其实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我是个傻子,不知道对我有意义的曲子对你不是的。不过,我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你要在舅妈面前说我的坏话?我是绝不会那样在别人面前说你的,除非我不再是我。今早我本来是很想出来送你的,但我当时真的不能够。不过现在,这些都算了吧,都可以是我的错,下午发的照片你忘了吧,你不用自责。)

其他问题不说了,我只想那个解释。

对了,免得你说我胡编乱造,我把这几天写的日记也全都拍给你。那里面有很多情绪上头的话,我是没法伪装出来的,希望你看了能稍微理解下我的心情,不要再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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